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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留在这里的东西收拾收拾,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她好似不经意的一说,只有唐翎心中知晓,这不经意的一句话,却终于要将这段剧情拉进收尾阶段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5-22 20:59:32~2020-05-23 22:17: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噜噜噜噜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取血 红姑到惠承宫的时候哪里带了什么东西, 梁迢进到她屋中, 环顾四周, 只觉得没什么好收拾打点的。不过倒是恍然想起红姑之前说的,给她留的那一封信。 她摸到床头暗格,一打开, 一封用油腊封起来的信便映入眼帘。那信上无名, 只是静待她来开启。 梁迢沿着床边坐了下来, 把信头撕开, 里头宣纸上印着清秀的字迹, 一点也不像是一个青州县普通农妇所写的。 抬头上只写着两个字:迢迢。 这封信是给她的没错,不仅是给她的,还称呼她为“迢迢”, 在梁迢人生十几载中, 似乎只有一人这样称呼过她,便是她的阿妈。只是关于阿妈的记忆早已模糊,她不由自主的认真起来, 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迢迢: 或许你该怨我,怨我将你从宫中偷出也就算了,还将你弄丢了。你那时那样小, 满心满眼地对我信任。每当瞧见你干净的眼睛,我都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要你叫我阿妈。可你什么都不知,不知我的罪孽,心甘情愿的和我过清苦的日子。 我从未后悔过自己所做的任何事情,唯独对你, 我心中有愧。或许你现在习惯于叫我红姑,“阿妈”这两个字,应当是想不起了。 梁迢只觉得身体僵硬起来,拿着信的手都是麻的,好像没了知觉。她定了定心神,继续向下看去。 你本该在宫中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人人都要唤你一声“景阳公主”,可我私心作祟,因不满先皇后,因而将刚出世的你偷出了宫,偷换了一个女婴,叫她取代了你的位置。这些年,我心中有过快意,可在船上再见到你的时候,却只觉得命运捉弄。 你身着宫装,一如多年前刚入宫的我。可你生来尊贵,纡尊降贵做此等事情,叫我心慌。若你不曾入宫,便罢了;若我不曾瞧见,也便罢了;可如今思来想去,只觉我对你不起。因而临终前,终究要将真相告知于你。 你生母为孝信皇后,生父为当今陛下,你才是真真的景阳公主。现在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不过是当初我从城郊买来的一个女婴。可她权势在握,你务必小心,勿被表面假仁假义欺骗。这段时日,我观你做事严谨,为人和善,而她性情暴戾,喜怒无常。你若想要认回亲人,万万不可行差踏错,叫她察出端倪。 我知你心中或有不信,当初也因我自私,并未留下些许信物。你可同宫中老人打听,或许还有人记得有位名唤红织的宫人曾侍奉于孝信皇后宫中。我命将绝,没什么道理诓骗陷害你。 你阅信之时,想必我已魂归九霄。笔尽于此,心中有愧,不敢多言。只愿公主余生安好,重回正统。九泉之下,我亦能安心少许,减我业障。 落款有二字“红织”。 那拿着信的手轻轻颤抖,她瞳孔放大,又赶紧将眼睛闭上,生怕一不小心,眼中的慌乱便跑了出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好似不敢惊扰他人,可这房中只有她一人,并无他人。 她坐了许久,许久都未回过神,心中只觉得震惊。红姑确实没什么骗她的必要,“迢迢”这个小名也只有阿妈唤得出,字里行间那样笃定且深含忏悔之情,不是装能装的出来的。 她早知自己要死……可是为何?她觉得谁要杀她?宴席上是唐樾一箭了结了她的性命,虽给出的罪名是酒后失德,但梁迢心中知晓这恐怕另有隐情。 唐樾他为了唐翎什么做不出来,若是唐翎吩咐他做什么,只怕叫他赔上命他都乐意。 唐翎……她一早就知道的么?那为什么不直接把自己也……梁迢站起身,把信纳入袖中。她心中不定,只小心翼翼地将这秘密藏了起来。往后几天,都假装不知,先做观望态度。 唐翎那边得了系统的消息,知道梁迢已经把信给看了,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唐翎了解梁迢,她做事虽偶有胆大的时候可更多的还是有着自己的分寸。梁迢好比一把利刃,要不不出鞘,出鞘便能一举见血封喉。因而她也不急,只让她稍缓几天。 梁迢这几日试探的多,比如晒书的时候不经意道:“前些日子去收拾红姑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留了一份信。” 秋岁最喜这些秘闻,忍不住凑上前去:“信?她留信做什么?” 秋岁响动大,惹得唐翎频频朝她们这边侧目。梁迢见唐翎视线过来,又说了下去:“是留给她的亲人的,应当是留给女儿的。” 秋岁笑了起来:“瞎说,红姑来的时候分明说过自己孑然一身、并无亲友,哪里来的女儿?” 梁迢道:“定是你听错了,我是不会记错的。” 她这么一说,秋岁就有些急了,小步跑到唐翎身边:“公主,我没有记错是不是?红姑来宫里的时候,明明说自己并无亲友的,定是梁迢她记错了。” 唐翎抬起头,不看秋岁,反倒盯着梁迢:“好像红姑她是有个女儿,曾听她提起过。” 秋岁伸手往自己额间点了点:“难道真是我记错了?” 梁迢嘴角轻抿,把书一本本摊开,边放边说道:“公主可还知道些详细的,有关她这女儿的?” “知道一些,”唐翎刻意不去掩饰,梁迢果然瞬间抬起头朝她望了过来,唐翎直视着她:“听说红姑这女儿不是亲的,是抱的别人家的。” 她把“别人家”这三个字咬得很重。 “又听说这女儿小时间被人掳走了,自此以后多年杳无音讯。因而之前红姑说自己无亲无故,其实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秋岁听得频频叹气,只觉得这红姑命苦,可怜兮兮的:“她如今女儿还未找到,自己的命倒是先丢了。阿樾他……也不知发了什么疯,和红姑上辈子什么仇怨。” 提到唐樾,唐翎眼神蓦地一暗,只道:“命运弄人罢了。” 她对唐樾不愿多言语,可对红姑的事情倒是不忌讳多说:“听说红姑生前听闻她说女儿之事有了眉目,不知道最后是找到还是没找到,想来应该是找到了,要不然也不会留了封信。” 梁迢不动声色听着她说的这些话,突然笑了下:“公主知道的真多。” 唐翎亦笑了笑:“算不得多,冰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