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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行,再有什么不知道的来问我就是。”秘书说话慢条斯理,句句说得也明白,俞滔再不懂倒也白活这把年纪,他端着文件,问:“那我也不在你这里看了,有事再找你。”“出门过一条街有间咖啡馆,条件还不错。”秘书突然说道,“当然如果你想换别的地方也可以,我只是提个建议。”“多谢。”俞滔这就拿了东西走了。对此他还真是好奇了一下,而走出办公楼后往那咖啡馆的方向走去,走到门口他又回过神来,自己带的是江黔的信用卡,没带现金,虽然他知道密码,可付账是要江黔签名,他有这个能耐也不能冒名顶替。摸了摸无限额的黑卡,俞滔又转身走了。最后他找了一家图书馆,在里面的室一坐一下午,那翡苍门掌门给他的文件看起来不过几张纸,但上面写的旁人看起来大概是二十来行的字,可在他们的眼里信息量却是大得惊人。普通人一行字最多十几秒,可他却用了十几分钟将前三行的信息给消化了。原来容文麟在消失之前是见过一个人的,自然不是普通人,但这个人不在任何一家门派之下,没有名字,没有名号,可他却又有修为。若是没有人带入门,普通人别说根本练不出修为来,就是练出来了,那么他们这些本就有修为的也会知道,哪儿哪儿又有人羽化成仙,根本无须人指,甚至找到当地,都能看到那个有了修为后全身冒金光的人。所以根本瞒不住,可他们最近就没听说过谁谁谁坐地成仙的,也不可能。那么这件事就非常玩味了,之前那弟子来找江黔的时候可根本没有提过还有这件事,那么想来恐怕除了他们掌门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了,而掌门不说,这其中的可能性也太大。然而掌门见到俞滔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他,要么是看在他是江黔身边的人相信江黔也相信他,要么就是在跟他搞马虎眼,故意写了这么一份东西扰乱他们视线……想到这里俞滔就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他心想自己别搞错了,他们现在是要找到容文麟本人,而不是几个门派在中间勾心斗角。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时代,不是他们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知道当下门派正在做的事情,彼此之间无需隐瞒。俞滔这么一想,就当是那小弟子知道的事情不多,也没有把话给说清楚,现在掌门都跟他说这些,看来事情是不简单。俞滔坐了一下午中午把所有文件看完,中间信息量大的让他有点反胃。这件事情看来没有那小弟子说的那么简单,想来也是如此,的确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完的,那小弟子话语传不清楚倒是应该。看完之后,俞滔收拾好东西赶忙回酒店去找江黔。出了图书馆的大门看到天空已经暗了一半,另一半还在挣扎着想要留下太阳的余辉,竟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他们无需吃饭,俞滔的第一反应却是在想,自己不在,江黔那家伙会不会好好吃饭?答案竟然是显而易见的,江黔没吃午饭,也没打算吃晚饭。俞滔回到酒店客房,引入眼帘的是江黔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抱着剧本呼呼大睡,客厅里42寸的电视机正在播放今天的颁奖典礼,俞滔完全错过了下午的红地毯。本想要去叫江黔,手伸到一半却又有点舍不得叫醒他,只是弯腰轻轻抽取他身上的剧本。可就这样,江黔却是醒过来了。“你回来了……”江黔的说话声还带着一点低语般的呢喃,传到耳朵里痒痒的像是春日里的风。“怎么在这睡啊你……”俞滔面露无奈,放下剧本后把今天去了哪里简单地说了一遍。江黔伸手把俞滔捞进怀里,“好,我知道了,你别着急,我们边看颁奖典礼边说这件事。”俞滔“哼”了一声,“做事都不能专心致志一心一意。”“呃,那就当画外音好了。”江黔笑了笑,“怎么样?你觉得调查到了些什么?”俞滔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冷静地将今天从文件上看来的资料说给了江黔听。他说:“文件中所说那个有修为的人,我以自己的修为来探查,在我国领土之内是没有调查到,国外暂时还未有兴趣探查,姑且一放。而翡苍门的人曾经调查过境外,一来没有容文麟的出入境记录,境外没有查到有与容文麟差不多的非法入境人士,他们也怀疑容文麟不会出国,所以他们推断出容文麟可能被人禁锢在某个结界之内,而这个结界设置的相当有水准,至少他们……至少我们——”俞滔特地指了指自己和江黔,说:“都暂时没有查到这个结界的所在地。”江黔的表情有些沉重,皱着眉头,说:“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就很厉害了,甚至他的能力说不定在我之上呢?”“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俞滔说,“现在还没有调查出个结果来。”“我不是妄自菲薄。”江黔说,“这几百年里坐地成仙的凡人是一个都没有,想要被带入门的虽然有不少,但也没有多少成功的,你看那些走火入魔的,还不是马上就会被我们发现?”“话虽如此……”俞滔皱了皱眉头,“我知道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管辖之地,在这管辖之地中若是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们肯定会管,也回来上报。那么江黔,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有地方根本没有被门派管辖?”“这不可能。”江黔摇摇头,“当初可都是划分清楚的,不会有这种偶然。”看着江黔的态度,俞滔心想大概没有这个可能,便在心里默默画了个叉。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情人节快乐!~☆、第104章电视上颁奖典礼已经播放了一多半,正说到每届总有的环节,对那些逝去的又在演艺道路上做出贡献的演员们进行纪念。坐在电视机前的俞滔和江黔沉默着看完了这个环节,气氛一时像是颁奖典礼现场一样沉重且压抑,俞滔瞄了一眼江黔,其实沉重的人应该是他。这三百年俞滔不知道江黔是怎么生活过来的,普通人活了一百年,都已经一副看穿世事淡然无味的模样,而这三百年呢?若非是以思念着他而坚持至今,说实话,俞滔自己都不认为自己竟然重要到能让江黔以此作为信念活到至今不忘初念,而江黔就这么活下来了,看来好像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但事实上,还是不一样的。他经历了这么多,看过多少人来人去,他送走了多少人,这其中还包括自己。俞滔见到如此情景,更是明白江黔这沉重的,是触景生情了。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俞滔只能伸出手搂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