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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叶锦鸿自然没有异议的,都点了点头,刘静香艰难地咽了下口水,结结巴巴地说:“表姑母,我、我就不用了吧?” “不怕不怕。”叶夫人只当她是不好意思见外人,连忙安抚,“我们家向来只请相熟的大夫,口风紧,医术又好,叫他看一看,对你也有好处。” 刘静香脸色惨白,怔怔得说不出话来。 苏婉容看得心里暗笑,大声吩咐玉竹:“你去前院一趟,打发个小厮快去请大夫过来。” 玉竹领命,飞快地去了。 叶夫人哭笑不得地看着苏婉容:“这么着急做什么,明日再去请也是一样的,我们连饭都没吃完呢。” 苏婉容笑眯眯道:“等吃完,大夫刚好上门,一点儿也不耽误。况且,我也是为了少爷的身子着想。娘您不知道,昨晚上少爷咳了一声呢!” 叶锦鸿没想到苏婉容的心血来潮,还会牵扯到自己身上。不过,他在苏婉容那里早就没了“夫纲”这个词,做起伪证来心不虚,气不喘。 甚至,为了证明苏婉容没说假话,他故意当场又清了清嗓子,就像喉咙里卡着一只虫子似的,听起来怪怪的。 在叶夫人眼里,儿子夜里咳了一声就和吐了一口血没什么区别,她顿时警觉起来,拉着叶锦鸿左看右看,好一阵关心询问。 刘静香如坐针毡,到了这种时候,恐怕阻止不了大夫进府了,那么,她就只能想办法躲开,假装自己来了月事不方便。 这么一想,心里稍稍安定下来,努力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主子的一句吩咐,下人就要为此跑断腿,还没等他们下饭桌,玉竹就进来回话:“大夫不在家,说是出门走亲戚去了。” 刘静香一直绷着的身子瞬间就放松下来,脸上浮起轻松的笑意。 苏婉容瞅她一眼,笑眯眯地叶夫人说:“既然不在家,不如请别人?城里这么多大夫,难道只有他才是有真才实学的?” 叶夫人想了想,含笑摇摇头:“其他人的医术也好着呢,只是我们向来习惯了找他,他是做熟了的,不用我们自己说上一大堆。大夫也是要过年的,索性再等几日,不必急于一时。” 她都这样说了,苏婉容也不好在外面明着反驳婆婆的话,于是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过几日再去请大夫。 用完饭,刘静香罕见的没有留下来陪伴叶夫人说话,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回她的屋子去了。 在屋里来回转了好几圈,越想越发寒,她的月事的确迟了快一个月了。 红杏伺候的时间不长,仔细算起来也就一个月多一点,恐怕她还没往这方面想,毕竟,谁能想到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会有孕呢? 要不要告诉红杏?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刘静香就把它给按下去了。 不行,这丫头不是从小就伺候自己的,信不过。倒是可以打发她去探一探情况,到时再决定。 刘静香把红杏叫进来,吩咐道:“我昨晚着了凉,不是什么大病,用不着请大夫,我在家时常吃一副药,只要吃了它立马就好了。你现在就出去,照着方子抓两副回来。” 红杏接过银子和药方,径直朝后门走去,看守后门的牛婆子把她拦住了,死活不许出去。 牛婆子:“姑娘,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所有下人进出都要先得到少奶奶的允许。不然,放了你一个,我就得吃挂落,姑娘也体谅体谅我的难处。” 红杏抿着嘴,没有说话。 牛婆子自己也是下人,不想为难她,就建议道:“要是你不敢去找少奶奶,不如去问问夫人?只要夫人答应了,我也能放你出去。” 牛婆子也是好心,自古以来,妻妾哪有真正的和睦?多多少少都会较着劲儿呢。以少奶奶的强悍性子,恐怕不会放红杏出去,所以才建议她去找夫人。 红杏想的和她不一样。 红杏倒不是害怕苏婉容,她只是觉得自家姑娘本来就是客居,即便做了少爷的妾室,那也得依仗着夫人的宠爱,才能过得顺心。 虽说有一丝血缘维系着,到底淡薄了些,就如同情份一样,越用越少,杀鸡岂能用牛刀?还是珍惜着些罢,这种小事就不必惊动夫人了。 红杏谢过牛婆子,转身去了小院,玉竹听她说完,立刻进去禀报苏婉容。 苏婉容惊讶地抬眉,买治风寒的药?恐怕真正想买的是红花吧? “药方拿来我看看。” 玉竹出去了,很快拿了方子进来,给苏婉容过目。 苏婉容虽然不懂医,看不懂药方子,可是常见的那几种打胎神药,她还是有所耳闻的,这都是托了看过的那些宅斗宫斗的福。 看了看,上面写的果然与落胎无关,苏婉容没有因此大意,按照旧例吩咐玉竹:“把家里的规矩再跟她说一说,出去是不可能的,她要是信得过,我这里派人去按方抓药;要是信不过,我就请个大夫进来,这下她总该放心了吧?”说完,就把药方还给玉竹。 玉竹出去跟红杏说了,红杏谢过她,走回去回复刘静香:“姑娘,要不然就叫少奶奶帮忙抓药?或者是请大夫?” 在红杏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论哪种方法都是可行的,尤其最后一种,有大夫亲眼看着,不必担心少奶奶会在里面动手脚。 刘静香本来就没有病,她只是想试探看看丫头能不能出门而已。要是能,她就会把秘密告诉红杏,托她出去买落胎药。要是不能……那就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行了。”刘静香挥挥手,“这会儿我又觉得好些了,不必吃药了,你去厨房要碗热热的姜汤,我喝下去就没事了。” 红杏走后,刘静香左思右想,既然弄不到药,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那这一胎按到表哥头上。 只要她和表哥成了事,过上一个多月再对外说自己有孕,反正两个月的肚子和三个月的看起来差别并不大,再配上宽松的衣裙,谁能明白其中的底细呢? 这一手要是玩得好,不仅自己站稳了脚跟,就连苏婉容也得退一射之地。如果运气再好一点,一举得男,撵走苏婉容,自己取而代之,难道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刘静香越想越美,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抱着儿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婉容被扫地出门的样子。 可是,想得很美好,执行起来却很有难度。 叶锦鸿还是很容易请的,虽说请上两三回,他才肯过来一回,只要她随便编个严重点的借口,想必把人骗来也不难。 就是玉竹这丫头实在太讨厌了,每次都跟个门神似的,就那么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 被人这样监视,别说和表哥打情骂俏了,略微挨近点,那个坏丫头就要借着添茶之类的借口,横插在两人中间,末了还要甩过来一个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