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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调侃说笑的腔调也没有一点吃亏的意思,反倒更像是在占人便宜。瞿彦东只是看着他。片刻后徐韶珏抬起头来,剥掉手指上的套子,倏忽一下从自己的睡袋里钻出来爬到瞿彦东身上。他上身套着件肥大的白T,腰部以下光溜到底。瞿彦东发觉他很爱玩这一套,迅速拉开睡袋让他进来。徐韶珏骑坐在瞿彦东的大腿上,黏稠的润滑糊在xue口,他不舒服地夹了夹屁股,又张嘴咬开刚刚塞过来的那个套子按到瞿彦东的性器上。只往下推到一半,瞿彦东就抓住了他的手。“怎么了?”徐韶珏不耐烦道。“……”瞿彦东沉默了两秒,道:“有点紧。”徐韶珏骂了一句,“这已经是58了。你到底要多大的?”瞿彦东说:“我电脑包里有,就放在你后面。”徐韶珏粗暴地拽过他的电脑包,“58还不够?变态啊你。”这回换了瞿彦东动手,“下次买64的,没有64用62也行。”顿了顿,他问:“骑乘?”口气有些质疑。徐韶珏嗤笑道:“你觉得有我做不了的体位?”说着,他扶住瞿彦东的家伙,贴在股缝间蹭了两下,对准肛口,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慢慢地往下坐。浑身的血液急不可待地涌向下腹,欲望膨胀的速度很快,快到徐韶珏只往身体里吞进了大半个guitou,瞿彦东就掐着他的腰重重地将自己送了进去。徐韶珏差点叫出声来,好在另一张帐篷里也出了点小插曲,齐莫莫气急败坏地喊了声不要,声音不大,后面那个字的尾音听着像是被淹没在了亲吻里。瞿彦东进入得很深,徐韶珏的润滑做不到那个深度。徐韶珏乱了呼吸,急促地喘了一阵才逐渐平静下来,报复般地紧了紧臀部的肌rou。瞿彦东圈住他半垂软的yinjing,轻握着上下taonong。徐韶珏缓了一会儿,等瞿彦东把他前面弄的有感觉了,才将双手撑到瞿彦东身侧,一下下地含弄着进出起来。他垂着脑袋,额前落下的碎发挡住了眼睛,只留出一段光洁挺削的鼻梁。瞿彦东不自觉地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徐韶珏抬起头,眼睛里泛着水光,情欲在眼眸深处朦胧成一片,表情十分隐忍,“怎么了?”他的嘴唇偏薄,但薄得很好看。论相貌他长得实在张扬,这样的脸,似乎不适合又太适合从事和数据打交道的行业。瞿彦东隔着衣服揉搓他的乳粒,沉下嗓音道:“深一点,我一直在外面。”徐韶珏骂道:“只有这么深,要再深你去找别人。”明明进到过更深的位置,瞿彦东当然不会信他,掐着他屁股要他往下坐。徐韶珏很轻地哼了一声以示口头反抗,实际上却配合地多往里纳入了一截。他的老二还在瞿彦东手里,他想爽,也得让瞿彦东一起爽到。双方达成友好的共识之后徐韶珏就有些嫌瞿彦东太指手画脚。他放松身体,在每一次进入的时候使肠壁尽可能地变得柔软;退出时则微微收紧括约肌,后xue恋恋不舍地吸咬着性器,仿佛舍不得它出去。瞿彦东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喉结不断滚动粗重地呼吸,有好几次都险些被他直接夹射出来。腺体被反复顶弄摩擦,徐韶珏的后面也渐渐地有了快感,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那个位置的感觉很奇妙,一点一点的挤压触碰只会让人觉得越来越不满足,要快,要狠,要被用力地捣弄贯穿。徐韶珏把手臂撑到身后,折弯了腰部仰起脸,快起快落地动了几下,那种要命的饥渴感立即爬了上来,全身都在发痒。徐韶珏不安分地夹紧腿,更凶狠地往下撞。但是这种程度还不够,瞿彦东的主动比他自己的来得爽得多。徐韶珏瘫软着冲瞿彦东这头倒下身体,趴在他胸口急促地喘息,“别躺着装死人。”他说,“cao我。”瞿彦东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重新捏住他的rutou,“别出声。”然后及其粗暴简单地握着他的腰翻了个身,抽了电脑包垫在他身下,埋进他身体里不留余力地抽送自己。徐韶珏咬他的肩膀,咬他的手臂,汹涌的快感弄得他神志不清,双腿不住地打着颤抽搐。在濒临高潮的时候瞿彦东又拆了个套子裹住徐韶珏的家伙,然后技巧性地将他插到高潮,让他爽够本了才将自己释放出来。徐韶珏浑身虚软地从瞿彦东身下爬回自己睡袋里,一扭头,突然发现帐篷口耸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十三幺睁着浑圆的眼睛看着他,似乎很好奇,歪着脖子伸出舌头舔了又舔。“十三幺,出去。”徐韶珏脱掉汗湿的T恤,揉成一团,“出去。”十三幺委屈地呜咽了一声,看看徐韶珏,又看看瞿彦东,缩了缩脑袋退出去了。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谁也不清楚十三幺是什么时候把头探进来的。幕天席地被一条狗围观着上床,又或者说上床的过程中莫名其妙地带了条狗,徐韶珏只能想到一个词,狗男男。他忍不住笑了一声,抓起一袋湿巾扔给瞿彦东,说:“幸好带的是十三幺,换了我大姐二姐的狗,你可能已经被咬死了。”瞿彦东觉得帐篷里有些闷,扯掉下身的套子擦干净家伙,起身穿上裤子便往外走。车停在离帐篷这个缓坡二三十米远的地方。瞿彦东打算开了车门,在车里躺一会儿,一走近,有个人影却已经在那儿了。纪铎用脚踩灭了烟,笑道:“怎么?你们那的矿泉水也用完了?”“不是,就想出来透透气。”纪铎还是笑,“不会跟徐韶珏吵架了吧?你们俩有意思没有,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非要逞个口舌之快的?”瞿彦东停顿了片刻,道:“嗯,是快了。”纪铎知道他说的是年纪,不由玩笑道:“怎么样,行不行?我们四个那时候说要在三十岁结束前完成终身大事,我是办完了,就缺个仪式,你呢?准备跟苏局的女儿试试?”瞿彦东笑了笑,“你不先着急下徐四?”“着急他干什么,他那个人想一套做一套的,能管住他的人还不知道有没有出世呢。”瞿彦东说:“徐四什么时候回去?下个月过完三十岁生日?”“我哪知道。”纪铎摇了摇头,哈哈地笑,“徐家也不缺他挣的那份钱,他高兴就行了。”纪铎常这么带头取笑他,说他天生少爷命不知民间疾苦,但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徐韶珏才是最要强那个,爱面子爱到不行,不管熬夜工作到几点第二天一早都是那一副光鲜漂亮的样子,巴不得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