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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保养的?” 阮恬怔了一下,飞快地打开她的手, 退了一步:“……你是哪位?” “对不起, 忘了自我介绍了, 我名唤叶灿, 你唤我灿灿就好。”叶灿说着兴奋地拉住她的手,“快告诉我,你方才是怎么降服那法宝的?简直太棒了,能不能教教我?” “等有机会吧。”阮恬回忆了一下书中剧情,终于记起了叶灿这号人物。她不就是太上长老的孙女吗?那个衰得吃口饭都能噎到的倒霉蛋? 记忆中,她与宗主之女一向不对盘, 会出口呛她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现在又出现了一位大小姐林雪娇?莫非宗主有两位千金? 林雪娇这个名字她全无印象,书中也没有提及,难道是边缘人物? 书中处处与女主阮恬作对的只有那位刁蛮任性的林柳心小姐。 现在看来,这位林雪娇小姐更具威胁。她竟知道她的底细?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让阮恬感觉非常不好,不由认真审视了她一番,弯弯的眸子闪过一抹警惕。 “表姐,我有话要说。”这时,被冷落多时的瘦高个阴测测地站出来,眼中带出一丝被抢走法宝的嫉恨,“此女不止隐瞒灵根,还隐瞒了修为,我有理由怀疑,她混进我们宗门是别有所图。” “什么?还有此事?你说来听听。”林雪娇顿时精神一振。 “据我所知,此女来自凡尘界,大家都知道,从凡尘界进入飘渺宗,需要穿越一道结界,而穿越结界的先决条件,便是筑基修为。而今,此女却以练气期修为示人,岂非心怀不轨?” 阮恬听得一怔,怨不得那瘦高个会把她误认为是筑基修士。原来那道结界还有修为限定,那她……是怎么穿过来的? 她深思之际,却见林雪娇高傲地抬起下巴,并知会戒律堂前来抓人。 “阮恬,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戒律堂的人第一时间便到了,一副审问的架势。 “我并没有隐瞒什么,至于你们的结界,我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也许是我运气太好,恰好被放进来了?”最后,阮恬得出了这个结论。 “简直满口胡言,结界怎么会认人!”林雪娇当即斥道,“还不把人抓起来?” “等一下,”叶灿灿出言阻止,“我倒觉得她不会骗人,若是结界年久失修也未可知。而且,在事情未查明之前,便是戒律堂,也没有资格抓人吧,至于林柳心你,更没有这个资格!” “叶、灿、灿,说了我现在叫林雪娇,不要再叫错了!”她可不要做别人的影子,林雪娇才是她在现代的本名。 “林柳心!林柳心!林柳心!”叶灿不仅不收敛,反而连唤了她三次。 林雪娇气得脸色铁青,“好你个叶灿灿,平日里跟我作对就算了,这件事你若再插手,小心我告到太上长老那,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切,你去告啊,祖父那么疼我,才不舍得罚我。”叶灿有恃无恐地说。 末了她还捏了一把阮恬的脸颊,自来熟地说,“恬恬,这次你可得谢谢我。” 阮恬随意答应了一声,目光却在林雪娇脸上转了转,若有所思。一个擅自改了名的剧情人物,会不会与她一样,是穿书者? 最后,左右为难的执事堂决定当场验明正身,以堵住悠悠众口。 “等一下,”仪式开始之前,叶灿又说,“若是查明恬恬是清白的,你是不是该向她赔罪?” “什么?要我向她赔罪?” “怎么?不敢?随口污蔑别人,这就是你林柳心的做派?” “我有什么不敢的。答应你便是,若是我错了,不但向她赔罪,还附赠一件上品法宝,如何?”林雪娇直接答应了,且言谈之间充满了自信,“相应的,若是情况属实,阮恬便要被逐出宗门,且永远不许回来。阮恬,你敢不敢赌?” “我……”阮恬迟疑了一下,她并不怕输,只是,若她离开了缥缈宗,还能进入秘境,寻到夺天造化果吗? 她的迟疑,在有心人看来无疑是做贼心虚。 “若是不敢,就趁早滚吧。”瘦高个混在弟子中间喊了一句,见阮恬看过来,便缩了回去。 “阮恬。”一个熟悉的温柔嗓音忽然响起,近得仿佛就在耳畔。 是时亦辰?他来了? 阮恬攸地抬起眸,穿过人群看到了远远立在试炼场外的时亦辰,不由微怔。他薄唇轻启,说了几个字。 阮恬看明白了,他说的是,相信自己。可是,她要怎么相信自己,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怎么会错认她的灵根,但是,她是确确实实的单灵根啊。 她还在生他的气,便扭过头,假意不理他,神识却悄悄关注着他,又见他动了动唇,说的依然是那四个字--相信自己。 “好,我跟你赌。”阮恬听见自己说。不知为何,此刻,她的心不再彷徨,多了一丝安定。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仙女们,这段时间过年太忙,我给耽搁了,以后会努力更新的,在此鞠躬! 第30章 “好, 我跟你赌。”阮恬听见自己说。 “阮师妹。”这时,一个蓝衣男子徐徐走出来, 气度雍容, 一身贵气,微勾的唇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气, 正是越众而出的段炎。 因着他的到来, 人群迅速分开,纷纷为他让道。 “段师兄,你来了。”林雪娇眼睛一亮, 快步迎了上去。 段炎却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越过她, 径直走向阮恬。 那一刻, 被越过的林雪娇僵了一下,刷地扫了阮恬一眼, 眼神充满了嫉恨, 只是她曾混迹职场, 懂得什么时候该收敛, 便很快恢复了笑颜。 又是这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已经不是这位林大小姐第一次被拒绝了。围观的弟子们眼观鼻,鼻观心,已经空司见惯。 感受到满满恶意的阮恬:“......”她好像又被当成假想敌了? “阮师妹。”段炎微笑着走向她。 “段师兄,你怎么来了?”阮恬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不知为何, 每次对上他,她都有一种奇妙的宿命感,仿佛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她很不喜欢这种被支配的感觉,然而,她的身体却与她背道而驰。 “听闻阮师妹在这里,我便过来看看。”段炎对阮恬微微一笑,这才对戒律堂的人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戒律堂的人将事情原原本本交代了一遍,对方是某位峰主的亲传弟子,众女修的白月光,在飘渺宗的地位不可谓不高,戒律堂的人并不敢得罪,是以态度十分恭敬。 “原是如此,可查到什么端倪了?” “还没有,需要进一步验证。” 段炎直接施压,“依我看,阮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