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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人来势汹汹,不能让悦悦落到他们手里。 “你身高六尺,体若钟馗,看上去就身强力壮很有力气,悦悦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如何打得过你?” “我知道你不喜欢悦悦,甚至在村子里多番诋毁,悦悦大度不跟你们计较,没想到你们竟然得寸进尺,竟污蔑她打人。” “谁知道你是被什么人打了,竟然想要赖在岑悦身上,未免太过分了。” 陆鹤州语气森冷,表情又忽然一转,恶劣至极,“我知道了,该不会是老大娘你跟人偷情,被人家媳妇儿抓住打的,没法子跟家里人交代,才非要赖在悦悦身上的吧。” 他这一连串话说的,大家听的明明白白的,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村子里没有读过书的妇人,自然想不到人证这个词,论起耍嘴皮子,跟曾经舌战群儒的陆鹤州相比,都不异于牙牙学语的婴儿。 他面带嘲讽的看着那妇人。 那妇人气急败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恼怒地上前一步,伸出一双手就想往陆鹤州脸上挠。 陆鹤州看着她过来,微微一笑,在她接近的时候,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臂往外一甩。 语气冷嗖嗖的,“你想干什么,你也配碰我吗?” 他神色当中全是不屑,“我以往听过一句话,有人心里全是腌臜物,看到的东西也全是腌臜物,心中有光明,看到的自然也是光明。” “你处处诋毁岑悦,说岑悦的坏话,嫣不知是不是你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事情,才看谁都是如此?” “说不定便是你常与人有染,才能面不改色说别的人,可是我告诉你,并非人人都和你一样无耻。” “我知道你觊觎我英俊,我眼里却只有岑悦一人,你心中不忿。” “可你今日胆敢污蔑悦悦,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陆太傅:悦悦,她非礼我 悦悦:… 第6章 第 6 章 陆鹤州一席话,顶天立地,站住了理字,堵的对方无法可说。 村长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场景。 他刚才看见,郑大家的似乎是要挠人,可是这英俊的小后生却……却说是郑大家的觊觎他,才处处针对岑悦。 难道是他看错了,郑大家的是借机在对人家无礼? 他看了眼陆鹤州俊美的脸和挺拔的身姿,心里一阵复杂,觉得还是很有可能的。 毕竟这样的后生,村子里的女人会觊觎,也……也挺正常的。 他闺女之前见了这后生一面,还夸了好几次好看呢。 兼之最近郑大家的总在村子里说岑悦不好,说不定当真是看上了这个后生,嫉妒岑悦与人关系好…… 除了亲眼看见郑大家的被岑悦打了的那几个人之外,满村子的人,都跟村长有一样的想法。 他们看着郑大家的眼光,也跟着变了。 陆鹤州站在那里,心情也很复杂。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学习后宅妇人的手段,通过阴谋诡计,跟这群乡间妇女斗心眼。 这若是说出去,肯定要被人笑掉大牙。京城中那帮子熟人,定会因此笑话他一辈子。 但岑悦在此,人家人多势众,他若是自矜身份,不为岑悦打算,恐怕这些目无王法的乡野之人,真的会对岑悦不利。 事急从权,不管什么手段,有用就是最好的。 陆鹤州道:“大娘,虽然你以前总是诋毁悦悦来转移别人的视线,让人注意不到你其实才是那样的人……可是您要知道,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今儿报应就来了,真可怜,看看这被人打的都青了。” 他笑出一口牙来,“老大娘,佛家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您虽然恶毒,可我和悦悦都是心地善良的大度之人,只要您能够改过自新,我便不计较您今天对我无礼的事情了,至于悦悦,只要您真心实意向她道歉,我觉得悦悦也会原谅您的。” “你……村长,我没有对他动手动脚,真的是岑悦打了我,他们几个都看见了。”郑大家的喊起来,“张家大娘,您还训斥了岑悦,您说是不是真的。” 陆鹤州的脸色沉了沉,那个老太婆,就是当初,说话最难听的人。 既然今日她们敢诋毁岑悦的名声,今日找上门来,就让她们也尝尝,什么叫做有苦说不出。 陆鹤州心思微转,目光寒凉,语气里带着几分失望,“老大娘,您居然还带了帮凶?” 他这样的语气,让人觉得,郑大家的做的事,似乎是丧尽天良,辜负了他的期待。 郑大家的歇斯底里地喊,“张家大娘……” 张家大娘站出来,义愤填膺的样子,“我亲眼看见的,岑悦那个小贱人……” 陆鹤州的神情陡然冷漠起来,“你才是贱人!” 那老太太挺直腰板:“我都这把年纪了,看你怎么污蔑我。” 陆鹤州的脸皮远比她想象的更厚,他站在那里,冷飕飕一笑,“我什么时候污蔑你了?” “我说的句句属实,前日我出门散步,亲眼看见老太太您,和一个大爷抱在一起,年纪一大把了,还不知检点。” 陆鹤州缓缓一笑,“这老人之间的事情,我亦曾听闻过一二,旁人不过是搭伙过日子,有个伴罢了,却想不到老太太一把年纪,也这般情不自禁。” 那老太太一时竟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 陆鹤州才不管自己瞎编的东西有多么惊世骇俗,这些事情都是他从民间听来的,天地广阔,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天下人做不到的。 他更不在意别人信不信,如果只要能为岑悦出了这口恶气就够了。 等过些时日,回了京城,他有的是手段让她们悔不当初。 “你胡扯!” 陆鹤州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若非亲眼所见,我如何想的到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 他转头看向至今都一脸呆滞的村长和村里人,“村长,悦悦没有打人,您且想一想,她这般娇弱,且忍气吞声了那么久,怎么会突然打人?可是我觉得还是查一查两位大娘吧,别让他们带坏了村子里的风气。” 陆鹤州叹口气,“或许是我看错了吧,两位大娘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种人,如果是我错了的话,还望村长早些为她们正名。至于悦悦的事情,也希望村长能为她做主,她一个年轻女孩儿,实在经不起这样的诋毁。” 陆鹤州眼里的心疼不是假的。 他看着村长,神情十分和蔼可亲。 村长却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得,眼前这个人的话,让他不由自主去听从。 他忍不住点了点头。 陆鹤州道:“那就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