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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系统商店购买了【扩声】功能, 保管每个人都能把她的话听得清楚明白。 为一念撑面儿的事,花多少功德点都值得。 张宿:今天也是一个好老大呢(* ̄︶ ̄) 人群感受到张宿话语中的怒意, 齐齐跪了一地:“掌门恕罪,掌门——” 一念瞪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灿烂的阳光下,他甚至能看清掌门脸上的绒毛,被掌门握住的左手,一阵阵guntang。那股烫意,顺着胳膊一路流淌到心脏,快把他的一颗心融化。 张宿握着一念的手举了一会儿,感觉手有点酸。她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慢慢把手放下来,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真·水汪汪!! 一念的眼睛黑得纯粹,哪怕是在阳光下,也没有丝毫改变。然而此刻,那双如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却闪着碎光。 张宿差点被晃花了眼。她小声道:“一念。” 一念仰头,吸了一口气,再垂首时,眼眸弯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张宿:!!! 她触电般地松开了一念的手,眼神示意被捆着的人。 一念:“掌门你” 张宿伸手拍拍他的背,把人推出去:“我相信你能处理好的。” 张宿嘴角带着不明显的弧度,虽然脸色绷得紧,可是那双眼非常柔和。 一念不敢再多看,压住心头涌动的情绪,他盯着几个被绳子捆住,被东西堵了嘴,脸上却还带着愤愤的人。 这些人没救了,从根子上就烂透了。 “侮辱掌门, 抢劫他人口粮, 屡次偷懒, 死不悔改,” 一念每念出一条罪名,那几个人脸上的愤怒就多一分。目光里像藏了刀子,恨不得把一念千刀万剐。 一念丝毫不受影响,宣布处决:“数罪并罚,杖责一百,赶出去。” 人群哗然,但看着场中的几个男人,心里又害怕又有些痛快。 毕竟这几人私底下的小动作,也不止是欺负郑大壮一个人。只不过郑大壮是被欺负得最惨的一个。 一念负手背后,下巴微抬,脸上却不辨喜怒,这是一个很有气势的动作。 “系统哥,一念看起来比皇孙贵胄也不差了。”那身气势简直酷到没朋友。 她如果也有那么威武霸气就好了。 系统:“宿主有气势的,你冷着脸还是非常唬人,就是这身行头拖了后腿。” 系统留下一个钩子就隐身,张宿却听进心里去了。 一念:“周大河,孟载,齐云明……” 他一口气点了五个人,等人走到他面前,一念对张宿抱拳道:“还请掌门赐予刑具。” 张宿微微颔首,“嗯”了一声。一念的手中就出现了五块厚实的木板,长五尺,宽五分。 一念把木板分给五人,沉声吩咐:“一百下,哪怕人死了,数也得打够了。” 这话一出,哪怕是青天白日,几个大男人也齐齐吓出了冷汗。 他们拿着木板,走向了跪着的几人。 “唔唔唔……唔唔…” 几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拼命后退。 他们是良民,怎么能随意处罚他们。 那个一念凭什么。他无官无爵,指不定哪里出来的小杂.种,有什么资格。 几人还在挣扎间,有一个人看到张宿,眼睛一亮,对着张宿嘭嘭磕头,用力之大,额头都出血了。 “唔唔……唔唔唔……”掌门,掌门,我们知道错了 其他人受到启发,有样学样,也对着张宿嘭嘭磕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只要今天逃过一劫,他们所受的侮辱,日后定让一念那个小子百倍奉还。 周大河见到这一幕也有些犹豫了,拿着板子回头看向张宿。 张宿那个气啊,“本座才说过的话就忘了。” 众人一凛。 张宿帮他们回忆:“凡是一念所说,皆是我意。” 锐利的目光上下扫视周大河,周大河:!!! 周大河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掌门别看小的了,小的马上照做。 他上去把被捆住的男人踹倒在地,然后胡乱打起来。 孟载他们也跟着照做。场面一时间混乱无比,但木板落到皮rou上的沉闷声,听得人心惊胆战。 张宿:“系统哥,快给我糊上马赛克。” 系统:“10功德点。” 张宿:“买,你快点。” 张宿眼前一片模糊,只有把目光放到其他地方时,才会重新显露清晰。可这样不就让人发现她移开眼神,好似多心虚一样。 算了,马赛克就马赛克吧。 周大河他们打到三十多下的时候,一念实在看不下去。 他让人找来条凳,把人拽下去,板子高扬,随后落下去,原本半死不活的男人瞬间闷叫出声。 一念从来没想让这几人活着离开,他就是要打死他们,震慑住其他人。 这打板子也是有讲究,一百板子下去,也有只受皮rou伤的。十板子下去,也能叫人骨头都裂了的。 一念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俊朗的五官像覆盖了一层寒霜,手起手落,几板子下去,被捆住的男人就已经面白如纸,俨然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了。 这一手可比其他人打几十板子还吓人多了。 阮也站在人群中,被妻子扶着的身子猛地一僵。 刚刚那个少年的手法,那种行刑的手段,他曾经只在一个经验老道的衙役身上见过。 “老阮,老阮你怎么了?”秦秋月低声关切,别不是看到场中的一幕不舒服了。 她其实没觉得有什么,那些人连掌门都敢辱骂,死了活该。不过丈夫体弱,还是不让他看了。 她手上用力,把丈夫扶住,放柔了声音哄他:“太阳大,晒得你头晕,就把眼睛闭上吧。” 旁边的人听到了,偏头看过来,果然看到阮也面色不好,所以也就没说什么。 行刑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有些人忍不住别开了脸,老人们好歹还能克制一点,可小孩子吓得不行,大人们把他们抱在怀里,不让他们看。 一念眉眼低垂,看不出他眼中的情绪。 “把人丢出去,丢远些。” 周大河一个大男人,这会儿手都是抖的,哆哆嗦嗦应道:“是。” 一念吩咐人很快把场地收拾干净,他高声问道:“可有识字之人?” 郑大壮的事给他提了醒,若是不登记,有时候少了谁,多了谁都不清楚。 这种琐事他能做,却十分费心神,他还有其他的事做。如果也有读书人,他就会轻松许多。 秦秋月身体一颤,下意识看向了丈夫,阮也同时睁开了眼睛,他想得很多,所以没来得及跟妻子商量,就举起了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