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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些,我只知道无论你是神是人更甚是鬼怪,我都要。”微生逆霸道而坚定地说道。谬音无奈地笑笑,言道:“那你认为我是什么,神?人?抑或真的是鬼怪?”“是我深爱之人,从未改变。”谬音沉默了一下便缓缓道:“如若有朝一日,你发现我做了错事,可会改变?”“不会,我会陪你一起错下去。”微生逆脱口而出道。“或许我浑浊不堪,可会改变?”谬音接问道。“不会,只要是你杀的人,都是该死的。”微生逆笑道。谬音闻言,有些惊讶,而微生逆接着言道:“谬音的对错,便是我禇承的对错。”“此话当真?”谬音眼中浮出几分笑意。“此生不变,我早已说过。”微生逆把谬音搂到怀里。谬音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颇有些警告之意言道:“我要你记住今日之言。”“定然,徒儿何时敢欺骗神通广大的师父。”谬音看着微生逆一时失笑,放下牵绊与束缚的他只觉得自己渐渐能触摸到那一份错过数载的爱。而微生逆却看着谬音由心而发的笑容,陷入迷离,他从未见过谬音如此令人心醉的姿态,本就俊美的容颜挂上温柔的笑容原来是这般夺目。谬音不自然地轻咳几声:“看什么。”微生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恶狠狠地说道:“以后再敢胡思乱想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谬音不以为然,他朝微生逆的肩膀一掌拍去,而微生逆没有躲,乖乖地挨了这犹如按揉的一掌。“还真舍得。”微生逆揉了揉肩膀,哀怨地说道。谬音淡笑不语,安然躺在微生逆怀里,一动不动地看了许久眼前这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男孩,到底是何命数才让他与禇承走到如今?他不懂,也不愿再算。微生逆嘴角轻扬作势要吻下去,而谬音抢先一步在微生逆吻下之前便侧头躲开。“扶生还敢躲?”微生逆看着谬音狡黠地笑道。谬音笑出声来,拂去微生逆的手转移话题道:“这些日子,承倒是风流快活。”“逍遥自在,难道师父不想?”微生逆言道。“当真逍遥?”谬音意味不明道。“有师父作伴,当然逍遥。”微生逆勾勾嘴唇,趁着谬音一时错愕便热烈地吻上去,放肆地缠吮着那躲藏的舌。谬音见状不禁皱起眉心似有不悦,他攀上微生逆的肩膀积极地回应起来像是在与对方对抗,而微生逆一愣,眸中笑意愈深,两舌纠缠谁也不认输。“啊唔.....”缠绵之时,谬音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舌上一阵麻痛让他不禁轻叫一声,尴尬地推开微生逆坐回地上。“唔唔......”微生逆硬是不让谬音停下,直接将其按到草丛里继续方才的吻,有力的手臂几欲将谬音的腰身捏断,另一手不怀好意地探到对方身后......谬音美眸微合,对方深情的目光落在自己心上,他不由升起一阵安心,舒服地搂着微生逆的脖子放松下来□□不断。他乖顺地伏在微生逆肩上,水雾朦胧的美眸印着这迷离的月色,如上云端的沉醉缠绵。摇摇欲坠的柳条似有若无地掠过纠缠的二人,簌簌的些许柳絮落满衣衫,青草与衣物摩擦出细微的声音喝着躲藏的虫鸣,溪水清灵作响,月光如水般笼罩下。缠绵过后二人相拥着靠在树下耳语摩挲,突然,微生逆提手幻化出几道金,那金光渐渐浮现出几道字。就在此时,几声细微的翅膀扑腾,谬音一个石子往空中发出,将那信鸽打落。“这是皇家的信鸽,倚青跟我讲过。”谬音一边解开那鸽子的信件一边解释道。微生逆将那金光灭去,与谬音一起看字条:“方才蓝游也传来讯息,叶作尘便是过苍派当年的大弟子缘试,而今也藏身与过苍派,没想到这左丘颉的情报也是精确。”“左丘颉的暗卫不是好对付的,他们的情报也不逊于释月楼。”谬音蹙眉道。“看来左丘颉下江南的目的不简单,过苍派怕是有一劫了。”微生逆若有所思道。微生逆再打开另外一张字条,看完不屑的轻笑道:“左丘颉对我们还真是紧追不舍,还有点能耐知道我们在墨枷城。”“之后行事要更小心。”谬音严肃道。“嗯。”微生逆将第一张字条放回鸽子身上,而第二张字条早已化成灰烬。“回去了。”“回去继续。”微生逆意有所指地笑着,一手将谬音横抱起来。“休想再碰我。”谬音威严而冷冽,可对方是微生逆。微生逆根本不害怕,依旧坏笑着抱紧了怀里的人道:“到床上你就知错了。”“你胡闹!”“我爱你。”谬音顿时便没了话反驳,尴尬地伏在微生逆肩上,脸颊少有地如晚霞般的绯红。“这才乖。”微生逆吻了吻谬音的眉心便温柔地抱着他回到客栈。次日清晨。微生逆抱着软绵绵的谬音走出房间,此时大堂已然一片用早饭的人,一看全是武林人士,应该都是要上不岷山庄的。“以后不许做这么久。”谬音似怒非怒地瞪着微生逆。“明明是师父一直缠着徒儿要。”微生逆无奈地摇摇头,“徒儿都快要被榨干了。”“胡说。”谬音尴尬捂着微生逆的嘴。微生逆顺势吻了吻谬音的掌心,眼底的宠爱几乎要把谬音整个人包裹起来。“释月楼楼主也来了。”付炯那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此言一出,满大堂的人都向微生逆和谬音投去目光。“微生逆?”“原来他便是楼主。”“哼,黄毛小子。”武林人士虽都知道微生逆是释月楼楼主,但真正见过的人也是少数,故众人忍不住地议论纷纷,感叹指点。微生逆微拧眉,走到一处角落落座,不理喧嚣。“坐我怀里,椅子太硬。”微生逆搂紧了怀里的谬音,细心地为对方调整姿势。他每日都用珍贵的药油为对方调养着那柔嫩的□□,行房后更是小心护理,舍不得对方有一点儿的不舒服,加上谬音的身子已经完全适应,故他们虽然房事频繁却也无大碍。“还不都是你。”谬音冷哼道,倒也心安理得地窝在微生逆怀里。微生逆稍挑眉,他温柔地捏起谬音的下巴,宠溺地笑道:“还不都是你。”“强词夺理。”谬音瞪了一眼微生逆便安静地饮茶。突然微生逆只觉后背一阵阴风,他轻敲木桌,桌上的茶杯顿时破成几块碎片朝后凌厉地打去。“楼主好功夫,不介意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