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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酒品让人不敢恭维。 阮清宴打算去劝一下,还没站起身就被徐有宁阻止了。 徐有宁在她有起身的准备时伸手拦了一下,微笑看着她,“没关系的,小度心里有数,小蛮心情不好,今晚让她尽兴一点。” 阮清宴还是有点担心,徐有宁轻笑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果然,徐有宁这边话刚说完,那边米小蛮听到熟悉的音乐前奏一下子就蹦了起来,拿起话筒开始唱起了撕心裂肺的情歌。 徐有度笑了笑,端着酒杯来到阮清宴面前,“你现在应该可以喝酒了吧?” 从她小产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之前徐有度只给她喝白开水,现在想和她喝一杯了。 阮清宴接过徐有度递来的酒杯后与徐有度碰杯,她只喝了一口,徐有度喝了一杯。 一整晚下来,米小蛮醉得不省人事,徐有度虽然也有点醉了,但人还是清醒的,阮清宴喝的比较少,酒意微醺,觉得头有点沉。 而徐有宁滴酒未沾,散场时他做了安排,叫了代驾开徐有度的车,让徐有度先把米小蛮送回家,他送阮清宴回去。 阮清宴想拒绝的,她觉得不用这么麻烦,她叫代驾就行了,但徐有宁不放心,坚持送她回去。 没有徐有度和米小蛮在,阮清宴与徐有宁独处很不自在,上次对他的那些话,阮清宴事后想想觉得有迁怒的成分在里面,因为他mama说的话做的事让她不舒服了,又因为季凌衍,她所以把气撒在徐有宁身上。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弥足珍贵,她欠他一句道歉。 “有宁哥,之前的事我得向你说声抱歉。” 徐有宁看着前方,不在意地笑了笑,“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我妈对你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我替她向你道歉,说到底所有的事是我不对在先,不该那么逼你的,更不该放任我mama去伤害你。” 话说开了也就没那么别扭了,阮清宴也你笑了起来,没提他mama。 “我脾气不好,从小到大都是你和小度一直让着我。” 徐有宁说:“因为你值得。” 这话阮清宴没法接,沉默下来,尴尬狭小的空间里蔓延。 现在徐有宁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另有深意,她很懒,不想去猜别人的心思。 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闭目养神,徐有宁也专心开车。 将她送到,徐有宁先下车去帮她开车门,阮清宴微笑道谢。 “谢谢你有宁哥,已经很晚了,你开我的车回去,明天我让人去取。” 徐有宁抬手,想要替她抚顺额前乱了的发丝,她不着痕迹躲开了,他眼露失望,一瞬便恢复如常。 “不请我上去坐一坐吗?” 阮清宴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拨至耳后,礼貌性地笑了笑说,“不了吧,已经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徐有宁沉默几秒,直接拆穿她。 “不是因为太晚,而是因为不方便,季凌衍现在就在你家里,对吗?” 关于季凌衍出院后住她这里的事原本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没想到这才半天的时间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了一样。 不过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暗处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她和季凌衍,季凌衍的行踪根本没办法完全隐藏。 徐有宁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有些话是应该早一点说清楚。 “有宁哥,你对我好我知道,你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你那么好,一定会遇到一个值得你珍视一生的好女孩的。” 她这一生亲缘寡薄,至亲之人一个接一个先离她而去,好在她身边还有几个对她不离不弃的朋友。 徐有宁和徐有度兄弟俩对她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亲人,她不想这种单纯的关系的变复杂,从而失去他们。 商律承就是最好的例子。 徐有宁还没来得及再次表明心意就被她拒绝了,她给他发了好人卡,让他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她一直都是这样,做别的事都没什么耐性,唯独在对待感情这件事情上就算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回头。 “小晏,你是不是还爱着季凌衍?” 他其实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输了的。 论感情,他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替她写作业,陪她弹钢琴,看着她笑,也看过她哭,他以为这世上已经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了。 可是终究还是错过了,在他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时,季凌衍出现了。 爱情没有先来后到,可他还是时常回想,如果他能早一点认清楚的心,他与她是否还有另一种可能。 就算曾经错失,现在他也还有机会争取。 季凌衍不仅没有给她带来幸福,还伤害了她,凭什么还能一直霸占她的心。 这个问题米小蛮也问过她,她已经忘了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现在徐有宁也这么问,她不得不正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是,我还爱他。” 她说真话才能让彻底掐灭徐有宁因为怜惜而对她生出的某些不该有的情感。 “见他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他,虽然他是被逼无奈才和我结婚的,可我心里其实是欢喜的,只是强求来的东西终究无法长久,我和他的婚姻一开始就错了,现在这样或许是最好的安排。” 在此之前,徐有宁从没见过她如此坚定的样子,只有说起季凌衍,她的眼睛里才会有这种特别的光,美好得让人羡慕。 羡慕季凌衍好运,得了她的青睐。 “小晏,我愿意等,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只要你一回头就能看到我在你身后。” 阮清宴心怀感激,对他一笑。 “有宁哥,谢谢你,我这个人太任性了,你是徐家长子,你的父母和家族对你寄予厚望,你未来的妻子应该是一个能和你共同进退的人,那个人不是我。” 目送徐有宁离开后阮清宴才上楼回家。 开门进去发现灯亮着,已经快到两点了,季凌衍竟然也没睡,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回来。 阮清宴换上拖鞋,朝季凌衍走去,看到茶几上的荔枝,稍有讶异。 “你出去了?” 季凌衍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应了一声‘嗯’后没反应了。 他什么也没做,就这么坐在那里,低着头看自己的掌心。 阮清宴感觉之前喝下去的酒的后劲现在才涌上来,头重脚轻晕乎乎的感觉,她去到季凌衍身边坐下,伸手想摘荔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她往后一靠,使不上劲,动也不想动了。 “看来真有点醉了……”她小声咕哝着。 这时候她看见一只手摘下一颗荔枝,她的目光不由得跟着修长白皙且灵活的手指动,看着他剥了荔枝壳,白嫩的果rou被递到她嘴边。 她张嘴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