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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为了活命,何苦千里迢迢去京城?赵小五进来的时候,赵寻还看着手里的棋子发呆。他不用问也知道八成是赵寻又惹李越不痛快了,方才在门口见到李越的时候,对方脸都气红了!“三哥,你怎么就不能说句好话哄哄他呢?”赵小五问。赵寻依旧望着手里的棋子,语气近乎温柔的道:“别人都哄他,我便更不愿哄他了。他如今尚未亲政,我跟着他已然是添了麻烦,若是还哄着他对我那般器重,朝中只会有更多人出来为难他。”到时候,以李越的个性必然会千方百计护着他。可李越护着他,只会更让人看不惯,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依然要向十年前那样,被逼着再次离开李越。“那他若是不高兴赶咱们走……”赵小五道。“那咱们便走,他救咱们的情谊本就还不清了。”赵寻道。李越能待他如初,他已经满心知足了。当初在北江,他一念之差答应了和李越回京,原想着躲在京城做个本本分分的质子便可,万没想到,李越可不是这么打算的。既然如此,他就只能自己退一步了。入夜,刺史府。刘离陪着李越在中庭喝酒。李越性情较为平和恬淡,素来也不爱饮酒,所以他今日突然说要喝酒,刘离都没好意思阻拦。李越两杯酒下肚,脸就红了。得亏刘离给他找的酒比较淡,不过即便如此,李越还是没一会儿就上了头。“朕是不是特别傻?”李越捏着空杯子道。这小祖宗自称朕,看来这是真不高兴了。刘离面上不显,心里却不由暗自嘀咕了一阵儿,想着要找机会去问问赵寻,这是怎么把人惹成了这样。“少爷,你待人掏心掏肺从不吝啬,可谁的心肝脾肺都只有一副,需得珍之重之才是。”刘离道。“你不知道。”李越摇头晃脑的摆了摆手,大着舌头道:“我小时候没有朋友,没人愿意跟我玩,所有人都哄我骗我,只有他对我说真话。”这个“他”,不用想,自然是赵寻无疑了!李越虽看着懵懂,实则心底却是个通透的人,谁待他好,谁待他虚与委蛇,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一点,他自小就是如此,只是他从不愿拿这份通透去揣度人世,总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肠都摆在人的面前。当然能有幸得见他心肠的人,自然得是待他好的人。赵寻是,刘离也是。“可是赵寻今日说,他是质子……说跟着我就是为了活命!”李越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抬手又要往嘴里送。“少爷。”刘离伸手握在李越手背上,阻止他继续喝酒,同时认真的道:“可赵寻说的也是真话啊。”是啊,是真话,所以李越才难受。“是我强求了。”李越目光一黯。“那你打算怎么办?”刘离问道。李越叹了口气,将那杯酒放下,道:“赵寻想安安稳稳当个质子,那便让他当吧。”刘离见他这样,心里莫名有些难受。此时中庭有风吹过,带着很重的寒意。刘离便挪过去坐在李越身边,敞开披风将他裹在怀里。李越把脑袋搁在刘离肩上,一双眼睛因为醉酒而显得十分迷离。他面颊上染着红意,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添了几分动人。刘离转头看他,两人近在咫尺,呼吸彼此交错。刘离心中不由一跳,鬼使神差的便有了想要亲对方一下的冲动。第18章执着这个念头在刘离脑海中一闪而过,他顿时像被刺了一下似的,及时掐灭了那股莫名的欲望。“外头冷,我送你回去吧。”刘离低声道。李越目光有些失焦的看了看他,随即便闭上眼睛依在他肩上睡了。这人对他是全然的信任,丝毫防备也没有,刘离不知怎么的,心里便生出了些许愧疚,只因方才那个骤然涌起的念头。他把披风脱下来裹在李越身上,随后将人抱起来送回了住处。李越睡得很沉,这么折腾也没醒。少年睡着之后,带着几分慵懒的乖顺,白皙的面上染着红意,在此时的刘离看来竟有几分魅惑之感。他不得不及时打住自己的念头,帮李越盖好被子后便出去了。外头冷风更添了几分寒意,刘离倒是略微清醒了些许。中庭还有喝剩的酒,他心烦意乱,便一个人喝起了闷酒。“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里来喝酒,不怕染了风寒?”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刘离转头看去,忙放下酒杯打算起身。来人见状忙快步上前按住他的肩膀道:“坐着吧。”此人正是那日帮赵寻看病的那位“贺先生”,名叫贺竹。“叔父。”刘离这会儿酒意已然散了一半。“怎么一个人喝闷酒?”贺竹坐在方才李越坐的地方,问道。刘离见状忙取了新的杯子,给贺竹斟了一杯酒。“少爷喝多了,睡了。”刘离答道。“那我陪你喝几杯吧。”贺竹说罢举杯和刘离碰了一下,继而一饮而尽。这贺竹平日里甚是冷清,刘离又常年在京城,叔侄俩的关系并不算亲厚。但刘离对这位叔父还是颇为敬重的,只因对方为人虽淡泊,但医术高明,且心怀慈悲。刘离又帮对方斟了一杯酒,问道:“三叔呢?”贺竹闻言面上带了几分笑意,道:“他贪觉,睡得早。”刘离闻言便未再过问,一时之间又有些羡慕起了对方。一个男人过了而立之年,有擅长的事情,又有在意的人在身边,夫复何求?贺竹举着酒杯却未饮尽,而是开口道:“陛下是个好孩子,半点也不像他那个父皇,倒是有几分你爹爹的性情,也怪不得你爹爹会喜欢他。”刘离闻言嘴角带了几分笑意道:“嗯,他是很好。”“离儿,你很聪明,很多事你要早早的便想清楚,且不要让自己限在里头。”贺竹又道。“叔父所指为何?”刘离问。贺竹举杯和刘离一碰,饮尽了杯中酒后,才不疾不徐的道:“陛下是一国之君,他终究要担起这担子。你既是他的知己,又是他的护卫,来日他担起这江山的时候,你要做他身后的盾牌,保他无后顾之忧。”“侄儿知道,这也是爹爹将我送到他身边的初衷。”刘离道。贺竹点了点头,又望着刘离片刻,意味深长的道:“你对他的心思,我明白。但你要想清楚,若陛下将来有了心悦之人,不能再继续与你朝夕相对,你可能坦然面对?”刘离闻言一惊,手中的酒杯险些落地,他辩解道:“我对他并非……”“你不必朝我解释,自己想清楚便是。若你做不到坦然面对,这次便不要跟着回京城了,让你爹另外派人去代替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