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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已经在书屋了。“邢大爷?我又睡了多久?”邰逸问。“没多久,你还记得发生什么了吗?”“我不知道为什么心脏特别疼,疼到走不了路。”邰逸说,“我记得阳哥带我回来的,他人呢.?”邢大爷说:“他把你萍姨惹生气了,在楼上哄呢,估摸晚上你萍姨也不会做饭了咱俩订外卖吧。”邰逸:“……”等邰逸和邢大爷吃完饭了邢阳和萍姨才从楼上下来。“我订了麻辣香锅,你俩快来吃!”邰逸说。萍姨扑到邰逸身上蹭他的脸,蹭的邰逸眯眼睛。邰逸看萍姨一脸委屈白了眼邢阳:“你惹萍姨生气干嘛。”邢阳说:“嗯嗯,下次不敢了。”邰逸从兜里摸出来几张话剧票说:“我来给你们送票。”邢阳喝了口茶看一眼:“什么话剧?”“谷清玲,记得吗?高三后半年才回来的那个艺术生。”邰逸看邢阳点点头接着说,“她给我好多张票,她学艺术的那个老师带她们从开发区一个剧院演出,我想着捧捧场吧,你们也一块去吧,阳哥你开车。”萍姨结果票看了眼:“什么剧?”邰逸说:“不知道,好像是她们学生自己创作自己排练的,去么?”萍姨说:“去呗。”一晃眼就是演出日期,邰逸看到门口聚了不少脸熟的同学,估摸都是来捧场的,参演人员里有几个都是同校的女生,长得挺好看的还挺出名。剧情很简单,大概就是一个神仙和一个妖怪恋爱了,但是地府不同意天庭不同意,最后神仙和妖怪反叛了大闹天宫,然后一个惨死一个重伤。邰逸喝了一口饮料有些不解:“这结局也太惨了吧,现在流行这种苦情戏?”邢阳耸耸肩又想起来剧场太黑邰逸看不到:“小女生都喜欢这种吧,赚眼泪。”等演完了谷清玲穿着戏服来找邰逸。“真的太感谢了,我还想你自己能来就很捧场了没想到带来这么多人。”谷清玲说话声音和她的名字一样,清清冷冷的,和她甜美的长相倒是有些不符。邰逸说:“没事,我也是挺好奇你们这个话剧。”谷清玲说:“要不要来化妆室坐一会?”邰逸刚想说不用了就听谷清玲惊讶的说:“邢老师?您也在啊。”邰逸愣了一下冷下脸说:“那就打扰了。”邢阳回头低声和萍姨他们俩说:“你和老邢先回去吧,我留下看看。”谷清玲走在前面说着她们这个剧整个产出历程,邰逸和邢阳跟在后面。“你们要演几场?整个剧院都包下来了?”邰逸问。谷清玲说:“怎么可能,租了一个多星期,每天两场,还好离市里不是特别远客流量比预想的好很多。”化妆室很大,演员们一边聊天一边卸妆,谷清玲倒了两杯水递给他们。“对了,邢老师开学还带高三吗?您讲课讲的挺好的。”她问。邢阳说:“辞职了。”谷清玲笑笑:“辞职也好,当老师时间太拘束了。”邰逸觉得化妆室空调开得特别冷:“你们空调开得太低了吧。”谷清玲变了变脸色说:“呃大家表演完都觉得热嘛,就开的低了点。”邰逸说:“哦,还没恭喜你呢,听说现在就有剧组录你了。”谷清玲不好意思的笑了:“运气好罢了。”邢阳不耐烦的把被子放化妆台上,说:“行了,别寒暄了,说吧,找他什么事。”谷清玲不自然的挪了挪凳子,有些颤抖地说:“求你们,救救我。”第24章第二十三章妍皮痴骨(二)邰逸愣了一下然后用有些笑意的声音说:“你先等会,你…….听谁说的我和邢老师能救你?”谷清玲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磕巴的说:“大、大家都在传,你身体不好是因为能看见鬼,我觉得….你能帮到我。”许是这边气氛太紧张坐在不远处的人偶尔会看向这边,邰逸翻开手机日历看看说:“这里不方便说,这样吧,后天下午你有空吗?”谷清玲说:“那要五点之后才行,我五点演出才结束。”邰逸点点头:“好,我看剧院对面就有一个小饭馆,五点半我在那里等你。”谷清玲答应了。回去路上邰逸问邢阳:“你不是和我说把这些人记忆都抹去了吗?”邢阳皱着眉说:“啧……不可能落下谷清玲一个人啊。”邰逸说:“会不会是赵成海?会不会又是他介绍谷清玲来找我的?”邢阳说:“的确有这个可能。”一路上邰逸都没再说话一直在想赵成海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最近做的梦越来越无法理解。还没到后天剧院就被封锁起来了,出了一场命案,一个剧院的演员和家里失联了一天都没有回来,结果被发现在剧院的储物间听说是整个人都被血染红了,外面的一层皮让人给扒走了。剧院无法演出而谷清玲也是在第一时间给邰逸打了电话:“你现在有空吗?我就在那个饭馆,你能快点来吗?”邰逸看着新闻上报道的这个案子直觉和谷清玲有关,给邢阳打了个电话就先自己赶了过去。打了好久才打到车,邰逸说:“师傅去开发区银河剧院。”无意间一抬头邰逸在后视镜里看到了一张没有皮的脸,邰逸吸了一口气镇定的往车门挪了过去,刚要拉开车门就看到副驾上出现了一个人。邰逸沉下脸:“赵成海。”赵成海没有回头但邰逸在右视镜里看到了他弯起的嘴角。“你也不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啊。”赵成海说,“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你会喜欢的。”邰逸问他:“你为什么要针对我?那是二个人都是你杀的对不对,萦萦只是给你背锅。”赵成海挑挑眉毛:“你有证据吗?”说完这句话赵成海就消失了,邰逸趴着窗户左右看看没有他的身影,他又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了。“小伙子?小伙子醒醒,到地方了。”司机的声音让邰逸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靠在车背上睡着了。“谢谢啊!”邰逸给了钱下车。进了小饭馆就看到谷清玲坐在角落里,邰逸直接问她:“是不是和今天早上的命案有关?”谷清玲说:“你怎么知道?”“你先告诉我这个案子怎么回事。”谷清玲整理了一下思路说:“死去的那个叫齐琪,是咱隔壁班的艺术生和我关系算是最好的一个艺术生了,昨天上午上台前她脚扭伤了但我们还要继续上台没人送她回家,她家离这里很近说让她mama来接就好,我们觉得这样挺好的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