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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慢慢地行驶出小区,消失在视线中。 她仍然站在原地未动,思量着待会儿再见到苏从流该怎么开口,总觉得很紧张,又抑制不住的高兴。 阮以寻舔舔唇,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转过身,撞入一个温暖的胸膛,她顺手抓住衣角。 苏从流的外套敞开,里面穿着毛衣,脑袋蹭在毛绒绒的衣服上,特别暖和舒服。 阮以寻反应过来后,立马松开手,往后退一小步,见他始终不讲话,从旁边走过去,摁电梯准备上楼。 站在电梯里面后,她有意清咳两下,外面的人才不紧不慢地进来。 “刚刚说的话......”他的音量不高,生怕吓到身边的女生,似乎是在斟酌如何表达,停顿了两秒。 阮以寻接过话:“我听见了。” “我是认真的。” 苏从流轻声道:“你可以考虑一段时间,我不急。” 阮以寻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轻轻地嗯了声。 他们回到各自家门口,苏从流询问:“明天一起看展吗?” 她慢吞吞地解锁,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哪个展?” “博物馆浮世绘特展。” 浮世绘特展的消息阮以寻看到过,官方有发布志愿者招募信息,但是十二月底发布的,当时她在忙学校的工作,为期末考试做准备,思虑之后决定不报名。 学校放寒假后,博物馆的招募也已经结束,不过浮世绘特展还是值得看的,阮以寻本来就打算去。 “后天吧。”她说。 今天有点累,明天不想再出门。 “好。” 已开锁的提示音响起,阮以寻只能起身望着他,身影清瘦高挑,静静地站在灯光下,看不清神色,却有种万籁俱寂的感觉,整颗心都平静下来。 “后天见。” “嗯。” 阮以寻回到家里,脱掉鞋子,靠在身后的房门上,渐渐地,脑子里浮起电梯里的画面,一颗心开始混乱的跳动起来。 他喊的是以寻,不是阮老师,如果爸爸没有打开电梯门,他会讲什么? 平复过后,阮以寻给余卿迎打电话,说了唐彦明的事情:“我拜托我爸约他出来,到时候你去赴约。” 余卿迎不确定:“能约的出来吗?他知道吗?” “我爸知道是帮你,不要紧,你直接去。” “叔叔都知道了吗!放心,我一定不负叔叔和你的期盼,早日追到他。” 阮以寻笑了出来,她又问:“你和伽利略老师怎么样?” “今天我爸来找我,碰到他了。” “我靠,见岳父大人啊!” “他说在追求我。” 电话对面的余卿迎兴奋得直叫唤:“啊啊啊然后呢?然后呢?” 阮以寻嘴角勾着弧度,止不住笑意:“然后说不急,让我考虑一段时间。” “让他追,让他追啊!想知道清冷斯文的伽利略老师怎么追求女生。” “会不会不太好?”阮以寻揪着手边的抱枕。 “是他说不急的,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余卿迎问:“难道你要现在冲过去说我也喜欢你?” 完全不像是她会做的事情。 阮以寻又和余卿迎聊了两句,挂断电话,洗澡后回到卧室,躺进被窝里,明明有困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最后翻相册,把苏从流以前发来的弹钢琴视频点开,放在枕边听着曲子入睡。 隔壁房间里,苏从流正坐在钢琴前,随意地弹奏着记得的曲子,不知不觉弹起了,想着当初是因为阮以寻特意去练习的,忍不住扬唇笑了。 片刻后,旁边的手机铃声响了,是苏翎茜打来的。 “喂。” “喂,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当然是你和以寻啊。” 苏从流淡淡回答:“我说不急。” “你别把我给急死了。”苏翎茜无语的望天花板,缓了一下才问:“你明天没事吧?” “没事。” “来我家一趟,我找你有点事。” 苏从流问:“做什么?” 苏翎茜没好气地道:“聚餐。” 挂断电话,旁边的老公询问:“弟弟怎么了?” “需要我帮忙。”苏翎茜嘱咐:“明天你帮我,能灌他多少就灌他多少。” “啊?不好吧?” — 第二天晚上,苏从流被亲姐叫到家里,打着过年姐弟聚餐的名义,被亲姐夫一杯接着一杯灌下去,脑袋晕晕的,又特别的兴奋。 苏翎茜扶着喝多的苏从流坐电梯上楼,到达他家的楼层,摘掉碍事的眼镜,直接把人给推出去,“去,敲左边的房门。” 苏从流迷迷糊糊的,疑惑的嗯了声。 “快去啊,左边是你家,自己回家。” “哦。” 苏从流走路还算平稳,往左边拐弯,盯着面前的房门,伸手敲两下。 没有回应。 他继续敲门,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我,我回来了。” 苏翎茜听见开门声后,颇为满意的笑笑,赶紧坐电梯下楼溜了。 阮以寻刚洗澡出来,家里有开暖气,她只穿着睡裙跑出来,踮脚从猫眼里看见是苏从流。 正奇怪时,听见外面传来的说话声,声音飘飘的,带着喝酒后醉意,她赶紧打开房门,看见门外的苏从流勾唇冲着自己笑,笑得格外高兴。 “我回来了。”他又咕哝一句,整个身子往前面倒,阮以寻上前想接住,结果被压得连连后退,后背抵着墙壁。 苏从流的脑袋搁在她肩膀上,柔软的发丝贴着脸颊,向来干净的气息里混着酒气,在耳边低声细语:“以寻......” 阮以寻觉得自己耳朵烧烧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小声道:“你喝醉了,休息吧。” 苏从流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低喃她的名字,阮以寻扶住肩膀往里面走,他垂下脑袋,嘴唇从耳旁轻轻擦过,无意识的撩拨着。 阮以寻耳朵通红,热意蔓延到白皙的脸颊,她掀开床前的帘子,把他放在沙发床上。 苏从流没有戴金丝框眼镜,紧紧地闭着眼睛,脸颊guntang,呼吸都带着未散的热气,她用劲将人扶起来,想脱掉外套,幸而他很配合,不吵不闹的,乖乖张开手臂。 忙前忙后许久,好不容易把他塞进被子里面,阮以寻刚准备松口气,手腕突然被握住,对上苏从流透亮的双眸,好像用清水洗过似的。 下一秒,整个人被拉过去,压在他的身上,彼此的呼吸缠绕,不可抑制地慌乱起来。 苏从流扣住她的后脑,声音很轻很轻:“我喜欢你,特别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苏翎茜:嘻嘻,多灌几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