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3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动物园粉丝群、如何成为一个深井冰的反派、这个总裁夫人我不当了、和魔王总裁结婚了、穿成大佬私生子的妈、七零之女配每天都在变美、一天干掉一个主角[快穿]、反派变成朱砂痣[穿书]、偏执的宠、揣了霸总的崽[娱乐圈]
都说不用了。”荆望喘了口气,“还好秦大人细心,居然事先叫宫里的太监备了点心,这才哄着夫人用了些。” 荆望本以为林诗懿若是连饭都吃不下去,齐钺醒了肯定又得怪自己,还好有秦韫谦将这事儿圆了,他才在心里长舒一口气;却没想到,齐钺听完他这早早备好的一席话,脸色更沉了。 “侯爷?”他试探性地问道:“您这是饿了吗?” 齐钺黑着一张脸叹了口气没答话,只问道:“夫人呢?” “用过午便去……”荆望盯着齐钺头顶上的黑云越来越浓,自己的声音便也不自觉地越来越小,“去了秦大人的车架里……” “去那,干什么去了。”齐钺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又是一拳砸向了车厢的木板上。 “侯爷!仔细着手!”荆望一时情急,刚要伸手去拦又被齐钺阴沉的脸色吓了回去,他斜着眼缝小心翼翼地盯着齐钺,“人家表兄妹俩一家人的事儿……我上哪知道去……” “他俩早就出了五福了!”齐钺愤愤地自语:“算哪门子表兄妹……” 荆望愣在马车边。 这齐钺不发话,他走也不是,上车也不是,同行的好些人发现着领头的马车停了也都跟着停了下来,大太阳底下就这么晒着,总也不是个事儿。 他无奈地抬头,正准备探探齐钺口风,却一眼便看见了齐钺右臂渗着鲜红。 “侯爷!”他焦急道:“我都说了叫你小心!” 齐钺低头看了一眼右臂,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句:“又不碍事儿。” “这几层衣衫都浸透了怎么还不碍事了!”荆望急得直跺脚,“我去请夫人来罢?” “夫人?”齐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仰头靠在轿厢上,虚弱道:“快去与夫人说,我这血,又止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鱼:阿钺啊,你这么戏精不怕读者说你一方主帅的人设OOC吗? 齐钺:我有醋包人设啊,不信你去看文案. 阿鱼:好吧,好吧,你说了算~ 齐钺:再说了,人设哪有媳妇重要! 开启年下醋包美强惨的追妻路? 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 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 出自【作者】曹植·魏晋 ☆、真亦假时假亦真 林诗懿被荆望请道了齐钺的马车上, 重新为其换药包扎,还留下了事先备好的药丸才离开。 车队人马再次开拔。 可这路还没有走出十里地, 领头的骈马车驾便又停了下来。 “夫人。”荆望抹着满脑门子的汗,再次敲响了林诗懿的车窗, “侯爷又不大好, 您快去悄悄罢。” “哪里又不好了?”林诗懿掀开车帘,“药我不是都留下了吗?你倒水送他服下便是。” 荆望看着林诗懿已经收手放下车帘, 急得恨不能马上把人抗上就走,但是转念想想之前齐钺头顶上的那片黑压压的阴云, 也只好作罢。 他觉得自己要是真扛了, 估计就见不着今天的日落了。 想着齐钺刚才大费周章、状似虚弱地歪倒在马车上,夸张地以手扶额,没好气地跟自己说:“说我身子又不好了, 快些去请夫人来。” 可是侯爷哪里不好了呢?他自己也没跟我说啊! 他本来就不是会编瞎话的主儿, 这会儿只能努力回忆着齐钺夸张扶额的动作, 没底气地小声嘀咕道:“大概……大概是头疼!” “头疼?”林诗懿总算再度掀开车帘,她瞧了眼北境午后刺目的天光, “莫不是中暑了?” 荆望能瞧见林诗懿搭理自己心里已是大呼“阿弥陀佛”了,哪里还顾得上旁的什么的, 顺着杆儿就往上爬, “对对对!侯爷就是中暑了!” 看见林诗懿提着裙摆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时候,荆望只觉得自己就快要中暑了,根本瞧不见对方狐疑的眼神。 林诗懿跨上马车,也不急着搭脉, 只坐在一旁盯着齐钺,“侯爷中暑了?” “啊?”齐钺阖着眸子躺着,手背还搭在脑门上,他闻言先是惊得一睁眼,接着又马上心虚地将眼睛闭上,“啊……是……” 林诗懿盯着齐钺僵在额边的右手,“侯爷这是不准备让我搭脉了吗?” “啊?”齐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害上中暑这个毛病的,只是直觉告诉他在大夫面前撒这样的慌只怕不好,他支支吾吾道:“我以为……中暑犯不着搭脉……” “本也是不用的。”林诗懿坐着没动,看样子也不像是要给人搭脉,“只是想着侯爷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要吩咐。” “吩咐?”齐钺差点一个挺身直接从软榻上坐起来,但想着自己只怕不久后还要再“病”,只能强行忍住,“没有……没有了……” 林诗懿平静地看着齐钺,对方从来不是隗都城里那些娇养的公子哥儿,医家瞧病讲究一个望、闻、问、切,她打进马车就知道齐钺没事儿。 “我车上有解暑的药茶,稍后教荆望想招儿拿水给你兑了服下。”面上的体面她还是留着,“侯爷若没吩咐妾身就先回了,总耽误车队的行程,天黑该没处落脚了。” 林诗懿回头把茶包交给荆望的时候,才大概懂了对方那个感激涕零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当马车的车轮再次转动,她觉得这一天的荒唐大概也到了头。 却不想,只是开了个头。 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威震一方、教北夷人闻风丧胆的北境军主帅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化身了隗都城里最病弱的美娇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当林诗懿一天之中第五次踏进齐钺那辆宽敞的马车时,她再也忍不住了。 “齐钺,你究竟还要折腾道什么时候?”她一把甩下马车的车帘,“着急上路的也是你,折腾得这一整天耽误了行程的也是你,你到底什么毛病?” “毛病……”齐钺小心翼翼地盯着林诗懿,“不是得要大夫瞧么?” 眼看着对方一句话没有转身就要跳车,齐钺也顾不上旁的什么了,连忙起身将人一把将人拉住,“这次是真有事儿了!” 他瞧见林诗懿回头一脸不耐地盯着自己,恹恹地松了手,指了指左肩的方向,“裹伤的白娟开了……” 齐钺的左肩是临行前林诗懿亲自换的药,裹的伤,她心里明镜儿似的,若不是再舞上一套剑法,那白娟如论如何也开不了。 “所以——”她揶揄道:“侯爷这是在马车里打了拳,还是舞了剑?莫不是跟着荆望一道‘疾步逐车’去了?” 齐钺心里暗骂一句,怪自己没直接把荆望丢在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