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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伸手刮了刮他的下巴,“好好吃饭。”两人到电影院时正是人流最密集的时候,一前一后地说笑着进了取票的队伍,还没往前走几步,突然有人叫了声瞿彦东的名字。徐韶珏先回的头,只隔着一对年轻情侣排队的间距,苏夷雪冲着随后转过脸来的瞿彦东挥手,“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好久不见!”瞿彦东一时发了怔,下意识地去握徐韶珏的手,却被徐韶珏强硬地挣开了。还是苏夷雪接连而来的疑问缓解了尴尬,“你这里怎么了?”苏夷雪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受伤了?”“没事,一点小伤。”瞿彦东客气地笑了笑,又看见另一个女孩从她身后探出头来,问:“小雪这是谁啊?”苏夷雪忙介绍道:“这是瞿彦东,我一个朋友。”说着拉过女孩的胳膊对瞿彦东说了个名字。瞿彦东望着女孩的蓝色眼睛,诧异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彩色的隐形眼镜片。他其实对这女孩的名字有些印象,大致就是某个局局长或者科长的女儿,小时候多半一起玩过,只是后来便不怎么交往了。女孩转着眼珠子越过瞿彦东的肩膀去看徐韶珏,徐韶珏原本想置身事外,此时也不得不过来搭腔,“徐韶珏。叫我徐四就行了。”女孩长长地“哦”了一声,有点夸张地笑道:“徐家老四的那个徐四?”她的口气令人不太舒服,徐韶珏故作轻松地笑笑,说是。瞿彦东看了眼时间,队伍前面还有七八个人,只得后续聊了几句闲话。所幸双方要看的不是同一场电影,拿到票瞿彦东便匆匆跟人道了别,和徐韶珏一道进了放映厅。一坐定,两人都没有急着说话。通道间人来来往往,直到灯光暗下来也不见多少平静。正片开始时厅内的气氛才有所好转,瞿彦东在黑暗中握住徐韶珏的手,十指相扣,指腹在他手背轻轻摩挲,“刚才为什么躲?”徐韶珏没看他,只是稍稍往他身边靠了靠,低声道:“你不怕被别人看到?”瞿彦东问:“你怕吗?”徐韶珏犹豫片刻,说:“我怕你害怕。”瞿彦东无声地笑了,“那就别怕。”徐韶珏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喜欢过她吗?”瞿彦东否认了,于是徐韶珏又问:“她有点喜欢你吧?”瞿彦东说不知道,说完便扭头吻了下他的额头,嘴唇滑到鼻尖倏地停住,要他自己抬起头来继续亲吻。因为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徐韶珏放肆地跟他纠缠了许久才松口。唇分时彼此的呼吸都有点乱,瞿彦东的衬衣领口被揪得发皱,皮带也有些过紧了。可没等他整理完,徐韶珏便很轻地在他耳边落下了一个吻,然后一只手抱住他的腰,咬着他的耳朵呢喃道:“我爱你……”瞿彦东的动作一顿,随即笑着侧过脸吻他的眼睛,“我也爱你。”番外9-1几天后的晚上瞿彦东被臂弯里徐韶珏的一个哆嗦闹醒,大脑清醒了几分才发觉手机正在床头柜上震动不断。他撑着身体坐起来,伸手去够手机。徐韶珏没了枕头,顿时翻身把被子卷走了大半。他仿佛很怕吵,先是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而后又抄起枕头盖在了脸上。床头的电子钟显示现在是九点一刻。瞿彦东揉着太阳xue拿起手机,暗想这段时间和徐韶珏的放纵的确太过,三番五次荒唐无度地白日宣yin把生物钟搅得一塌糊涂。看到屏幕上的来电人时他还愣了两秒,徐韶珏闷哼着嘟囔了声,他顺手把枕头从被子面上扯下来,接通了电话,“喂。”苏夷雪大约是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困倦,语声明显一低,“喂?是我。对不起啊这么晚还打给你,是不是吵到你休息了?”瞿彦东说没关系,接着又问有什么事吗?那头的苏夷雪支吾了一阵,最后有些为难地说,是这样,前两天和我一起的那个朋友挺想和你朋友认识认识。瞿彦东笑了,问我的哪个朋友?徐韶珏?话音刚落,身边的人懒洋洋地动弹了一下,小腿蹭过来缠住他的,继续闷头大睡。苏夷雪道:“嗯……是。她有点不好意思……就想让我来问问你,方不方便约个时间我们四个一起吃顿饭?”话已至此,瞿彦东自然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很是意外,那个女孩当天的态度看起来并不像对徐韶珏有好感,口气冲得他在一旁听着都觉得尴尬。他索性推说手头有事要忙,晚些时候再打给她,又说了两句客套话便把电话挂断了。瞿彦东放下手机,一回头就看见徐韶珏掀开了被子,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瞿彦东捏了下他的鼻子,问:“睡醒了?”徐韶珏裹着被子趴到他身上,语气里的兴致很低,“谁找你?怎么还聊到我?”瞿彦东搂住他的腰,笑道:“苏夷雪的朋友好像对你有意思。”徐韶珏抬手抓了把他的头发,把下巴抵在他胸口,“那个蓝眼睛的?”“你之前不认识她?”徐韶珏说:“没什么印象,有可能在哪见过,只是圈子不熟就没说过话。”瞿彦东觉得好笑,“她们想找时间跟我们吃饭,你打算怎么办?”徐韶珏爬上来亲了下他的嘴唇,道:“说我没时间就好了,反正我大后天就走。倒是你,不准等我一走就跑去跟苏夷雪吃饭啊。”瞿彦东有意逗他,“就这么把人家女孩子晾了,一点面子都不给?”徐韶珏说:“她又不是你,我有什么义务照顾她的心情?再说我对女人完全没兴趣。”他突然笑起来,两只手揪住瞿彦东的耳朵不放,“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女人我还可以考虑考虑娶你过门。”瞿彦东笑了,也跟着开他玩笑,“如果你是女人呢?”徐韶珏笑得前仰后翻,一下子从他身上滚了下来,“那我现在应该在怀第二胎了啊。亲爱的你认真点戴套好不好?我不想每年都要生孩子。”徐韶珏说着便去拿床头柜上的烟和火机。瞿彦东说听话不要在床上抽烟,他就赖皮说只抽这一口。瞿彦东没再反对。徐韶珏把脑袋枕在他肚子上,点着烟用力地吸了一口,然后果真老老实实地坐了起来,伸长手臂去够柜子角上的烟灰缸。“徐韶珏。”徐韶珏转过脸去看他。瞿彦东按上烟灰缸的动作很快,快到他还来不及把手抽回,鼻腔已经被一股疼痛的烧灼味占据充满。徐韶珏猛地抓起床头的玻璃杯,一股脑把冷水倾倒在他的手背上,边倒边骂:“瞿彦东你是不是有病?”瞿彦东说:“戒了吧。”幸好接触的时间很短,伤口只是破了圈皮。徐韶珏低头去吹那一点红印,吹着吹着就变了口气,“要我戒烟你有必要这样?”瞿彦东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笑道:“心疼?”徐韶珏黑着脸说你变态。瞿彦东还在笑,“别心疼,我不过是帮你戒烟。”徐韶珏不说话了。半晌,他扑上来抱住瞿彦东的脖子,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