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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为母分忧,上马吧。” 明田觉得自己穿到秦明田身上才一个多月,对着秦二郎就已经有了慈母心肠,殊不知秦二郎此时内心正在刷屏:阿娘,我已经不是你最疼爱的小儿砸了么?还有,我到底是不是阿娘你亲生的? 背后是五个亲女、侄女、外甥女“殷切”的目光,面前是亲娘“鼓励”的笑容,秦二郎身为秦家唯一的男子汉,此时竟也生出一股壮志来。他雄赳赳气昂昂迈着六亲不认步伐走到马跟前,一看马背都到了自己肩膀,腿就先哆嗦了一下,然后不自觉的就抬眸去看身前的亲娘。 一抬头,就见亲娘坐在马上气定神怡,颇为自得的挽弓抽鞭,看那姿势,竟是不比少年时记忆中的大哥弱些。 秦二郎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伸手——更确切的说是举起胳膊,搭在了马背上,然后发现不用马凳只踩着马鞍……他根本爬不上去。 一旁的马倌忙细心的搬了马凳垫脚,秦二郎颤巍巍的爬了上去,两股战战,后背僵硬,但一看自己俯视着所有人的头顶,心底顿生豪情壮志,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来。 还没得意多久,马就被抽了一鞭子,轻轻地嘚嘚的跑起来,秦二郎吓得一声尖叫,忙哇啊啊的俯身抱紧了马脖子不肯松手。 秦二郎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颠簸的很,七摇八晃的,险些要跌下去,他两手紧紧攥着缰绳,胳膊搂着马脖子,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再加上他搂的紧了,马儿愈发不舒服的晃脖子,急的他忙在马背上嚎了两下,情急之下,“娘啊”脱口而出。 极端害怕之下,秦二郎突觉双手一暖,手中缰绳被人轻而易举的收走,耳旁传来“吁”声,马儿也停了下来,在原地踏步喷了个鼻息。 秦二郎侧头去看,正见明田微弯了腰,一手攥着他的马的缰绳,神情冷凝,眸光中隐隐露出担忧之意,她道:“二郎呀,你还好吧?刚刚你可是一喊娘,娘就过来了,现在可是要继续为母分忧?” “不不不。”秦二郎摇头如捣蒜,心里口里都发苦:“阿娘虽然年纪大了,但马技纯熟,二郎是万万比不上的,也不敢再来了!” 他两腿发软的被下人搀扶着下了马,看着骑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明田都有了种往日里没有的敬佩之意:亲娘果真是亲娘!不愧是当年能跟着外祖父和先帝爷打天下的老一辈! 明田又道:“二郎呀!你刚刚可是说了为娘是后宅老妇?二郎呀!你可得要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看,为娘到底是不是一介后宅老妇!” 明田说着,挽弓搭箭,对着校场中百步之外的草垛直直射了一箭,咻的一声轻响,直中靶心。 校场里明田请来的几位武师傅和教头府丁忙厉声叫好,嚷嚷道:“老太君好精湛的箭术!” 秦二郎惊呆了。 不光是他,五朵金花也惊呆了。 老大秦玉鑫,也就是黑化的重生女惊疑不定的看着明田,目光中隐隐露出钦佩的同时也有着深沉而又复杂的情绪;老二凌玉森看明田的目光虽有钦佩,却也隐隐不赞同的微摇了头;老三小透明秦玉淼眼神就要干净许多,望着明田的目光中全是儒慕;老四穿越女秦玉焱和最小的老五秦玉垚则是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明田,有些跃跃欲试。 明田一开嗓子,又是一句:“二郎呀~” 声音轻快,带着股漫不经心,是秦二郎以前听惯了的嗓音,但是这次他听到之后却是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明田一脸惊愕的看着他。 五朵金花也是受惊不小。 秦二郎仰天哭嚎道:“阿娘呀,求求您别再‘二郎呀二郎呀’的唤儿子了,儿子身娇体弱的,呸,儿子实在懦弱无能,受不住您的厚爱啊!” 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明田淡定的把手中的弓扔到一旁秋菊怀里,打马过来,翻身下马,姿势极为潇洒,看的五朵金花又是一惊。明田看着跪地上嘤嘤哭泣只能看见头顶的儿砸,蹲身,扶起他,又轻声唤:“二郎……咳咳,小二啊,娘刚才是想说,这传宗接代的事情你不要着急,慢慢来……反正你也是没有儿砸的。”后面的一句话说的很轻很轻,轻到只有秦二郎一人能听清。 秦二郎脸上方才痛心疾首的表情暂停了一下,随后明田就如愿看到这表情龟裂了。 明田感慨道,这小儿砸情绪太丰富,表情很活跃,有做表情包帝的本事。 明田捅了秦二郎一刀,自己像是毫无所觉似的,继续压低了声音道:“我看你两眼乌黑,眸光黯淡,无精打采,刚才在马上又觉得腰酸背痛是吧?” 秦二郎不知怎想的,点了点头。 明田继续道:“我早跟你说过,你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儿砸的,但是只要你按着娘的方法来,娘保证你日后更持久,呸,咳咳,你以后身体就能硬朗许多,不说跟武师傅们一样,跟娘一样还是可以的。” 秦二郎狐疑的看着明田,脸上表现怪异的让人想打他:“阿娘,您以前也是这么不讲究的跟阿爷和大哥说话的吗?” 明田淡定道:“娘都五十了,什么架势没见过?老大!你刚刚说祖母不能骑马,现在可是服气了?” 秦玉鑫陡然白了脸,泫然欲泣,不肯说话。 明田没看她,看旁边站着的两眼亮晶晶的两个小的道:“老四和老五可是喜欢?咱们府上三代将军,祖母年轻时可是骑马上战场,你们身为将军之后,自然也是要学骑马的!” 反正面对的是小辈,明田怎么吹嘘原身十几岁时候的事情,太后jiejie也不会没事闲着来戳穿她。 果真,一听明田年轻时还上过战场,老四穿越女秦玉焱和老五秦玉垚显得更敬佩她了,又一听以后也可以学骑马,当即开心的笑了,最小的老五更是蹦起来拊掌。 小透明老三秦玉淼也是怯生生的看明田,眸光中露出希冀,却不敢说话。她无父无母还是庶女,当家主子是叔婶,性子也被乳母养的懦弱进不了原身的眼,所以哪怕内心真儒慕原身希望得到原身的宠爱也不会表达出来。明田摸了摸她的小脸蛋,笑得和蔼可亲:“老三当然也可以跟着学,不仅你们要学,连二郎也要学呢,学不会的,祖母来教你们。” 秦二郎在后面哀嚎一声,明田看他一眼,他诺诺的不肯说话了,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发白两股战战。 老二凌玉森是唯一的外孙女,但是原身最疼爱她,她这时就敢对明田说不:“外祖母,可是书上说女子要娴静臻善,宜静不宜动,骑马乃是粗鄙事,怎么能让世家女子来学呢?” 明田淡淡道:“玉森,这是你不知道的了,你看的书写这个的都是用来骗人的,因为写这些书的人从来没有骑过马所以不知道骑马有多好玩,他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