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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跃去,生怕长霖没认出她来。 好在长霖没有让她白蹦跶,伸出手来接住了她。 池鱼乖巧的躺在他手中,任凭他柔软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身上的鳞片。 刘武看着他吃惊道:“怎地这鱼仙在你手上就这般安分?” 作者:求求评论呜呜呜,有啥意见也可以提QAQ ☆、第15章 长霖淡笑不语,看着正在他手里努力摆出乖顺姿态的某鱼,半晌才反问道:“是谁告诉你们,这是鱼仙?” “老道说的。”刘武衲衲说道。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们,鱼仙每日需用豢养她之人的血喂养才能变得听话,否则日后长大为人会来寻仇的。”长霖面不改色的信口胡诌道。 这一番话,说得他手中的池某鱼忍不住拍了拍鱼尾为他喝彩。上神就是上神,编起胡话来也是有模有样的。 刘武和刘文脸色一白,慌忙问道:“这可如何是好,是、是那老道抓的她,并非我们啊。” “我瞧这鱼仙再过个不久就可以化形了,现在喂她精血已经没用了。”他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今夜我就将她带到城外放生,希望她能网开一面,不与你们计较。” 兄弟俩点头如捣蒜,直言明日会好好同刘员外说明情况,希望白衣哥哥为他们求求情,救他们一家性命。 “日后二人需兄友弟恭、多行善事,鱼仙方不能近身。”最后,长霖又交代道。 …… 琼山脚下,白衣上神捏了个诀,一道虚光落在手中小鱼身上,刹那间青烟一阵,娇俏的少女出现在眼前。 池鱼望着自己久违的人身又惊又喜,她可是在刘员外家的水塘子里憋坏了,现在终于能活动活动筋骨。 “小鲤鱼,每回见着你,你都是这般落魄。”长霖依旧带着笑,却毫不留情地奚落道。 池鱼干笑了一声,谁说不是呢,每一回见面,长霖都出手帮她的忙。 可是上神,您说话能不能婉转一点啊…… “既然你解了禁制,早些回去吧。”长霖说道。 “上神这是要去哪儿?” 见长霖举步往山上走,她连忙跟上。禁制虽是解了,可这一时半会的也不知上哪儿找枯木爷爷去,倒不如跟在上神身边安全点儿。 长霖看了眼黑茫茫的山顶,“上山。” 池鱼说要跟着,他倒是没反对。只是这深更半夜的山路上,耳边全是她叽叽喳喳的声音,末了,长霖无奈地摇头,心道,这丫头不像鱼精,更像山雀。 “上神,你会飞天遁地,为什么不直接飞到山顶上呢?” “这座山名曰琼山,连接着凡界九洲地脉,山上有浑然天成的屏障,贸然闯入会撼动地脉的走向,从而影响凡界各国运势。” 池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就像她家盘龙山那样,山顶也有一道结界,若不是锦昭那傻鸟无意间砸出了个洞,至今也不会有生物从山顶落下。 “上神,你说我为何会被一只葫芦束缚了法术?”池鱼着实想不通自己一只几百年的精怪被区区只活了几十年的凡人给抓了,要是让锦昭知道了,定会嘲笑她一番。 “那葫芦里可印着符文?”长霖问道。 池鱼想了想,点头:“是有几道符文。”她记性不好,只能依稀在空中虚划了几笔。 长霖只扫了一眼就看出了门道,“那是凡界道门用来收妖的符咒,此咒乃是道祖飞升前所创,克制寻常的小妖小怪不成问题。” 池鱼感觉自己又受到了无形的暴击,她瓮声道:“哦…” 接下去的路,她乖乖闭了嘴,安静的跟在长霖身后走着。他偏过头看去,她正低着头走着,撅唇耷眼的,像在跟谁堵着气。 白衣上神那双明澈的眸底划过了一丝笑意,蓦地停下了脚步,果然这不看路的丫头一头撞在他身后。 “哎呦!”池鱼因着阻力向后退了两步,皱着脸轻呼道。 长霖伸手攥住她的手腕,直到她稳住了身形才温声道:“山路难走,看着些。” “知道了。”她捂着头,一双水眸在黑暗里显得透亮含波。 又走了一段路,池鱼忍不住又开了口:“上神,你说把老道吓得屁滚尿流的邪祟倒是什么来头?” 长霖估摸着,她说的那一家子正是昨日平安巷子里的老孙家了。照池鱼说的,果真是有邪祟,可昨天他在那儿查探一番,除了孙大柱有些奇怪外,并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邪祟气息。 “可还记得那邪祟的长相?” 池鱼点点头,那青面獠牙的怪物只一眼就让她恶心了半晌,自然印象深刻。 “浑身脓包、青面獠牙,额顶有三处犄骨…”长霖沉吟半晌,轻声道:“疫鬼?” 冷不丁的,身侧池鱼兴奋地喊道:“没错,那老道说过这个名字。” 长霖眉眼微微沉了下来,露出凝重的神色。 若是疫鬼,这事就有些麻烦了。 “疫鬼……娲祖缔造凡界之初,天地间便衍生出两个游离四界之外的生物,因为一些缘故,为兄的入了天界当了瘟神,而为弟的则归了魔界,世人称之为疫鬼。” 池鱼微诧道:“这两兄弟一个成神一个入魔,那不得永世不相见,一旦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多令人难过啊。” “正邪一念间,这是疫鬼自己的选择,既然决定入魔,必然是做好了与兄长兵戎相见的打算。”长霖低头看她,神色淡淡道:“是以,没有什么好惋惜的。” 池鱼怔然看着他,张了张唇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说话间,两人已经行至半山处。 得知了疫鬼在凡界的消息,时间已经容不得再拖下去。他自己想去山顶倒是容易得很,只是眼下多了个学术不精且聒噪的小鱼精…… 他轻叹了口气,对她道:“抓紧我的衣服。” “什么?”池鱼懵然看着他,就见他倾长的身子向她走近了点,伸手揽住她的肩头,足尖点地,人如流光般窜了出去。 池鱼吓得一个激灵,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襟。长霖单手揽着她在深幽的山林间穿梭疾行。有好几次池鱼都以为他们即将撞树上或是跌落山洞里时,长霖一个旋身带着她越过了那一蔟簇障碍。 山风在疾行中变得冷冽起来,身侧紧贴的是他温热的胸膛,池鱼心不在焉地抓住他在空中飞扬的一缕墨发,像顺滑的水面一样又从她手中溜走。 “到了。”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轻淡的声音。 池鱼回过神时,窘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从攥着他的衣襟改为攀着他的身子了,那双脚还牢牢勾着人家的腰身,一副就算天摇地憾也甩不下来的样子。 池某人红着脸,一边僵硬的从他身上下来,一边讪笑着道:“呵呵,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