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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机扫了一下。“可以用,正常工作。” 中也将正在响着的探测仪拿远了,恢复安静之后,贴着太宰治的半边脸扫了下来。“没有信号,也没有金属。” 明明是同龄的少年,太宰的心思却远比中也深沉得多。 就连到医疗组拔个牙,都是为了给夏江下套。 ※ 目送中也离开之后,夏江嘴角就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呀,来了一个受伤的。”副组长在收到消息之后,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要下楼。“夏江小姐要不要一起下去看看?” 港口黑|手党的医疗组规模很大,足够在横滨开一家医院了。 医疗组多在一楼活动,省去了坐电梯的时间,方便争分夺秒地抢救伤患。 “不了。”夏江捏起桌子上的钢笔。“对首领来说,我尚不足以让他将部下的性命交托于我。” “哎呀,这迟早——”副组长在叹息过后,将感慨吞回了肚子里。“那我先下去了。” 在医疗这方面,资历久的人总会身为人师,带出一个又一个小徒弟。副组长也是个医生,他带学生带了不少,惜才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夏江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出去。 她在礼仪方面的问题很严重,但副组长并未对此心生不满。 有没有礼貌又有什么关系呢?做医生的,心理素质好,手术刀拿得稳才是重要的。 他不是个年轻人,有些事看的很清明。 森首领他很擅长收拢怪才,而夏江被邀请进港口组织的时候,首领又恰巧对医疗组非常不满。 再加上近两年在组织里爬的飞快的太宰和中也都是年轻人,夏江未来在组织里会拥有的地位,已经相当明晰了。 “医疗组也要变天咯。” 夏江没听见这句话,但不代表她心里没数。 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掏了掏白大褂的口袋,她没有往口袋里装东西的习惯,所以白大褂口袋那块的布料一直是非常平整的。 夏江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枚扣子状的小东西,用手指抠弄了几下后,就将它撂在了桌子上。 桌子上的座机响了,这是港口组织的内部电话,只能拨通内线,无法联络到外面。 夏江接起电话,那个有些欠揍的轻佻声音在另一端响起:“小夏江,我刚刚遇到一个人,他似乎也被智齿困扰着呢。一楼那边在忙,没有空搭理他,我就把他介绍到你那里了。” 夏江冷着脸道:“我不是口腔科医生。” “但是小夏江很全能嘛,拔牙也完全没问题的~”太宰治的心情似乎非常好,他自说自话道:“就这样,先挂了哦?” 夏江听着电话那一端的忙音,以及一门之隔的走廊内传来的脚步声,不高兴地抿了下唇。 她用指尖敲了敲桌子上的那枚【扣子】。 “太宰先生,这么喜欢偷听的话,那我也要送上一份回礼。”夏江道:“接下来的声音,您可都要听好了。” 夏江拿起注射器,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生理盐水,稍稍抽了一些出来。 门被敲了两下之后就打开了,头发遮了一边眼睛,脸尖得像个锥子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发型非常不讲究对称美,两鬓的长度差距很大,短发的那一侧,耳垂上挂着长条形的坠子。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很深,这副表情,称之为恶魔的愉快也不为过。 这个男人是常常混迹于灰|色|产业链中的赌场的赌徒Ace,他和港口黑|手党还算相熟。据说这个人正在筹谋着,缴纳一笔巨额资金,换取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之位。 简而言之——有钱真好。 “听说这里能够拔牙,某位准干部夸赞医生的技术很好。”Ace在医疗室中环视一圈。“请问医生在哪?” 夏江指了下旁边的椅子:“坐下吧。” 她没有理会这位有钱的干部候补的嘲讽,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工具。 “你?”Ace轻笑一声,动作优雅地走到那张椅子旁边,配合地躺在了上面。“那位准干部还真是夸的出口,真是‘情人眼中出西施’。” 话外之意也就是,这种小姑娘只有太宰治才夸得下口。 “先生,我有必要强调,我是非常专业的。”夏江借助脚的力量,将椅子滑到了Ace旁边。“为了证明我的技术,我可以附赠一个包|皮|环|切手术给您。” Ace一脸“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说得出这么粗鲁的话”的表情。 “不必了,这位小姐,就用你拔牙的技术来佐证准干部的夸赞之语吧。” 夏江戴上手套,夹起蘸过碘酒的棉球。在最基础的消毒完成之后,她握住了那支装着生理盐水的针筒。 她为Ace打完了“麻|药”。 到这里为止,夏江的手法都还是很温柔的。 甚至还有一句毫无波澜,语句都没有起伏的,用以表达关切担忧之情的安慰话语。 ——“打麻醉会有一点疼,稍微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直到那不可能起效的“麻|药”打下去的五分钟之后,夏江拿出了不锈钢金属盘里的手术刀,动作飞快地在粉红的牙rou上割了下去。 “啊啊啊啊——” ※ 那一天,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金钱干部候补A先生的惨叫声穿破楼层,让整个港口黑|手党为之一颤。 夏江【白衣死神】的称号也是由此起始的。 被A先生状告的太宰,主要涉事人夏江,夏江的监管人中也,三个十七岁的少年人排排站在首领室,低着头准备挨训。 受害人A先生的脸已经肿成猪头了,用冰块敷着脸坐在专程为他加的椅子上。 森鸥外裹覆在白手套中的十指交叠着,那双锋利的眼眸在四人之间扫了一圈,问道:“怎么回事?” “某位准干部大人说要为我介绍良医,这就是良医治疗的结果。”Ace指着自己的颊侧,不悦地看向夏江。“夏江小姐,你的老师没教过你,拔牙局麻后要向病人确认麻醉有没有生效吗?” “没有,教我的人告诉我,手术只管能不能做。”夏江不卑不亢地看着有钱的干部候补。“A先生,我给你拔牙时,从开瓣术到拔出牙齿这整个过程,你完全有机会告诉我,你感觉很疼。” Ace一口气梗在了胸口。 夏江继续道:“你拥有异能力,并且身手不凡。如果你觉得拔牙过程不合适,反抗起身,我又能够拦得住你吗?” 通过窃听器传递的信息,大抵能在脑内还原出现场的太宰治,闻言也不禁侧头去看夏江。 森鸥外抬手,制止了正要反驳的Ace,看向监管人中原中也:“中也君,你怎么看?” 中原中也老实答道:“夏江给太宰拔牙时,动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