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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都是我的心肝宝贝,结局也不会存在偏心哪一方的问题。大家不要因为评论太上火,看个文还是自己开心最重要。我一直在尽量避免作者视角对读者看文的干扰,所以作话基本很沉默。人物悲喜百态在这里,是非自由看客评说。不过看见吵得很凶,今天还是浮上来跟大家吱一声。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另外,外还有个事情要提一提,文里经常有别字,有时候是因为晋江会把修过别字的版本抽回原版无法改动,有时候是因为更新太匆忙没来得及校对。晋江每个章节发表过后再进行修改会进入重新审核,误锁的概率也会非常高,所以有时候大家给我辛苦捉了虫,我也没有办法马上回头去改,改一次锁一次会很伤。错别字很影响体验,阿动今天先道个歉,同时感谢花时间给我捉虫的大家。好久没发红包了,这章发两百个吧~前二百按爪爪就OK,啵唧。第六十九章云秋这次淋雨后赶到蛋糕店,冲洗过后换上了店员工作服,祈祷了一晚上不要感冒发烧。结果第二天还是感冒了,发烧,头重脚轻,喉咙里像是有东西在烧。他很沮丧地抱着萧小狼,告诉它:“萧小狼,我要是可以和你一样身体好就好了。你吃那么难吃的东西,还可以长得这么胖。”他之前已经向老师请了很长时间的假,再请假也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还是坚持去上课了。只是老师见他面色苍白,知道他是身体不舒服,所以誓师当天的活动也没让他去,要他在教室好好休息——那个活动已经流于形式,而且活动开始之前,太阳已经十分烈了。秋老虎的余威时不时还照顾着这片区域,烈日和暴雨轮番交替,篮球场上时常水汽蒸腾,水洼晃着金黄的太阳,造出这个世界千万个剪影,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云秋一个人在教室睡了一会儿,裹着毯子,觉得冷。外边的口号震天响,窜进他的梦里,让他睡得不太安稳。教室里很寂静,出奇的寂静,让他在睡梦间隐隐觉得再度被人群抛弃——他想不起来之前是被什么抛弃了,只是会先惊醒,然后再入睡。就这样昏沉了一会儿之后,云秋自己醒过来,接了一杯热水慢慢喝着,决定起身去画室转一转。画室空无一人,这里的同学自然也都去参加活动了。云秋裹着毯子,又坐去了画板边上,对着一个半身像开始画素描。可是他今天状态实在是有一点差。云秋浑身上下都跟他过不去似的不舒服,画一会儿后,就像是机器人突然断电一样,猛地停上一阵子。脑子昏沉沉的,隐约又发起了高烧,伸手摸一摸又摸不出来。医务室在很远的地方,而他发烧这么多次,居然已经有点习惯了。云秋只是开始觉得有点烦躁——以前,这种情绪基本不会出现在他身上,他虽然是个浮躁的小孩,但是对一切都充满耐心和好奇心。可是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画得也越来越难看。最后,他自己跟自己生起气来,抓起碳素笔在画板上用力地挥舞戳弄了一阵子,仿佛是发泄一样,然后小声哭出了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所以自己归类于生病的并发症。他没有意识到从前他发烧时,有个人会抱着他喂他姜汤,慢慢地哄他,用他那一把可以催眠全世界的、低沉的好嗓子跟他说话,要他的病快点好起来。他也没有想起来那双微凉的手是怎么抵在他额前,为他试探着体温。云秋是个心大的人,某种意义上,他不会给自己找难过。难过的事情,就难过着好了,他不去寻溯难过的根源。他哭了一会儿后,擦干眼泪,换了一张画纸重新开始。走廊外传来脚步声,陆陆续续的有人回来了。有一个云秋不认识的老师逐个走过艺术班,哐哐地敲着门,声如洪钟地通知所有人:“你们的前辈学长来讲课了,半小时后学校小礼堂集合找位置,都听到了吗?来了的人跟没来的人互相转告一下。”“云秋,一起去吗?”有艺术班的同学发现了他,过来邀请他一起前往,可是过来的时候就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你没事吧?脸色好差,是不是发烧了?我送你去医务室吧?”云秋困顿地摇了摇头,他想要把眼前的素描画完,于是说:“我不去了,你帮我找老师请一下假,可以吗?谢谢你。”那同学帮他重新接了一杯热水,犹豫不定地走了:“那好,你先休息吧,我去跟老师说。”云秋又画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清醒了一点。眼前像是被调亮了明度一样,看东西慢慢地清晰了很多,像是一个第一次戴上眼镜的人,与此同时,他身上也越来越疲惫,只以为是这样僵坐久了造成的结果。并且他昨晚也确实没有睡好。他不知道这是发烧加重的表现,自我感觉良好地画完了这幅画。云秋看了一会儿,觉得这次的作品还不错,于是瞬间忘掉了刚刚自己和自己生气的不愉快,连带着心情都变好了起来。时间也不过刚刚过去二十五分钟而已。云秋又想起刚刚那个老师挨门挨户的通知,说是有星大毕业的学长学姐回来讲座,是个难得的学习经验方法的好机会,于是决定去看一看。然而他刚站起来,就是一阵头晕目眩袭来。云秋慌张地扶着墙才没有倒下来。他被自己吓了一跳,以为是早饭没有吃好,饿成这样的。于是赶紧找了一瓶舒化奶,又吃了几块饼干,这才慢慢地向小礼堂赶过去。礼堂离他们的画室有一点远,大概横跨半个学校校区。云秋没有找到共享单车,只能自己加快脚步走过去。他没有办法跑,一跑起来,头就开始剧烈的眩晕,让人无所适从。等到了地方的时候,他已经迟到了十分钟。云秋烧得满面通红,浑身guntang,闷着汗又发不出来。门外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还有媒体,云秋只能奋力穿过人流,给门口的保安出示了班级证明,这才得到了进去的允许。进门后,他精神状态差得连站在门边的教导主任都吓了一跳:“你是哪个班的学生?生病了吗?”他对云秋有点印象,全年级Omega就这么几个,走艺术班的只有云秋一人。云秋开口,哑着声音说话,匆忙地道歉:“是的,对不起老师,我迟到了。”“没事,赶快进去吧,前排没位置了,倒数第二排还有个位置,动静别太大了,快去。”教导主任说,看着云秋顺着他说的方向走过去了,很可怜的样子,看起来病得不轻。主任有些感慨地跟旁边的副主任说,“现在难看到这么用功的学生了,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