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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荼此时转到了背向他,也听见他满意叹气,回过头眼泪汪汪,“爷,实在是磨的慌,我转不动了。”何徽明知他是在撒娇,但这娇撒的好,因此只哄道,“再转两圈,最多三圈”,律荼果然就又转了两圈。何徽只觉得胯下硬到爆炸,将律荼按倒在床上,终于大开大阖的认真cao了起来,红纱垂拂下来,搭在床单上,轻烟一般的红色将律荼玉白的肌肤衬得更是水嫩。何徽将他干得娇泣连连,才终于抵着zigong口射了,射完并不出来,反而搂着律荼,将手指伸进他后洞之中。律荼的肛口一触即开,等他手指进去以后又箍得紧紧的,正是有事则应的名器“玉蚌含珠”才有的好处。何徽稍动了下手指,就摸到里面滑溜溜的东西,知道是那yin海参了,抽出手指又加了一根进去,夹住将它拽了出来。律荼后洞早出了一汪儿水,yin海参一被拽出,在身下流了小小一摊,晶莹透亮的,律荼脸只觉得身下湿了,脸当即一红。何徽却没注意,他的心思都在那yin海参上,见这一会儿功夫,那yin海参竟然泡得已有丝瓜粗细,小黄瓜般长,大是惊讶,拎起来给律荼看,律荼羞得将脸埋在他胸前,再也不肯抬头。何徽见律荼一人在家时清心寡欲,在自己床上却如此温顺和婉,心情甚好。他想到今日查验甚花时间,又叫来嬷嬷吩咐,以后若是自己不在家,便由嬷嬷和白羽看着情况,适当量刑。白羽第二日听嬷嬷转了这话,当即出了身冷汗。他进何家最早,年纪也最大,一直担任着管家职责。原本只是些迎来送往,节日年礼之类,他在宫中待过多年,各种礼节纯熟,自然能够胜任。待到家中侍人渐多,他在新人进门前安排屋子及伺候的小侍人,包括日常月例管理,也倒还好。如今何少竟然将责罚一事交到他手中,可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惧了。喜的自然是这意味着何少对他毕竟信任,与他人不同,惧的则是这份责任极重,处分稍有差池,很容易给自己惹来麻烦,甚至招致何徽不喜。左思右想,最后断定,只能严循规矩,万般照着先例来。何徽最是重规矩,他只要不行差踏错,就算有哪个小贱货暗地里告他的状,却也不怕。第51章(何少)后洞调教磨墨抄写侍子诫勾心斗角滑石粉东窗事发月华那日挨了二十龙杖,臀部再无一块好rou,回去只能趴在床上,屁股上一跳一跳的疼,比较起来,肛口那二十鞭反倒不算什么了。正在半昏半沉中,突听得门口小侍说“您来啦”,他身边伺候的人眼看来不及穿衣服,只拿起旁边丝被盖上了,莫离已经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个小玉瓶,在月华床边坐下。月华迷迷糊糊的,努力朝他笑了下,却不知这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莫离和他前后脚进府,如今看他凄惨,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意,拿那玉瓶给他的小侍,告诉他如何内服外敷,又闲话了一会儿,看他精力不济,昏沉沉的只想睡,这才走了。月华这伤整整养了一周,才能下床,想到那日莫离探视之情,给小侍拿了些钱,到府外格外精心备了些时下蔬果,去他那里回礼。自那日起,两人你来我往,渐渐亲密起来。何少自起了这上封的法子,房里人的日子便苦不堪言。他们日常课程中学的多是伺候家主之术,习练起来怎可能毫不动情?那yin海参敏感至极,一旦动情就会吸水胀大。它本是yin器,吸收体液后泌出催情物,刺激后洞出水儿,越涨越大,到了晚间一不小心便会被责。何少总是选用当日yin海参最小的侍人侍寝,月华这段时间便总是轮不到翻牌。一日他和莫离说起这事,难免疑问,白羽、律荼那几个,最近可是得宠的紧,莫离就一撇嘴儿。“别人也就算了,律荼那个sao货,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我就不信他一点不湿。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那yin海参察觉不到,咦他不会是在后洞用了什么药吧?”两人越说越觉得可疑,想着若能查证,告到何少那里去,可是大功一件。只愁律荼那院子水泼不进,连伺候的小侍人都是他陪嫁进来的,需得有个什么法子摸进去打探一下。何徽这日翻了白羽的牌,却没回房,只在书房里教他“写字儿”。夫子尊严,他一本正经让白羽拜了师,端坐在书房椅中,从磨墨开始教起。砚是好砚,墨棒也是上品,白羽在砚台中加了清水,含羞抬头,低低叫了声“爷”,何徽笑眯眯看他。“是你自己说的,不用手也能出好字儿。”这话倒真是白羽说的,何少当时在吃饭,开了电视,报道中正说有个自小双臂残疾的小侍子,学会用嘴叼着毛笔写字儿,白羽就说,“这有何难。”此时只好解释,“爷我说的是用嘴儿……”何少一抬眉,“我也是让你用嘴儿啊——下边的小嘴儿。”白羽无奈,只得褪了绸裤,将白生生的翘臀抬起,当着何徽的面将墨棒的一端插入后洞,含紧了之后,对着地上砚台悬空蹲下。那砚台位置甚低,他得将双腿分到很开,墨棒的另一端才勉强及到台面,稳了下心神,扭动纤腰,带着墨棒在砚台中画起圈来。若是用手磨墨,这点动作实在简单。白羽三岁开蒙,最先学的就是这个。无奈此刻他不能用手,难度却顿时大增。磨墨时要轻微向下用力,且保持力度均衡,他现在只能靠后洞吸缩掌握力度,一不小心用力稍大,那墨棒就往里头更进了一些,若是用力太轻,墨棒只轻划砚面,却又磨不出墨。悬空蹲坐,极耗体力,只一会儿白羽的大腿便打起颤来,泪眼汪汪的回头看了何徽一眼,见他正一脸有趣,无奈只得咬牙继续。好容易七零八落的磨了一通,墨棒已进了一半,白羽怕自己一屁股坐进砚台,可就美感全无,略抬了腰哀求,“爷,实在不能了。”何徽拿笔试了试,虽然墨色尚浅,倒也可以用了,便让他将墨棒拔出,从笔架上挑了只羊毫过去。白羽见那羊毫笔杆晶莹玉润,滑不留手,心里叫苦,一边在地上铺了宣纸,一边请示,“爷您想看我写什么。”何徽想想,“唔就写一篇侍子诫吧。”侍子诫全文三千余字,古时侍子读书,并不读四书五经,而是从侍子诫入门。白羽听了只觉得眼前一黑,何徽又道,“让你写蝇头小楷怕你说欺负你,就写个欧体就行了了。”白羽欲哭无泪,想您让我用后洞含笔写字就已经够了,还要欧体。却也不敢抱怨,只老老实实的夹了毛笔,从第一字开始默起。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