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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补回来~ 大家可以考虑养肥一下下qwq ☆、草寇 或许是林今棠表现得太过配合,也可能是关氏根本就不相信他有抗旨的胆子,他并没有遭到禁足。 林今棠不想在林府待的时候,便去小东市的书斋里坐坐。 小东市与东市隔着一座坊,原本也是坊间,当今圣人开明,大扩贸易,提携商贾,于是京城在东西两侧各填一“小市”。 小市不如大市热闹,但也样样不缺。 林今棠以前手里拿不到什么银钱,就帮着这家书斋抄书赚点零用,久而久之跟书斋老板熟悉了。 现在他不缺钱——圣人赏了林府好几箱银子,来这里抄书纯属图个静心。 以往抄书都是在后堂,可这几日老板回乡,便将钥匙给他,让他有空就看看铺子,于是便挪到了前面。 路过的百姓都在议论他们最关心好奇的齐王纳妃之事,偶尔只言片语传到林今棠耳中,他便顿了笔。 看来自己终究是俗人一个,无法做到所谓心无外物。 恰这时,有人迈进了书斋,林今棠本没打算理会,继续抄书。 他为了方便在门边贴了张纸,让客人自己挑,挑完来结账,用不着他cao心。 然而那人竟一直僵在门边,挡住了外面来的光。 林今棠微微皱眉,抬头一看…… 纪潇勉强地冲他一笑,这下想掉头走也不合适了,干脆还是大大方方地走进来。 “我是来买书的。”纪潇说,“你这儿有比较新的话本吗?小娘子喜欢看的那种,是我阿姐要看。转了好几家,都只有她看过的了。” 说完又觉得这个开场白着实没挑好,正常人见了熟人,怎么也该先寒暄一下,她可好,上来就问生意,还这么多废话,生怕别人看不出她急于解释什么似的。 林今棠抬手指了一个架子:“庚类第三格,都是闲书,新不新我不清楚。” “哦……”于是鞋尖一转,又去挑书了。 她来之前大致记了一下阿姐都看过哪些书,此时却全忘了个干净,心不在焉地拿了一本在手上瞎翻,余光偷偷打量林今棠。 那人又低下头认真抄书,来的人是齐王也对他没什么影响似的。 纪潇干脆每种话本都拿了一本,放到林今棠面前,后者看了一眼,一语道破:“新出的应该没有这么多。” “呃,对,多出来的我拿回去……送meimei。” 林今棠便不再多说,心算了一下价格:“共一两余六百文。” “唐鸠。”纪潇喊了一声,声音不算重,但守在外面的人还是听到了。 那是个长相阴柔的青年人,他整个人悄无声息,若不是纪潇喊了,林今棠都不知道还有个人在外侯着。他付了银子,又把那摞书包起来,期间还笑吟吟地冲林今棠鞠了一躬,显然认出了他是谁。 付了账纪潇便离开了,算来竟没有一句寒暄话。 唐鸠跟在后头,笑着问:“郎君,不与他多聊一会儿吗?” 纪潇:“聊什么,你就没觉得方才尴尬至极吗?” “奴倒是觉得您二人相处融洽。”唐鸠笑眯眯的,“您可以问问他喜欢什么花色的帕子。” 纪潇脚步一顿,冲他翻了个白眼。 唐鸠不惧,但也转了话题:“郎君,午时了,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纪潇对吃的是有条件就挑,没条件拉倒,此时身在京中,自然不能太委屈自己,便让唐鸠去问了个出名的酒楼,倒果真发现几道美味。 回来时再次路过方才那书斋,见门依然敞着,纪潇不由想起什么,寻了边上一小贩问:“这书斋门可关过?” 小贩热情地道:“没啊,一直开着呢。” 纪潇看了看又问:“他家怎么也没个烟囱?” “人家是书斋,怕油烟污了四书五经呗。” “那吃饭怎么办?” “您说这书斋老板啊?早上自己带,晚上回去吃,我们小老百姓一天也就两顿饭,若是中间饿了,街边买点吃食垫垫肚子就行。” 唐鸠察言观色:“郎君,方才那酒楼里的烧饼不错,奴还有些回味呢,能带几个回去否?” 纪潇果断道:“去吧。” 于是没过多久,林今棠便发现齐王去而复返,一旁跟着的近侍把打包好的食物一一摊开,共四个烧饼,一碗酒楼里招牌的凉甜羹,还炒了盘爽口的小菜。 纪潇从食盒里抽出一双筷子并一条提前浸湿的手帕,摆到林今棠面前,意思很明显。 林今棠默了一下,将书本纸张理好放到一边:“谢齐王。” 他慢条斯理地擦手,很给面子地挨个尝了一口,末了他还是没忍不住,问道:“所以,是您自己选了我的?” 纪潇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林今棠收回视线:“好奇罢了,当我没问。” 纪潇看他那神色不像是好奇,倒很像是确认一下记仇的目标。 她犹豫了一下,谨慎地问:“我派人问过你,你不是……答应了吗?” 林今棠一顿,迅速明白了这话里牵扯出来的意思。 人的确是齐王看中的,但齐王派人来问过他的意思,有人趁他不知情,替他答应了。 心里那点迁怒与郁结微微散了些,再看齐王也没那么不顺眼了,林今棠没有多作解释,反而“嗯”了一声。 纪潇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她多少感到了对方那点疏离,不是陌生的疏离,而是刻意营造出一种距离。 纪潇细细想来,林今棠虽说是答应了,却也未必是打从心里愿意,或许是为了家中利益考虑才做出的决定。 她查过,林今棠跟家中关系其实并不亲近,如今又选择为家族牺牲,到底是有些可怜委屈。 不过毕竟是林家的事,纪潇也不好评价什么,人是自己挑的,大不了对他好一些,多照顾他一些。 哄人高兴这事,她还是有些在行的。 所以,一条帕子……也不是不行。 她状若不经意地问:“笔杆子上刻了竹,你喜竹?” 林今棠提醒:“您忘了,这书斋不是我的。” 纪潇:“……对,想起来了……你每次穿的衣裳,好像纹样都不同?” “您也是如此。”林今棠回答。 纪潇:“你记得啊?” “倒也没有。”林今棠说,“只是一般来说,同一纹样,没有做两件衣服的必要。” 纪潇:“……” 唐鸠简直看不下去了,插了一句:“郎君其实是想问您,可有喜好的东西。” 说着又轻轻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奴多嘴了。” 纪潇怒瞪他。 “没有。”只听林今棠说,“我没什么喜好。” 旁人出游踏青,赏菊品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