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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头不小,萧淑妃都没有敢有这个念头的。 她一个妃子,面子上是好听,可娘家不算得力,这皇帝也又是个混不吝的,也没有人需要奉承她。 还是......这么大的代价! 这得多少银子哟! 那全套的保湿去黄去皱美白护肤品,洗发护发套装,护肤套装,那全套的彩妆,全套的唇膏...... 她如今虽然宽裕不少,也是只能买一小部分的。 萧淑妃傻乎乎的出了女子美容院,一步三回头,流连忘返。而那丫鬟们,手里都提满了那护肤品,往那马车上搬。 那女子美容院的女顾客们,本还互相尊重,没有特别注意这蒙了面的贵人。这下子,全都哗哗哗的聚了过来,眼红的看着那些往马车搬的护肤品。 是谁!这么阔绰,一下子买这么多! 简直就是所有女人梦想中的豪气样啊! 话说,买这么多,来不及用,可别“过期”了呀,下次再来买不好吗?怎么整的像一去不回头的样子! ☆、劝谏 傍晚, 晚风徐徐, 忙了一天的卫宴回了六王府, 来了香园找谢婉。 那身后的仆人,正吃力的用一个大板车不知拖着个什么物件。 那板车上物件个头大的很,方方的, 像那马车的车厢一样大小, 还带着轮子。 卫宴最近, 着实忙了一段时间, 每天来去匆匆。 那太子爷垂涎谢婉院中的自行车很久, 羡慕的心肝痒痒。最终想到了一个绝妙主意,提议将那自行车批量生产售卖。 胖太子自己想要自行车是一方面,预见了自行车的商业价值也是一方面。 太子爷的提议也是有理有据的。 以他精准的眼光, 这自行车绝不止于这内院一个小小的玩具, 也不是如那单轮车一样是一个杂耍车那样简单。 这绝对是一件可以媲美马车,毛驴,良驹, 甚至汗血宝马的一件交通工具。 这不,他最近开始了跑商之路。 而这这自行车对于跑商,绝对是个好东西啊。 这自行车虽然个头不小, 但是,完全不用担心运输问题。他可以直接让人一路骑了去别的郡县售卖,而且还能在那车后面捆绑些货物。 这跑商,可没有说的那么容易,哪哪都是开销, 就这马匹的费用可就不小!这自行车省了马匹的费用不说,还能多赚好多银子! 说到带货物,太子爷甚至想,要是那马车前面的马匹,换成了这车轱辘,成了三个轮子的车,是不是只要人力也能跑起来了呢!是不是就能装更多的货物呢! 嗯,好像是有点道理的。 想到这些,太子爷就热血沸腾!他厚着脸皮缠着卫宴,问东问西,请求能不能将那自行车的制作方法也教给谢婉,他们好多一条发财之路。 为此,卫宴睥睨的看了眼太子,无情拒绝,“不行,这个婉婉学不来。” 太子爷鬼哭狼嚎,“她学不来,我来!反正她是老板负责收银子就行!” 卫宴鄙夷,“你也学不会。” 一辆自行车,看似简单,只是比单轮车多了一个轮子。那马车还也是两个轮子呢,但其中的差距可不是一点两点。 但自行车,对男人,哪怕是一个胖子的诱惑也实在是巨大的,胖太子这个念头出来以后,简直已经转换为执念。 胖太子天天不要命的缠着卫宴,被当抹布扔了一次又一次也是不放弃。 卫宴见胖太子实在是烦人的很,给了他一张图纸,最简单的铸造工艺。 行,你想做,自己学去吧。 胖太子,“……” 这些,满满一塌纸,先不说他压根看不懂,这一辆车子有那么多零件吗? 这圆圆的啥。螺丝钉,螺母?还要各种型号的。 他要怎么做出来?每个都手磨,还要丝毫不差,这么多零件要做到天荒地老吗? 这链条,对就是这神奇的玩意让车子能走动的。不就是一长条物件吗?怎么还有那么多小配件,还需要将它们组装起来? 这多了一个轮子,怎么多了这么多复杂的事! 胖太子简直看得要晕到天花板,果然,这工程量,做它十年也是整不出一个自行车的! 太子哭唧唧,他的智商,做不到啊! 这更显的谢婉那辆自行车是有多么难能可贵。 太子只能抱大腿,要不,哥,你再给我做一辆,一辆就好。 我买!赚的所有银子都给您! 许是被太子勾起了心思,卫宴索性就真去找了块地,开炉炼铁做零件。 他之前帮谢婉做的自行车,没有那么麻烦,开了个粗糙的炉子,很多精细工作都是靠的异能。 而工程量要大了,自然要按正规炼铁铸造配件的流程来了。 事实上,如果做了某一配件的模具,自然是生产越多越划算。 而卫宴做这些,自然不是为了什么自行车,而是心血来潮,突然想做一辆,小汽车。 车子没有做的很大,类似后世的mini大小,不过,性能自是好了很多。 让人将车子放置在了香园外面的一处空地,卫宴便进了香园找谢婉。 听丫鬟说,谢婉在房内,卫宴便独自进去了。 “婉婉,在做什么?”卫宴语气平常,却隐含喜意,就是那种忙了很久的成果,要向在乎之人展示的期待。 谢婉此时正是魂不守舍,闷在房里想着那萧淑妃的话,听得卫宴声音,惊喜的转身,却又眼神暗了暗。 卫宴缓缓走近,步伐沉稳有力,五官俊朗不凡,气质冷冽而缱绻,表情一如既往的漠然。 在谢婉眼里,却如那深渊中熠熠发光的宝石,冷冽而迷人,在坚硬的表面下散发着柔软的光芒,能为人驱散无尽黑暗。 越看,越让人沉迷其中。 谢婉醒了醒神,眨了几下眼,吸气,浅笑。 有些事,长痛,不如短痛,还不用拖累了在乎的人。 可这事,对她来说,宛若亲自往自己心口上戳到。 这刀要想刺下去,来不得一点犹豫。 “王爷来了。正好,妾身有事想跟您说。” 卫宴皱眉,很不喜欢这“妾身”的称呼,“怎么了?” 谢婉却似没看到,眼神躲闪了下,没有再看卫宴,她酝酿许久,再次开口,“妾身觉得……” 牙齿咬破了嘴唇内侧,却不觉得疼痛,又是一口浊气,谢婉道,“王爷是不是该取妃了?” 卫宴一愣,被质问的突如其然,觉察谢婉今天状态有点不对,问,“怎么了?” 谢婉低下了头,咬了咬唇,“就是,王爷一直未娶妃,外面闲言碎语,对妾身造成了困扰。” 事实上,她如今哪还在乎什么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