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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诺正有此意。 她挽起厚重裙摆,蹲下来,将脸凑到一朵娇艳的玫瑰旁,轻嗅了下。 淡淡的玫瑰香格外好闻。 可惜她还是更喜欢危险迷人的路易十四。不仅如此,她还想在城堡里的四处都种满路易十四。构建一片路易十四的海洋。 “这里有没有路易十四呀?”她蹲在原地,扭头看站在她身后的女主人,眼睛里面是亮晶晶的星星,一闪一闪。 女主人稍微愣了愣,说,“有的。” “那可以给我……”看看嘛? 只是还没等埃莉诺的下一句话脱出唇边,女主人有点面露尴尬的挠挠颧骨。 她撇了一眼屈潇的表情,接着蹲下来,就蹲在埃莉诺的身边,伸手捂住嘴巴,小声对着她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店里有卫生间,卫生间里有您需要的东西。” “这位小姐,您先去一趟吧。” 埃莉诺不禁有些疑惑,歪着脑袋问,“可是我不想去呀。” 女主人笑着回答,“相信我,你会想去的。” 唔。那好吧。 埃莉诺的耳朵根子一向很软,自然,她整个人都很软。 不过,当女主人看见埃莉诺上卫生间,背后还跟着一个男人,并且二人之间的手腕上还系着一条连接纽带的时候,她站起来,当场呆若木鸡的傻了眼。 女主人神色凝重陷入了思考的怪圈。 这难道……是什么新的情趣吗?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女主人对埃莉诺提及卫生间的时候,埃莉诺的小腹隐隐有些酸酸的痛感,在去往卫生间的这段路上,痛感让她越发越觉得难受。 脚尖抵达卫生间的前一秒,埃莉诺还好声好气望着屈潇,“你不可以进来哦。” 可真正进入卫生间,掀开裙子的时候,埃莉诺却诧异了。 大片鲜红洇晕渗透,映入眼帘的第一秒,埃莉诺的瞳孔增大。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久久无法动弹。 为、为什么……会有血? 不是静止画面却如同静止画面,埃莉诺受了惊的眨眼,大脑仿似在一秒内被灌入了大量无用的泡沫水,她缓慢的思考。 上一次出血是什么时候? 她记得是那天晚上,在海滩上,屈潇和她…… 大胆的想法莫名其妙钻入她奇思妙想的小脑袋里面。 终于,静止画面被打破,埃莉诺直接提上内.裤,哭哭啼啼着从卫生间里跑出来,一头扎进屈潇坚硬的胸膛。 因为手腕上系着的丝线的缘故,屈潇不能离开她太远,所以当埃莉诺出来的时候,屈潇正靠在拐角的墙壁上,非常的悠闲自在。 直到看见埃莉诺眼角泪痕的那一秒,漫不经心的表情才被收起。 他的脸色一下子沦入阴沉,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怎么了,也没来得及开口安慰,埃莉诺就用眼泪浸没了他的衬衫,“我我我……” “我好像被人非礼了!” 然后,她放下一个重.磅.炸.弹。足以让屈潇重新嗜血杀人的重.磅.炸.弹。 男人嘴角紧抿,声线也于顷刻间冷如冰块,他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舔着后槽牙发出这个音符,“……谁?” 光听声音就知道他生气了。 埃莉诺有点委屈的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的语气。 “我告诉你之后,你、你不许凶我哦……”这不是她的错呀。她也不记得一路上有人对她做过什么羞羞的事情呀。 男人沉默一瞬,咬牙切齿,“好。” 不凶她,当然不凶她。 要凶的对象是谁用不着明说,如果被他抓到,可能不止是凶他这么简单了。屈潇甚至想杀了他。 “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得到了他的保证,埃莉诺这才舍得把脸移开他的胸口。 这件事太过羞耻也太过隐秘,她吸了吸因哭泣而泛红的鼻尖,踮起脚尖,一手扶着他的肩骨,一手遮住嘴巴,凑近他耳垂。屈潇也很给面子的俯了附身,方便她说话,“我那个地方流血了!” “哪个?”屈潇皱眉。 她说的隐蔽归隐蔽,却没料到倾诉的对象也会听不懂。 埃莉诺有些不悦的撅嘴,恼羞成怒将脚后跟重返地面,手舞足蹈比划着,却又不知道在比划些什么,“就是……哎呀,” “就是,” “就是美人鱼没有,但是人类有的那个地方呀!” 哦。 屈潇懂了。 可惜疑点不止这一处,刚理解完埃莉诺话里的“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屈潇又犯了难。 他皱眉,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又去看她平坦的小腹,顿了顿,又移回她脸上,扬眉,表示疑问,“这和你被非礼有关系?” 他已经被她说懵了。 屈潇这么一反问,埃莉诺也忽然变得生气起来,“喂!” 她双手叉腰,几乎快要忘记小腹传来的阵痛,“你忘记了吗!” 生气的点是,屈潇居然不记得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流血了! 呼。 强制性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埃莉诺深吸一口气,瞪着他,埋怨道,“第一次在海边的时候!就是……才出血嘛!” 自动为某些词打上马赛克,是埃莉诺薄薄脸皮上仅剩的一层遮羞布。 暗示都已经这么明显了,再听不懂他可真就是个傻子了。 深拧的眉逐渐有松懈的趋势,屈潇有些明白这一出好戏的原因了。 他有些好笑道,“没忘。” “那件事当然没忘。”不仅没忘,他还会永远收藏回味。 肩骨因笑抖动了下,他缓慢的附身,伸出长指戳了下埃莉诺的脑袋,眉眼依旧在笑。 “是我忘了,” “你是个小傻瓜了。” 原来,他的小傻瓜这是把经期误以为是男女共浴爱河才会出现的标志了。 真是,好笑。够他笑一辈子的了。 莫名被嘲笑的埃莉诺自然不服气,委屈的心理一下子涌现心头,她捂住被屈潇戳过的脑门,眼眶瞬间又红了。 “呜呜呜我都被人……被人……呜呜呜我都这样了,你还笑我,你根本不爱我呜呜呜。” “爱。” “当然爱。”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 但他究竟要如何向她解释女性经期这样一个名词呢? ☆、chapter49 西装革履, 贵族们的西装外套和胸针一样,向来都是尊贵身份的象征。 指腹勾去埃莉诺眼尾的泪痕, 男人一秒都没犹豫, 严肃的脱去黑色外套。 在埃莉诺还低着脑袋垂头丧气, 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身后的裙子上已经洇出血迹的时候, 他缓慢单膝蹲下来, 将外套系在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