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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道:“敢问孔郎,这御马可是你的?” “你这是什么废话?” “那圣人又是因何事赏了这马?” 此事是值得炫耀的事,果然孔放得意地道:“三年前圣人在猎场上险些遇刺,乃是我父亲及时察觉斩杀刺客,事后圣人便将他在秋猎时骑过的千里马赏给了我父亲。” “原来是赏给南平侯的。”林今棠哂了一声,“如此得来的马,南平侯不在家好好供着,反倒让儿子骑去兵营中与人比试骑射,不知圣人听说了要怎么想,是怪南平侯看护不力轻视皇恩,还是怪我二哥无心之失不知之罪。” “少吓唬人,就凭你?” “若是有人见证的寻常比试也就罢了,偏偏你们是因一些口角私自定下的比试,军中私斗乃是大过,重了是要罚去职务的,我记得孔郎君你在十六卫里占着个不小的官职,丢了还怪可惜的。” 孔放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父亲是圣人器重的武官,而你们家不过是一帮老弱妇孺罢了!你想跟我们家斗?” “只是跟圣人声明冤情罢了,有何不可。”林今棠满不在乎地说,“反正二哥膝盖受了伤,日后本就再也不能进十六卫当差了,我们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去圣人面前就算挨上几大板子,也比被你讹了的好。孔郎君,林家没什么好损失的,你孔家呢?” 孔放神色变来变去,一时没了主意。 他敢堂而皇之地来林家闹,就是笃定了林家这一家子人软弱好欺负,不敢直面他南平侯府的锋芒,孰知林家还有这么大胆一小子,张口闭口便是告御状。 真闹到圣人面前去,没准真像这个人说的那样,只有自家损失的份。 犹豫再三,孔放抬手点了点林今棠:“好,真好,你给我等着。” 随后大手一挥,带着自己一堆跟班扬长而去。 王氏松了口气,扶着林今棠的胳膊滑坐在地,关氏按着胸口平复了一下,又忽然急匆匆地作势要走,连声喊道:“快,快扶我去看看玄儿。” 全然没想起赶走孔放的大功臣刚刚从大老远的地方回来,还被孔放指着鼻子威胁了。 仆从们手忙脚乱地扶着老夫人离开,正堂一下子便冷清下来。 王氏被芍药扶到椅子上,拉着林今棠的袖子说:“这事可能还没完,你可要小心他一些啊。” 林今棠应了声“嗯”。 “对了,你长途奔波,回来得吃点好的,我先去看看二郎 ,再给你们做顿好菜吧,你想吃什么?” 林今棠本想答声“随意”,话到嘴边又顿了顿,改为:“想吃rou,不拘什么rou。” 他这话其实说了跟没说似的,今日这餐桌上肯定会有rou。 可王氏还是很高兴,这小儿子从来不跟她求什么,什么都不在乎似的,能有说出口的东西,便已是罕见了。 她连忙又说:“敏儿,厨房有剩下的点心,你去端来给你三兄垫两口。” 若她叫婢女去做这事,或许林今棠转头便溜了,可指了林敏儿的名,他就只能等着。 以前是不想惹出事端,家里两个兄弟一个meimei,都比他重要得多,惹了哪一个都是麻烦,他不怕麻烦,但懒得应付。后来是给敏儿面子,这个meimei与他不算亲近,但每每接触,对他都是善意的。 晚饭时王氏炖了一整只鸡,一条清蒸鱼,还叫人去酒楼现买了四只卤猪蹄,素菜另有三样。 刚端上桌,关氏进来看了一眼,便命人将三道荤菜各拨一半出来,搬到林今玄房中去吃。 林今泽刚领着儿子进来,见状便道:“祖母不必麻烦了,正好我们也想去看看二郎,干脆就去那边屋里吃吧,说来你们怎么不早些告诉我,现在二郎怎么样了……” 祖孙二人一拍即合,聊着天往林今玄的院子里赶去,关氏心爱的小曾孙在一旁吵吵闹闹说要吃猪蹄,老人家便一个劲儿地哄,也不怪他打断大人谈事。 王氏眼里泛起了雾,小心翼翼地看了林今棠一眼:“小棠,敏儿,咱们也去二郎那里吃吧。” 林今棠面不改色地夹菜:“不必了,这些也一样能吃饱。” 林敏儿看了看他,也对着王氏说:“阿娘,您去吧,不然祖母待会又要挑您的刺了,我最近长胖了些,正好想吃吃素,就不去了,您帮我转告祖母一声吧。” 她说得不错,王氏却犹豫了一下,望向林今棠的眼中满是愧疚。 二郎受伤她自然是痛的,那是她辛苦拉扯大的孩子,从小不离她身边一步,怎能不痛。 可……还有个从小离开她的孩子,他没有尝过一天被母亲保护的滋味,说来那种穿骨之痛,对他来说没准是不痛不痒。 一想起这个,她心都要碎了。 王氏在桌边坐了下来,林敏儿有些惊讶地望着她。 她强撑出一个笑容,对上林今棠抬起来的眸子:“吃吧,吃完了我再去那头,也不碍事的。” 林今棠顺其自然,继续动起了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喜欢虐男主,但这的确是个甜文(坚信) ☆、茯苓 皇宫大内。 纪潇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面圣,将刺客的事、瘟疫的事一一道来。 这些在先前的奏折上其实已经大致提过一遍,如今再提起不过是补充细节。她做事一贯让人省心,每每上奏必带着方案,遇到意料之外的事也总是带着结果。 追杀她的刺客被捉拿后尽数服毒或咬舌,审问不出是谁派来的,汲县的疫情更是处理得漂亮,堪称一典范,连着日后如何赈灾,她都提出了一个能让成康帝和户部都能接受的方案。 至此除了幕后主使隐藏太深外,已没有成康帝需要cao心的了。 成康帝瞥了她一眼:“还有呢?” 纪潇心说该禀明的应该都已经禀了,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遗漏,她慎重地思考了半天,道:“臣擅自接管汲县势力,率兵封城,虽是事急从权,但终究不妥,请陛下降罪。” 成康帝重重把笔一放,墨迹溅上了私服。 纪潇借着袖子的遮掩偷偷搓了搓手指,琢磨着到底哪儿得罪他了。 只听成康帝说:“走了几个月,你就不知道关心下你爹爹睡得好不好,身体怎么样?你心里怕是从来没惦记过这些吧!” 纪潇恍然大悟,也不跪了,笑嘻嘻地凑上前给他添茶:“我当然惦记了,阿爹消消气,这不是想着先把那些事报给您好让您安心,然后再来孝敬您嘛。” 成康帝“哼”了一声。 纪潇暗笑他“幼稚”,哄着道:“再说我惦记的可不止那么两句话,还想问您听到我遇刺有没有担心……” “我担心你做什么?你皮糙rou厚,刺不死就没事儿。”成康帝瞪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