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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知道的太多了! 瘦高个默默躲在角落里发抖的时候,时亦辰又开口了,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焦躁,“我不可能爱她。” 他对自己说,“也没有被她迷惑,更不可能用那根可笑的红线。” 然后他摊开手,掌心握的赫然是那根消失的“一线牵”。 他注视了“一线牵”好一会,忽然笑了笑,一朵黑色的火焰在他的眉心跃动,攸地杀向“一线牵”…… 一个时辰后,他像是发泄完了,脸上恢复了平静。 离开思过崖的时候,他的脸上甚至带了些温柔的笑意。 已经回到洞府的阮恬依然没找到那根红线,直到…… “你在找这个?”时亦辰从外面进来,挽起袖子,正好露出了缠在手腕上的“一线牵”。 在那朵黑色火焰卷上它的最后一刻,时亦辰收回火焰,保住了它。 “咦,它怎么在你这?我还以为我给弄丢了。” “你很在意它?”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送给辰辰的第一份礼物。不过,”阮恬话锋一转,“辰辰,你怎么知道是送给你的,还提前拿走了?” “是你昨夜告诉我的,莫非你忘了?” “昨夜?”阮恬苦苦思索了一下,无果,不由苦着脸,“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时亦辰眯起了眼,她不记得它,那么也一定忘了她曾说过,谁最重要的事!他要不要提醒一下她? “咦,辰辰,这红线怎么不对……”阮恬凑上前嗅了一下,怎么有一股焦灼的气味?像是被火焰炙烤过? “所以辰辰,你到底对它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阮恬:“辰辰,你是不是在吃醋?” 时亦辰:“我为什么要吃醋?”微笑着碾了某人的手,强调,“我没有吃醋,一点也没有。” 第34章 “所以辰辰, 你到底对它做了什么?”阮恬歪着头,圆澄澄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自然是......火力太足, 救援不及。时亦尘自嘲一笑, 却是将她抵在墙角,弯起唇角, 似笑非笑地说, “我倒是想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她歪着脑袋,一脸疑惑。 直到时亦辰的视线提醒般落在了自己的掌心, 阮恬才若有所觉,原来她方才去嗅那红线的时候, 嘴唇不慎擦过了他的掌心。 这……她应该没凑那么近吧?阮恬呐呐地移开视线。不知为何, 在时亦辰强势地俯下身时, 她的心跳漏了半分。 “不试试它吗?”时亦辰忽然退开了一步,解下了手腕上缠绕的红线。 “等一下, 不必解。”阮恬这才回过神, 忽略了方才一刹那的失落, 笑眯眯开口, “这样便可以。”希望法器没有受损。 她将红线的另一端系到了自己腕上。 在她掐动法诀的前一刻,时亦辰阻止了她,“你可知,它意味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它意味着,以后辰辰能更快地找到我。” “……”她果然毫不知情。 时亦辰没有告诉阮恬的是, 一线牵并不只有感应位置这一个鸡肋的功能。 要驱动它,还得有一个前提条件,只有道侣之间佩戴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只有心心相印的道侣,才能感知到对方的心跳,甚至是呼吸。 “若是戴上它,你便再无法摆脱我。” “我为何要摆脱你?”阮恬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便掐动法诀,让那红线在体内隐没。 抬眸再看时,时亦辰手腕上的红线也不见了。 然后阮恬发现,她能感应到时亦辰了,而且距离越近,这种感应便越强。仿佛两人心神之间,多了一分联系。 比如现在,他靠近她的时候,她的胸口便会一阵发热,再贴近一些,她甚至能感应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这种感觉很神奇,让她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她玩得累了,沉沉睡去。 时亦辰却睡不着,也无法修炼。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修炼了,尤其是现在, 胸口的位置有些灼热,时时刻刻在提醒他,她就睡在与他一墙之隔的地方。这让他无比烦闷,焦躁。 他试着让自己沉静下来,最后他闭上眼,强迫自己进入修炼状态。阮恬已经睡着,他自然无需设防,更不必担心被她发现身份。 一个时辰后,他攸地睁开眼,吐出一口血。 他走火入魔了。 时亦辰抹去唇边的血迹,遥遥看向一墙之外。 一墙之外是阮恬的卧室,她正将自己摆成大字型,睡得没心没肺。 时亦辰低下头,感觉到怀里空落落的,终于意识到,他缺失的是什么。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眼里的那些挣扎慢慢沉淀,变得沉静。 有一刻,他真的很想划下去,结束她的生命,也结束这个谜团,而不是 让自己在她的天真烂漫中沉沦,迷失。 而她,究竟是不是她。 这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不管她是谁,他都不会放过,既然无法放手,不若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他对着阮恬的方位微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幽芒。 一墙之外,睡得迷迷糊糊的阮恬忽然直起身,像是受到什么召唤一般,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房间…… 翌日清晨,睡得酣甜的阮恬悠悠转醒,本能地蹭了蹭抱了一夜的乖巧“抱枕”,蹭完之后,她忽然察觉到不对。往日这个时候抱枕都会消失,今日怎么还在?她贪恋地蹭了蹭,直到听到一声闷笑。 等等,这个声音,好像是时亦尘?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终于意识到什么,缓缓抬起头,正对上时亦尘幽深的眼瞳。 “早安。”时亦辰轻笑一声,空落落的掌心落在她的发顶,揉了揉,眼底的阴郁早已褪去,此刻他的眉梢全是温情。 微风拂动他的青丝,衬得他优雅出尘,岁月静好。 阮恬看呆了,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辰辰早,不过你怎么在我房间?” 更重要的是,他被她压在身下,神态慵懒,衣衫凌乱,看着有几分可口。 “这也是我想问的,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阮恬扫了一眼房间的摆设,瞬间懵逼。 是啊,她怎么跑到时亦辰的房间?昨晚她分明睡在自己的房间啊。 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一睡着就滚来滚去的坏毛病不仅没治好,反而变本加厉了,看起来,她甚至患上了梦游症? “辰辰,这个问题我以后再来解答,现在,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请问。” “昨夜,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她更担心的是,除了患上梦游症,她还会不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