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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急得差点犯病,和徐太太一起被送去医院检查。 阮清宴为了避嫌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再掺和徐家的事,现在徐有度找她,让她挺为难的。 “徐有度究竟和你说了什么?”她问季凌衍。 季凌衍想使性子又怕惹她生气,弯下腰把脸凑过去,趁机提要求。 “那你亲我,我满意了再告诉你。” 他竟然有这么幼稚的一面,阮清宴被他给逗笑了,捏住他的下巴,拇指按压他的下唇。 “亲这里?”她故意问。 季凌衍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期待地看着她,“你想亲哪里都行,你自由发挥。” 阮清宴松开手,拍拍他的肩,“兄弟,你想太多了。” 说完,阮清宴拿着手机去了书房,给徐有度回了个电话。 徐有度的意思是让她去见一见徐有宁,劝劝他,让徐有宁回家一趟。 阮清宴说尽量试一试。 随后她给徐有宁打电话,是个女人接的,嗲声嗲气的,听得阮清宴骨头都酥了。 “喂?” “徐先生在洗澡呢,你有事可以两个小时候再打来哟。” 最后那一声‘哟’让阮清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就是男人喜欢温柔乡? 这时候徐有宁凌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似乎很生气,呵斥了温柔乡。 “谁让你碰我的东西了!” 然后就是娇滴滴的声音嗲声嗲气解释,阮清宴刚想挂断,徐有宁急切的声音传来。 “小晏,你别误会,这个女人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别人找来……” “有宁哥,这些事不用向我解释。”阮清宴平静地打断徐有宁的话,“是小度让我找你的,他联系不上你很着急,你mama进医院了,你最好还是回去看看吧。” 徐有宁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听到他mama进医院的消息,反应出奇的平静。 “她又在闹什么。” 阮清宴没接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别人的家事根本不关她的事,如果不是徐有度求她的话她不会打这通电话。 季凌衍来到她身边,把她的手机接过去。 “徐先生,你们的家事别再牵扯到阮阮身上来,徐太太的所作所为已经给阮阮造成困扰,作为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徐有宁那边没声音,季凌衍直接挂断,偏过头时发现阮清宴抱臂笑看着他,他一下子就消气了。 “我去洗澡,你先回卧室等我,一会儿我再来伺候你。” 说完他把手机塞回她手里,边往浴室而去边脱衣服。 阮清宴不禁摇头失笑。 从那晚她喝醉后稀里糊涂把他给推倒后两人没再做过,之后的几晚他最多也就亲亲她,然后抱着她睡,禁欲几天,季凌衍蓄足了精神,这一晚折腾了大半宿。 阮清宴累极睡去,季凌衍抱她去洗澡她都没睁眼,第二天早上在他起床时她迷迷糊糊问他什么时候准备的安全,套。 季凌衍穿好衣服后俯身吻她的脸,先为之前让她吃药的事道歉,而后才告诉她说他去超市买食材的时候顺便买了两盒,随后又亲又哄连人带被将她抱起来。 阮清宴还很困,眯着一只眼睛看了看他,烦躁蹙眉。 “你别烦我,我今天不想去上班,你自己去。” 她要在家睡懒觉。 季凌衍抱着她,轻声叮嘱:“一会儿我把早餐做好,你吃完再睡,中午我来接你出去吃饭,你一个人别出门。” “嗯嗯嗯,知道了。” 阮清宴嫌他啰嗦,裹着被子往床上滚,离他远远的,背对着他继续补觉。 季凌衍又把她勾了回来,在她耳边交代,“昨晚我们做了措施的,你别吃药了。” 这话把阮清宴惊醒了,她睁眼看他。 “上一次也是在做了措施的情况下中招的。” 想起失去的孩子,她就心痛,虽然在知道孩子存在之前她并没有期待,可是知道那一刻就是失去的时候,她很难受。 季凌衍的眼神黯了黯,一瞬恢复如常,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以后都不许你吃药了,如果你不想要孩子的话,我可以去做结扎……” 阮清宴冷声打断:“你说什么胡话呢,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想要孩子了!” 闻言,季凌衍得逞笑了,低声说:“要是真有了的话就生下来,不过现在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再要孩子比较合适。” “谁要给你生孩子!” 阮清宴踹了他一脚,裹着被子往一边滚去,看也不看他,烦躁地撵人。 “你赶紧滚出去,别打扰我睡觉,烦死你了。” 季凌衍做好早餐后来叫她,她不想起,季凌衍就抱她起来,伺候她刷完牙又把她抱回床上,然后把早餐拿进房间里喂她吃。 阮清宴吃饱喝足后翻个身又睡着了,季凌衍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她这一觉睡了很久,还是手机响了才把她吵醒的,抓过手机看了看,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她随手按了接听。 “喂,哪位?” 另一头没说话,她觉得可能是打错了,直接挂断,可没多大会儿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这么一折腾她也清醒了大半,再次按了接听。 “你是谁?” 这一次另一头有声音了,沙哑的男声伴着咳嗽声。 “是我,商律承。” 阮清宴一下子惊坐起身,不确定地问了一声:“哥,是你?” 商律承应声,咳嗽不止,声音透着疲惫。 商律承说想和她见一面,他现在她楼下。 经过之前的事,阮清宴对商律承有了戒备,她说她不想出门,让他有什么话在电话里说就行了。 商律承咳嗽了好一阵后说他要走了,离开之前想见她一面,阮清宴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见他。 在见到商律承那一刻阮清宴几乎快要认不出来了,用落魄来形容也不为过。 商律承身穿带宽帽的卫衣,帽子罩住头,面容憔悴,黑眼圈看上去像是几天没合眼的那种,下巴的胡茬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打理了。 “哥,你还好吧?”她也不知道要对他说些什么。 商律承对她笑,开口就咳嗽,声音沙哑。 “咳咳……我没事咳咳……感冒而已。” 他这样可不像他说的没事,阮清宴也懒得问,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一时无话,阮清宴时不时环顾四周,商律承却只盯着她看,仿佛这是最后一眼,要看个够。 她不说话,商律承再次开口:“我要走了,所以想来看看你。” 阮清宴随口问:“你打算去哪儿?” 商律承说:“出国,这里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