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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有人察觉到不对,向着高台逼近。祁然知道被发现了,在那些异能者逼近的时候没有反抗,等另一方的反应。--封傲天要的当然不是死人。这次带队的是叶黎的大哥叶坛,他的异能是罕见的精神cao控,只见他眼中银光闪过,高台上的那些异能者顿时发现身体不受控制的定在原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祁然遥遥看向他的方向。叶坛挥了挥手,带领手下将那些异能者围住。“你们是什么人?”军队中的人带着一股杀伐之气,异能者中有人意识到事情不对,惊疑的问道。叶坛眼神动都没动,径直向祁然走去。顾昊在祁然的示意下停止攻击,站在他旁边。“祁少。”叶坛扯出一抹笑,“好久不见。”叶坛年近三十,和还在上大学的祁然交集少的可怜,只偶尔在几位老人的寿宴上见过几面。他记得那个冷漠精致的少年,即使安静的站着,也能吸引众人的目光。--有些人,天生就是那么耀眼。如祁然、如封傲天、如叶黎……他微微偏过头,看见顾昊难掩敌意的目光,问:“这就是传说中的五阶丧尸?”就是他,害死叶黎?顾昊从他眼里看到隐隐的杀意,冷哼一声,气势暴涨。等阶的压制让叶坛不由倒退一步,他迅速站稳,看向顾昊的眼神满是惊疑。“不愧是五阶。”他叹了口气,不再针对顾昊,对着手下道:“在场的,一个不留。”祁然发现他,这些异能者便没有了用处。他带来的人大多是军队出身的异能者,对上这些没经过系统训练的平民异能者,高低立显。祁然看着那些人手起刀落,眉头紧皱。外面丧尸围城,他们却在这里自相残杀。不知道这次丧尸潮,还能不能安然度过。“走吧,祁少。”叶坛见他皱眉,以为他是心软,露出讥讽的笑。淋湿的衣服带着丝丝寒气,侵入身体。祁然跟在叶坛身后,嘴唇冷的发紫,脸上的温度却诡异的升了起来。他头脑昏沉,迈出的步子像踩在棉花上。顾昊握住他的手,传递过去丝丝热气。那手上还缠着纱布,因为淋雨早已湿的彻底,渗出血液。顾昊面色阴沉,想起被放走的祁帆,暗暗记下一笔。雨水混合着鲜血染红这片土地,祁然闻着空气中的血腥气,喉间腥气愈发的重。他现在的状况十分不好,然而接下来要面对的,却丝毫不能懈怠。基地内一片沉寂,老幼妇孺都躲在家里,期待守城的亲人平安归来。城墙处的喧嚣隐隐传来,每个人的心都高高提着。叶坛把他们带到军区的一个分部,祁帆正等在那里。今晚的行动由祁帆主持,他只负责出力。“又见面了,哥。”祁帆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微笑着打招呼,封弦在一边冷眼旁观。封傲天从来没有信任过他,这次去守城,留下好几位武力高强的异能者保护封弦,并让她协理基地事物。祁帆看似大权在握,其实备受掣肘。Y市之行后封弦成熟了许多,也沉默了许多。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她,叶黎不会那么仓促的死在那只丧尸手里。她下定决心为叶黎报仇,对祁帆的临阵脱逃弃之不顾,也深深铭记在心。这里估计是整个基地唯一不限电的地方,天花板上的灯亮的耀眼。祁然被那灯光闪的更加昏沉,只隐隐听见祁帆的声音,根本来不及开口,肺部的剧痛已经让他忍不住弯下腰剧烈咳嗽起来。喉中涌上的鲜血溅到淡棕色地毯上,顾昊无措的看着他,忽然抬起头盯住祁帆。那个人的晶核,他能感觉到其中的能量对祁然有用。祁帆被那狼样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他一看见顾昊就心虚。中根本没有的角色,还是强大的高阶丧尸,对上他祁帆真的无能为力。眼见自己被盯上,他连忙对祁然喊道:“如果不想那两个老头有事,就看好这只丧尸!”他的声音隐含恐惧,祈祷这只丧尸够听祁然的话。祁然半靠在顾昊胸膛,自然感觉到了那强烈的杀意。听到祁帆的威胁,他掐着掌心保持清醒,拉住顾昊的衣角。“别动他。”祁然身体guntang,吐出的气息带着一股热气。顾昊身体一僵,狠厉的瞪祁帆一眼,收敛起杀意。祁帆放下心,缓慢而悠闲的走到祁然身前。他弯下身,充满恶意的调侃:“这种小鸟依人的姿态,还真是意外的适合你。”祁然眼皮微动,回讽道:“那种落荒而逃的姿态,也非常适合你。”Y市的临危逃跑,和之前暗杀不成的落荒而逃。祁帆被他噎住,怒道:“没想到你还有张利嘴!”他站直身体,对着叶坛吩咐:“把他们送到林医生那里去。”林医生是主动联系封傲天的人,他对病毒有许多研究,封傲天虽然怀疑他的来历,却不拒绝与之合作。叶坛带着人离开后,祁帆也愤懑的离去。封弦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声。她长得娇媚可爱,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然而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眼底是彻骨的寒意。比起亲手杀害叶黎的顾昊,封弦更恨祁帆。恨他的欺骗,恨他抛弃。祁帆的改变她不是不奇怪,但对于一个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的人,她才不会浪费自己的注意力。直到因为潜龙基地祁帆对她的保护让她的态度有所软化,后来面对他的追求也就试着接受。却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祁帆是个穿越者,而他们不过是书里的人物。封弦在三阶后能够用精神力感知到别人的想法,当她对祁帆时运用这个能力时,得到的真相无异于五雷轰顶。她花了好久消化这个信息。祁帆的精神力比她强,她知道的不多,然而这些已经足够了。被欺骗的屈辱和叶黎的死让她对祁帆产生强烈的恨意。--不死不休!祁帆还不知道已经被戳破了身份,他正看着床上面色灰败的老人,眼中满是快意。“逆子!逆子!”祁斌指着祁帆骂道。祁帆毫不在意的大笑,“老头,先别急着骂我,等祁然死了,你那两个儿子和孙子还要靠我呢!”祁斌气的直颤,而旁边的宁老身体本来就不好,被祁帆用宁煊刺激,竟昏死过去。“老宁!”祁斌连忙掐老友人中。祁帆冷笑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