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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她是故意问的。 “联姻的对象不要,一点家族的荣誉感都没有,还要自己去找寻什么真爱。天天在家疯言疯语,真是疯了,我要有这样的女儿,我真是也得气死。” 说到义愤填膺处,裴月明啪地一声放下筷子,拿起了勺子喝汤。 沈姝幸灾乐祸地看着沈姣。 “妈,沈姣最近好像也和她老公吵架了。我看妹夫今天都没来送她呢。” 裴月明看向沈姣,紧张地问了一句。 “怎么了吗?” 全家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沈姣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启齿了。 这时候,门铃声响了。 唐阿姨连忙过去开门,欣喜地喊。 “金总来了。” 金熙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特助,手上大包小包地提着一大堆东西。 一看到他,裴明月和沈荣河的脸上就笑出了花似的。 “小金啊,来就来了,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应该的,妈。别客气。”金熙觑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沈姣,笑容周到。 “怎么不等我就先来了。” 沈姣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比起往常的清冷,今天的金熙要比平时平易近人多了。 连香水都换成了烂大街的宝格丽大吉岭茶,后调温暖中带着一丝丝礼貌的清冷,呵呵,这个心机狗男人。 沈姣淡淡一笑,应和了一句。 “你开会忙,就不打扰了。” 饭桌上,金熙各种给沈姣夹菜,十足的绝世好老公的架势。 裴明月满意地点点头,越看这一对璧人越是欢喜。 “刚听说你们吵架了,我还吓了一跳。” 金熙勾着唇角偏头看沈姣,挑了一下眉。 “有吗,老婆?” 沈姣鸡皮疙瘩都快下来了。 影帝,这人绝壁的影帝。 一年到头叫过她几次老婆了?北北 每次都是按头叫她小孩,却要她在床上声嘶力竭地叫他老公! “当然没有。” 沈姣瞪着他,愤愤地咬了一口他夹过来的红烧rou。 “多吃点,看看最近都瘦了。” 男人冰凉的手指伸过来,掐住她的脸,亲昵地捏了一下。 沈姣咽了一口饭,噎住了,咳嗽起来。 裴月明连忙舀了一碗鱼汤过来。 沈姣摆摆手,捂着嘴咳嗽得厉害。 “水,水在哪里?” 金熙连忙站起来,唐阿姨端了一杯水小跑过来。他接过水,轻拍着小姑娘的后背,缓缓地喂她水喝。 沈姣喝了水,好受多了。 金熙拿起筷子,一点一点把碗里的香菜挑出来,淡淡地解释道:“姣姣不吃香菜的。” 裴月明和沈荣河对视了一眼,惭愧之情都不由浮现在脸上。 “对不起啊姣姣,以后爸爸mama会注意的。” “没事的。” 金熙把汤里的香菜都挑走,将碗放在她面前。 又将盘子里刚剥好的一大盘虾推到她面前。 “我家姣姣也不吃带壳的海鲜,都要剥好才吃。” 全家人:…… 真……真娇气啊。 这恩爱秀得也是服气了。 沈姝本来是想围观着他们夫妻笑话的。结果没想到被喂了一口狗粮,郁闷得饭都不香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金熙:我养大的小孩当然娇气了。 ☆、第 7 章 第七章 “小金啊,姣姣有你在,我们也就放心了。” 饭后,裴月明拉着金熙在客厅说话,边说边抹眼泪。 沈荣河搂住妻子的肩膀,抱歉地朝金熙笑了笑。 “她啊,还一直为当年没看好姣姣的事情自责呢。” “姣姣啊,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啊。” 想到这里,裴月明哭得更厉害了。 “妈,我过得挺好的。你放心,金熙待我很好。我这不是,因祸得福遇到了他嘛。” 沈姣依偎在金熙的怀中,看着母亲自责成这样,眼眶也有些红了。 这么多年不联系,她和沈家早生分了。可是她看得出来,爸爸mama对她是有亏欠感的。 她很不愿意看到他们这样。 金熙听到这句话,手中的力度加大了些,他紧紧握住沈姣的手,补充了一句。 “爸,妈,我会对姣姣好的。放心把她交给我吧。” 裴月明点点头,用手帕擦去眼角的泪水,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小金啊,什么时候办婚礼呢?你们领证也四年了吧。” 沈姣愣了一下,可以感受到后背那结实的胸膛也因为这句话僵硬了起来。 “最近挺忙的。等忙完这阵子吧。” “可是……这都四年了……再忙也要把婚礼给办了啊……” 沈家虽然家底殷实,但确实比不上金家的财阀世家,裴月明知道能高攀上金家已经是沈姣命好了。 可是女儿跟着他这么久,却连个公开的名分都没有,裴月明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见金熙抿着唇不说话了,沈荣河连忙上来打圆场。 “你瞎cao心什么啊,他们小两口自然有他们自己的打算。” mama心里在想什么,沈姣自然也明白。 金熙不回答,她的心寒到了谷底,整个人如坠冰窟,她勉强挂起笑来安慰母亲。 “妈,我和金熙都挺忙的。结婚就是一个仪式,没那么重要的。” “可是……” 裴月明还要说什么,沈荣河朝她使了个眼色。 “好了好了,去洗把脸吧。姣姣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看你,成什么样子。” “小金啊,今晚和姣姣就睡在家里吧。” 裴月明拉过沈姣的手,又拉过金熙的手,将他们的手交叠,放在了一起。 “夫妻同心,好好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 沈家一直保留着沈姣的房间。 每天都有人来收拾,打扫得很干净。 她的房间还保留着小时候的布置。沈姣从小就喜欢粉色,所以房间也都是粉粉的,到处都是洋娃娃,十足的梦幻公主房。 晚上,沈姣涂好护肤品,对着镜子想着心事。 杨曦朵曾经和她讨论过金熙为什么不愿意和她办婚礼。 一个男人如果不愿意向众人公开你的身份,那他一定是还没想好,这辈子到底要不要与你共度此生。 也许他只是嫌麻烦,需要一个女人来交代些什么。 也许他只是想把她绑在身边,所以才给她一纸证书,但又不想日后分开的时候太麻烦。 总之,他大概率是不爱她的。 高傲如他,又怎么会懂得爱呢? 一双结实的手臂环过来,从后面拥住了他,男人身上弥漫着好闻的沐浴露的芬芳和身上自带的荷尔蒙气息。 沈姣回过神来,看向镜中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