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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出的天道,在大道那也比不上少阳。但说大道有私,少阳在他所在的那一世,还不是落得那样一个结局?大道太过关注也不是很好。例如盘古……大神,得大道偏爱,最后却身化万物,永世不存。再例如那一位,直接怼上盘古大神后全身而退,还不是被天道格了记忆,在他那里成为“行尸走rou”。噫,这么一想,就觉得大道还真是公正。向天道发誓都不一定公正,就他所知,就有谁被天道坑得可惨。唔,以后发誓还是直接向大道发好了。帝君托着下巴,出神地想着。这一点要告诉……少阳。要不然跟着少阳出去,也许还能见到……他。等少阳结束闭关后,就看到帝君端端正正地坐在椅上,正拿着一枚蟠桃正在啃着。见他睁眼,眨下眼,吞下口中的果rou,帝君扔过去一个果实饱满桃尖通红的蟠桃,“九千年一结的蟠桃,当零食吃很不错。”这话也说得太……接地气点儿。少阳勉勉强强拉出一个词来形容。双眸微瞪,使凤眼在一瞬有种猫科动物的即视感。帝君伸手,落到少阳头上,顺下那一头看上去触感就很好的长发。他用一只手拿着桃子啃,另一只手撸了几把少阳的发丝后在少阳炸毛前及时停住,道:“杨戬要死了。”少阳:“……”他再次瞪大眼。帝君看着这张得大道厚爱、换句话说就是玄妙莫测、跟三清那种直视其容如视道的面容差不多的脸,崩掉自身带来的恬然宁静,忽然愉悦。估计……玉清圣人也是出于现在世道不是金仙多如狗的那个时代,所以才掩盖少阳的面容。要不然少阳简直就是一本活动的无字天书。而且气运极强,走哪哪儿灵气充裕。——可称完美的吉祥物。上一句以上口误。帝君又道:“玉鼎正找你。”少阳问:“我可以走?”帝君莫名其妙:“你当然可以走。”少阳咬牙:“那你抓我来是作甚!”帝君回想,然后理所当然地道:“代入一下角色,好为人……咳,你该算什么品种?总之就是当你师一日。”少阳手痒,想揍眼前这个家伙。他一下颓丧——打不过。这个家伙听声音上去总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兴趣,往那一坐看上去就是一个凡人样,可直觉告诉他,这个家伙很强。强到……他在这个家伙手下连一招都走不过。帝君开始赶他走:“走开,别在这里打扰清净。顺带记得见到你父亲,问个好。”——也不晓得之前千辛万苦瞒住鸿钧、太上、玉微,把少阳抓过来出于何种目的。现在这样就轻易把少阳放走,之前的辛苦有何意义?少阳一脸“贵脑有恙”地被帝君恼羞成怒地送到昆仑附近,等他站定,耳边遥遥传来帝君的话:【伏羲在我这。杨戬在天庭。】那你把我送到昆仑干何!!【你抓伏羲做什么!!】【因为你让吾不悦。】这会倒是文绉绉!帝君感到传来的怒火,饶有兴致勃勃作死兴致地好意提醒道:【再不去,你师侄就真的game……要去见后土。】少阳被他撩拨地火气不断上冲,青萍带着他直接去天庭。【太弱。】帝君这么道,【加油,等有一天你能在吾这坚持万招,你就可以冲击大道混元。】少阳看着阻路的天将,不耐烦地直接打飞——刚刚晋入准圣力量还不能完美控制还真是对不起啊——心中没甚诚意地想,少阳看着天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正中凌霄殿。暴怒的声音响彻云霄。青萍剑化为荷纹贴在右手腕内侧,几步点出,少阳拂袖,直直把围在杨戬周身的天将都打开,扶住昏死的杨戬。“欺凌垂死,就这么得意?”他问,语气森然。昊天皱眉——东华应该正被那位关着!怎么会出现在这?“他这种丧尽天良无情无义的人,人人得而诛之!”少阳笑下——在一众仙神佛,还有一个人神之子眼里,面具下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嘲笑道:“这里哪有人?”——这毒得!看戏的众位准圣、大罗金仙齐齐倒吸一口气。不过说真的,还真的没有真人的存在。刘沉香?他体内有四分之一神的血脉,勉勉强强算……吧?昊天:“东华帝君,杨戬触犯天规……”少阳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吾怎么记得,当初天庭不允谈情说爱的规定是你定下的!”“说触犯天规——你倒是说说,他触犯哪条天规!”掷地有声。29.来去何如隽沐光明正大地走后门,从城主府那调出殷祀琴和白蔺琊所在的位置,拉开殷祀琴和白蔺琊在的包厢门,走进去坐下,“还习惯罢。”白蔺琊:“挺好。”“刀尊枪尊齐至。”隽沐道,不出意料地看到两人同时怔愣的模样,“所以他们拍的话,我们要拍,还是不拍?”虽然问着,隽沐已经大概猜到答案。——不出所料,殷祀琴开口道:“他也可。”隽沐道:“他们在天字七号。”天字七号……——曾经孟家来时,都是挑着天字七号坐的。殷祀琴眼光一晃,眸子里水波荡漾,“隽沐哥。”隽沐深深看他一眼,不再多说。他问白蔺琊:“小琊的身体是不是出事?”白蔺琊刚想说“不是”,就被隽沐投来的了然目光堵回去,最后闷闷应声:“是。”“不过没大碍。”他补充道,不想让隽沐担忧挂心。“可能忘说。”隽沐搭在桌上的右手食指中指碰在一起摩挲,他眸光锐利,寒剑出鞘,身上的温和不存。隽沐道:“你们的命牌,在我这。”白蔺琊:……白蔺琊尴尬到说不出话。——诚挚采访下,刚说谎就被揭穿的感觉如何?当事人白蔺琊觉得自己脸烧得通红。殷祀琴回护道:“已经请人。确切言,是无大碍。”隽沐:“这样?确定没有骗我?”殷祀琴颔首。隽沐身上冷气收敛,温和笑得若无其事:“这样才乖。”不乖的白蔺琊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隽沐道:“是白河。”白蔺琊小声道:“是。”隽沐剑眉一蹙,“是我思虑不周。”他眼中寒芒甚盛,“王家侥幸逃得她一个血脉,本是念及她身世孤苦,才让你养她。早知,本座就将她遗弃在雪原。”殷祀琴道:“拍卖开始。”果不其然,天字九号一开场就翻高十倍的价格,震得四下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