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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黄药师。不过目前来说还是安慰惊魂未定的冯蘅更重要,所以季言之微微朝着黄药师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后,便柔声询问冯蘅:“阿姐,你没事吧!” “无事!”冯蘅摇摇头,却是问了至关重要的一句话:“怎么无缘无故马儿就受惊了呢?咱们的马儿可是地道的汗血宝马,寻常动静根本就惊不到它,怎么……” “阿姐怀疑是秦家那边动的手?” 季言之走近已经被他一掌毙命的汗血宝马,仔细在马身上一摸索,居然在马头髻毛附近摸索出三根细长、扎进马rou部分已经成黑色的银针… “阿姐猜得没错,咱们的马儿的的确确是中了暗算…那个秦家啊,”季言之晒然一笑,好不光风霁月的来了一句:“看来这秦家怕是不能留了……” 不过是和那‘千古留名’的jian相秦桧有未出三服的亲戚关系,被许给冯父做平妻后,就以为能够把控世代书香的冯家?呵,还真是想得够美的! 先不说季言之乃冯家长房嫡子的身份,单单论冯父娶了秦氏后努力耕耘了那么几年却依然颗粒无收,连颗蛋都没下的情况下,对能文能武,且是唯一子嗣的季言之,冯父怕是比命看得还重,嫁给冯父后将冯父的心思揣测得一清二楚的秦氏,如果不是真的蠢,那么定不会对他、对冯蘅下手,除非… 季言之露出似笑非笑,嘲讽意味满满的道:“看来咱们的父亲,即将要喜当爹了……” “哈?”冯蘅懵然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颇有些不可思议的道:“你是指秦氏,怀孕了,可是……” “可是咱们的父亲,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季言之可不管他的话多么让人惊悸,依然似笑非笑的道:“所以我才会说咱们的父亲喜当爹嘛!!!” 而且…… 要是冯父知道秦氏这株红杏已然出墙,给他揣了一颗野杏子回家,而且野杏子还没出生呢,秦氏就未雨绸缪,迫不及待的暗害长房嫡子,让长房嫡子给她的野杏子腾位置……要是冯父知道这事儿,脸色一定很缤纷多彩! 季言之迫不及待的想看冯父的笑话,如果有机会还想问问他,当初觉得种氏命不久矣,娘家又落败了,跟着赵构一起顺利逃往临安府、并拥戴赵构登基成为南宋开国之君,所以干脆利落的在‘皮条客’秦桧的介绍下,就当一双儿女和原配妻子死了一样,直接娶了继妻…… 种氏之死诚然有自身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回天的原因,但冯父的凉薄何尝不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接受了原身冯济所有情感的季言之对种氏的感情很深,自然而言也对这种将‘抛妻弃子女’的锅甩到国破山河碎头上的冯父极端不喜… 真当他带着种氏骨灰,长姐,新娶的媳妇儿‘回’临安府的新冯家,是不愿抛弃姓氏,一心想重新认祖归宗啊,错,他主要是为了搞事!姓他不会改,毕竟已然仙逝的祖父对他这位长子嫡孙一向看重,认为他才是让冯家流芳百世的关键,但TM季言之就是看冯父这个渣男不顺眼,就是不想让他外加和他从里到外都挺般配的秦氏好过,所以搞事嘛,这业务季言之熟!!! 而秦氏或者说秦家人这回下手,说不得并不是想害了他,毕竟他身上还担着驸马的身份,而且如今的柔福帝姬远非上辈子的她能够比拟的,首先,柔福帝姬没有经历过上辈子的那些糟心事儿,即使韦氏最终被金国‘放’归南宋,也没有任何理由杀掉同她儿子一样幸免于难的柔福帝姬,即使她心中万分嫉妒柔福帝姬‘这辈子’的幸免于难…… 有柔福帝姬在,也算投机分子的秦桧多多少少也要顾忌一二,所以这回的事儿,秦桧应该不知情,所以应该是秦氏私下干的,秦氏想通过害了冯蘅,以此挑拨季言之和冯父的关系,好给秦氏肚子里的野种就此铺路! 季言之嗤笑,这秦氏可真会算计,真会未雨绸缪的,她就确定她真的能生下腹中的孩子?能不暴露她怀的是野种的事?如此戏剧一幕,可不枉费当初他只给冯父下了断子绝孙药,没给秦氏下绝育药,想看戏的好想法啊! 只不过,有什么仇怨朝着他‘发泄’就是,朝冯蘅动手,是嫌自己活腻歪吗!反正‘有惊无险’的坠马车事件发生后,季言之就不打算留着秦氏了,至于秦桧以及秦家人,遗臭万年早就命中注定,他最多在这基础上给他们添几笔,唔,叛国的罪名罢了! 打定好主意,季言之又宽慰了冯蘅几句,这才将视线对准身着青衣,清隽绝伦的黄药师,彬彬有的道:“多谢这位兄台相助!” 黄药师生性不拘小节,不耐烦繁文缛节,刚才之所以出手相助,除了恰好碰上这么一幕外,还有他觉得季言之不同于寻常所见之人,身手不凡的缘故。 果真,刚才为了救姐,季言之小漏身手,其中的隐约熟悉感可让为了一个江湖传说,就不远千里跑到天山找寻缥缈灵鹫宫的黄药师欣喜若狂,起了结交之心! 黄药师当即做了自我介绍,或许姻缘天注定,即使这世的黄药师不是单独救下她,而是和季言之一起,但冯蘅还是对黄药师的救命之恩很感激,继而起了好感! 冯蘅如今已经快十八(虚岁),以其让在那唧唧歪歪,妄想以长女的婚事拿捏长子的冯父乱插手,还不如顺了剧情发展。 所以季言之即使注意到了冯蘅春心萌动,也依然任其自由发展,甚至当了一把神助攻,邀请黄药师随他们一起返回临安府,到公主府做客。。。 黄药师本就想确定季言之是不是已经成了传说的逍遥派弟子,所以很干脆利落的顺势答应了季言之的邀请。于是原本姐妹二人的‘归家’之路,就变成了三人同行! 黄药师生性不拘之人,随心随意。季言之除了个别时候爱搞事了一点,其实也挺随心随意的,所以一路上,黄药师和季言之是越谈越投机,不止起了一次结拜成异性兄弟的心思。 当然之所以有这想法很多次,却一次没有付之行动,是因为黄药师对温柔雅驯,心思敏捷兼过目不忘的冯蘅也有好感,所以黄药师才对和季言之结拜为异性兄弟的提议三缄其口,甚至在快要到达临安府时,跟季言之漏了少许口风,他打算跟冯父提亲。 季言之笑了笑道:“我还在想药师兄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自己的君子之思,没想到快要到达临安府之时才说…” 骑着马儿的季言之撇头看了看与他并排同骑马儿的黄药师,又看了一眼偷偷半撩起马车帘子,从马车探出半个脑袋的冯蘅,继续笑着道:“阿姐随我一起住在公主府的,所以阿姐的亲事,父亲是做不了主的!” 黄药师微微挑眉,并没有对季言之的话感到丝毫的错愕,因为这一路同行,即使季言之没有刻意说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