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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着急了,时机未到,时机一到自然前路明朗。”邰逸反问她:“你就不好奇?”“我好奇什么?”“反正我觉得你和这事绝对有关系。”小涵耸耸肩:“那我着急也没用啊。”邰逸又躺下在心里默念萦萦强迫自己入睡。毕竟是暑假,班里的人约着出去玩,集体活动只能挑些近处的景点。“我不去了,金鸣山我都去过八百回了,从小学春游就去,”邰逸和刘华推脱到,“天这么热,你们去吧,少我一个也没啥。”刘华那边都要给他跪下了:“大少爷,老爷,大小姐,小公主,我求你了!”“得得得,为啥非得我去啊?”刘华表示很委屈:“我约了韩琪,她问我你去不去,我说你去……”邰逸不明白:“你约韩琪为啥我得去啊?”刘华呸他一口:“活该你没有女朋友!韩琪追你两年你没看出来?”邰逸:“嗯?”刘华叹气仰天长啸:“你他妈……啊……你生病韩琪回回往你位斗里塞蛋糕你不知道?还回回把卷子给你整理好,没事找你问题给你打热水你都不知道?”邰逸懵了一下:“嗯?!我以为是你干的!”刘华说:“我怎么能这么喜欢你呢,你想太多了,到底来不来?给个准话!”邰逸:“那我多尴尬……”没等邰逸说完刘华就把话截过来:“谢谢兄弟啊那就说准了明天早上八点学校门口车站!就当为了兄弟的幸福!”邰逸:“…………”小涵在旁边听着偷笑:“还用我跟着你去吗?”邰逸说:“不用了,估摸下午三点多也就回来了,那么多人呢你去了也不太好。”小涵点点头。金鸣山说是个山,就是一个稍高的土包子,上面还有石阶,爬山都不费劲。十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就爬上了山顶的亭子,山顶风大又有凉亭挡着太阳,邰逸把衬衫扣子解开扇着风。刘华坐他旁边用肩膀撞他:“谢啦~你一来,韩琪她们那一帮女的都跟着来。”邰逸白他一眼,指着底下一个白色的圈问:“那是什么?”刘华探头看看:“什么?没有啊。”班里的女生也凑过来,邰逸问她们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没人表示那有东西。邰逸疑惑:“嗯?是有东西啊,就那个歪树底下。”刘华拍拍他肩:“什么都没有啊,过来吃饭吧他们带了好多吃的。”邰逸一心挂在那东西上,怎么会只有自己看见呢?的确是有个白圈啊。“哎,华子,一会儿陪我下去看看。”邰逸戳戳刘华。刘华含糊不清说:“不去,那下边都没有路,我真什么都没有看见。”邰逸说:“我可是答应你爬山了,交换,陪我下去看一眼。”刘华:“行行行陪你陪你!”邰逸仔细看了看那白圈的位置,拉着刘华往下走,剩下的人坐亭子里休息。整条山就两条石阶路,其余的野路都是游客走出来的,邰逸在草丛里找到一条窄窄的路。“你看还真有路,看着好像还挺多人走过。”邰逸说。刘华摸摸胳膊问他:“邰哥,你有没有觉得……特别冷?”邰逸说:“没有啊,今天三十多度呢。”这条路走到头邰逸眼前出现一口井,远远看去觉得还发着寒气。“我就说吧我看着个白圈,”邰逸凑过去仔细看,“好像还是口玉井,嘶——好凉啊。”刘华也凑过去:“你眼神真好,我在上面都没看见。”邰逸觉得那井就像是一块磁石,引着他的目光死死盯过去引着他的脚走过去。“邰逸?邰逸?!”刘华觉得邰逸有点不对劲连忙喊他。邰逸惊的一顿脑子清醒过来,看自己的一只手已经摸上了玉井觉得不对劲。“华子,你……有没有觉得周围太安静了。”邰逸说。刘华闻言四处看了看,往邰逸身边靠了靠。“安静我到是不觉得,但我觉得特别冷,你快看!这树叶上都起霜了!”邰逸压下一枝树枝,小小的叶子上结了一层薄霜,这才觉得冷的出奇。树林里一点风都没有,连鸟儿的叫声都听不到,周围的叶子一动不动。邰逸拍了拍刘华却发现旁边什么都没有,侧头看去不知何时起了nongnong的雾。“华子?刘华?”邰逸四处走走,“华子你在哪呢?”邰逸不敢走太远,雾太浓了,隐约中看到萦萦走来,马上要走到眼前时却有消失不见。还有邢阳,邰逸看着邢阳拿着长刀一身戾气急忙喊住他,和萦萦一样,没等到过来就突然消散。还有疯子一般狂笑的小涵姐,满身血污的萍姨和……举着刀砍来的……刘华?邰逸屏住呼吸来不及闪躲,那刀到了鼻尖连着刘华都消散不见。这一下连着雾都消散,邰逸挥了挥手散开眼前的雾,就见刘华也到处找他。“哎!”邰逸拍他肩膀。刘华吓的一哆嗦:“我的妈我刚才好像看见鬼了!我看见好多人走过来然后就突然没了!”邰逸轻轻皱了一下眉:“回去吧这地方好邪乎。”往回走前邰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头看眼那口玉井,这一看就觉得眼前一黑,腿也跟着软。“邰逸?邰哥?”刘华赶紧扶住他,但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邰逸就陷入昏睡。邰逸在梦里又回到玉井旁边,探头往里看去只是漆黑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但这玉井却让邰逸觉得无比熟悉。一阵阵寒气从井里往上涌,邰逸觉得有谁推了他一把整个人掉进井里。邰逸吓的大叫却发不出声,喉咙像是堵了一块棉花,也不知道这井有多深,也可能是在梦里重重的摔下却不觉得疼。邰逸拍拍屁股站起来,一扭头看见还有个一人高的窄窄的通道,深处似乎有光亮,邰逸顺着路小心的走过去。“少奶奶,我给你熬了点梨膏,吃了吧嗓子好得快。”一个轻声柔柔的女声传来。那火光处竟是一个敞亮的屋子,一个屏风挡住了通道口,邰逸悄悄走过去探出一点头。“萦萦?”邰逸不小心踢到了屏风,吓的整个人缩回通道里,却发现屋里的人没一个人注意他这边这才敢继续探头。“你也别心急,这才什么时候,还得等会少爷才能来呢。”萦萦举着勺子凑过去。邰逸想看床上躺着的人到底是谁,可怎么也看不清,一层层纱帐挡的严严实实。只能看见萦萦一勺一勺的喂着。“你说说你,他这纳姨太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毛病了,你何苦上火呢,嗓子还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