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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世人会怎么评价老师,说他对子女管教不严,让你做出这等让人不齿之事,贻笑大方。” “师妹,这是你的不是了,你不应该让老师陷入这等两难之境。他要是对你放任不管,世人说他不以身作则,可是要他让你自尽,这怎么说的出口,你毕竟是他的女儿啊。” 楚辞垂着眼,咬着嘴唇不说话,像是被伤了心,青年还想乘胜追击地说些什么,秦尧一挥手,风轻云淡地吩咐,“聒噪,拉下去,砍了。” 青年一顿,脸上淡定的神情立刻褪去,惊慌失措地抓着地挣扎,谩骂:“我说错什么?我什么都没有错!楚辞,你该死,你怎么不去死,老师培养你那么多年,你看看你做什么,你为什么不去死——” 宫门口血溅三尺,添了新鲜的血迹,秦尧一挥袖子,微微俯身,平静地问,“诸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惊惧不安地看着他。 “师兄。”秦尧轻轻喊他,“念!” 赵兆笑眯眯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本账单,看了他们一眼,翻开册子找到对应的一页,“赵尔衫,五年四月二十日,上贡左斯白银一千两,王久,三年六月五日,上贡左斯白玉马一匹,孙匏,七年八月九日,上贡左斯黄金一百两……” 总而言之,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干净净的,展示给世人清白的一面,是因为有一层遮羞布挡着,现在秦尧就要把这一层布扯下来,让世人看看他们最真实的丑陋模样。 不是自诩清高目下无尘吗,不是洁身自好与世无争吗,背地里不还是对左斯卑躬屈膝,奴颜媚骨。 “你……你,”白发老者又惊又怒,实在没想到秦尧撕破脸皮无所顾忌,祭天的神坛旁边都敢杀人,登基大典之上都敢肆无忌惮地铲除异己,还找到了左斯手中的账本!拿捏住所有人命门! 他一口气上不来,又恨又恼,扔了拐杖,闭上眼睛闷头往柱子上撞去,“今日老朽以身祭天,希望老天开开眼啊,这样的人,怎么能当皇帝!!他要把万千黎民一同拖到地狱里去!大爻等了百年了,却还是等不来一个明君盛世吗?!!!” 人的头骨磕在坚硬的石柱上,顷刻间就能撞的粉碎,况且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点小磕碰都能要他的命。 楚辞惊呼一声,下意识地闭眼,不忍去看面前鲜血淋漓的惨剧。 老者一头撞到了柱子上,毫无声息地顺着柱子软趴趴地滑下来。 等在一边的侍卫立刻把他翻起来,掐着人中,不一会儿人就悠悠醒转过来。他们早有防备,肯定不会落人口舌。 柱子上提前包了棉垫,撞不死人,顶多是晕过去。死过一次再醒过来,老者彻底清醒了。 杀鸡儆猴以儆效尤,现在一棍子已经打下去了,现在也该给一颗枣尝尝味了。这些人也不过是被人推出来当马前卒的,真正要解决的不是他们。 恩威并施,这才是个开始。直到此时,秦尧才开始解决之前的质问。 秦尧一挥手,有人捧着镇国玉玺到老者面前让他过目,老者颤巍巍地摸了摸玉玺,声音颤抖地问,“怎么碎了一个角?” 秦尧一顿,“左斯故意摔的,是皇后好心护着,这才只碎了一个角,修补用的金子也都是皇后出的。” 再一挥手,托盘上放着两张纸,“和离书和退位诏书,皇后和齐苼早已和离,齐苼自愿退让皇位。” 老者抹了抹眼泪,老泪纵横地问,“小陛下,尚在人间?” 秦尧点头,“还活着。” “那就好,那就好。”他喃喃道。 秦尧把这颗蜜糖彻底给了出去,“今日大赦天下,免诸位御前无状之罪,加官,进爵,以兹鼓励。免赋税三年,兴修水利减轻徭役。” “为皇后祈福。” 作者有话要说: 啧—— 为皇后祈福! 我酸了~ ☆、第 11 章 直到大典结束,拜完天地回到宫殿,楚辞还没有缓过神来。 “为皇后祈福。” 秦尧的话犹在耳边,楚辞却是满心疑问—— 秦尧光明正大出现在世人面前的第一天,斩了楚相的学生,将了乌合之众一军,再许以高官厚禄使之和他们背后的人离心离德,改国号为衍,改年号为嘉志,京都易名长宁,皇后住处赐名飞鸾宫,大赦天下免赋税三年。 正是立威立信,收拢民心的好时候,他却只说,为皇后祈福。 红烛暖帐,玉盘银琅。温柔的烛火下,秦尧牵着楚辞慢慢的往前走,背影高大挺拔,楚辞乖乖地跟在他身边,侧着头仰看他,身影小小的。 秦尧推着楚辞让她在床边坐下,抬手止住伺候的宫女上前,站在楚辞面前,低头轻声问她,“你不是很熟悉吗,那接下来,朕要做什么?” 秦尧实在是很英俊,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唇峰凌厉,不笑的时候冷峻迫人,可是只要眉目稍稍柔和一点,就是一幅温柔深情的模样。 满屋柔和的红色让人心软,他垂着眉眼,眼神很暖。 只是随口的一句话都能记上好几天,真是好不大度,然而有人就是学不会计较。 楚辞抿了抿嘴,坐下之后双手搭在膝盖上轻轻地揉搓衣服,闻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后面的宫人,犹豫片刻,仰着头轻轻招手让他离近点,不要让别人听见。 秦尧配合地弯下腰,楚辞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要先一起喝合卺酒,然后把头发剪下来一缕,用红绳绑在一起。” 楚辞声音很小,气息软软扑在秦尧耳朵上,有些痒,秦尧微侧着脸,离的远了些。 他伸手摸摸楚辞的头发,眼神晦暗问,“你的头发已经剪过了吗?” “没有。”楚辞摇头,“那时什么都不懂,也没有人来教,就什么都没有弄。” “那怎么现在又懂了?” “后来宫人都笑我,”楚辞小声说,“她们整天在我面前说这件事,我就去查阅了好多本书,发现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规矩。” 事情过去很久了,宫女们明里暗里嘲讽的话她都记不清,楚辞已经不觉得多难过了,她吸了下鼻子,仰头看着秦尧,声音依然不大,认真地说,“所以你不会要来问我啊,不要让她们知道,不然也会背后笑你的。” “不会的。”秦尧揉了揉她的头,摸到满头扎手的珠钗,“以后没人再敢笑你了。” 一瞬间,楚辞的眼睛就红了。 她本来觉得很好的,她已经是个大人了,学会了假装看不见别人的不好,听不到别人说的坏话,假装自己很坚强,很强大。 渐渐地,她就真的变成了她想象中无坚不摧的样子。 可是秦尧非要把她当成一个小孩,难过了要吃糖,委屈了要人哄,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