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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翻开。 那个许愿牌已经很旧很旧了,小佛铃也已经氧化发黑,字迹被雨水润湿,很清晰。 夏树忽然泪凝于睫。 …… ——“不准的。” ——“什么?” ——“没什么。” …… 所以,原来…… 原来是这样的。 她将手艺人新做好的许愿牌与那一个并在一起。 ——愿夏树,一生平安喜乐,万事胜意,身体健康。 ——愿阿珩,一生平平安安,意气风发,千端称意。 …… ——“有的人爱人,有的人爱佛。他只是选择了他爱的。” ——“那你爱人还是爱佛呀?”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仙女“湫”、“Racy”、“静静静静”、“珂如颜”的营养液灌溉!谢谢仙女“西贝”、“千觞sy”、“baekhyun_56”的地雷!爱你们啾咪! (^▽^) 今天仙女节,祝我滴小仙女们节日快乐! 评论区发红包~ ☆、073.惩罚 屋外雨下大了, 有风灌进来,将桌面上抄好的经文吹落两页在地上。 霍靳珩微讶了下, 忙将剩下的纸页用杯子压好,起身将地上的纸页捡起来, 又关好窗。 经已经抄到最后一遍了。 他的字很漂亮, 笔锋劲遒的瘦金体, 就如他的人一样, 隽秀强韧, 风姿绰约。 等六遍经都抄完了,霍靳珩阖上钢笔,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夏树还没回来。 他起身穿上外套打算出去找, 斋房的门突然从外推开了,夏树匆匆进来。 霍靳珩的目光怔然顿住。 她浑身上下已经全部湿透了, 头发也湿湿的,结成缕滴滴答答黏在脸颊上、衣服上。 离得几步远, 霍靳珩却分明感觉得到她身上雨的冷气。她脸色唇色冻得发白。 他眉宇刹那就皱起来,连忙去卫生间拿了个块毛巾走上前替她擦水,“怎么搞的?” 夏树任他替自己擦着头发和脸, 吸吸鼻子,“雨淋的……” “怎么会淋成这样?”霍靳珩蹙着眉宇, “不是打了伞的?” 夏树一瞬不瞬盯着他,“我把伞丢下了,没有打伞……” 他一滞,像是忽然生了气, 手上的动作稍重了一些。 “怎么把伞丢掉了?外面那么大雨,生病了怎么办?而且怎么也不知道躲一躲,就任由自己淋成这样?” 夏树不说话,仰着脑袋直直看着他,眼睛红红的。 他态度没有软和分毫,“说话。” 下一秒,她突然张开手臂猛地扑进他的怀里。 霍靳珩身子晃动了一下。 她身上还带着屋外深秋冰冷的雨与凉,一瞬就濡湿了他胸前的衣料。 他怔愕了一下,感觉到环着自己腰际那双小手揪紧了他背后的衣裳,手臂收得特别紧,越来越紧。 “对不起。”她头埋在他胸膛,声音细得像个委屈呜咽的小猫,“对不起……” 见她这副模样,霍靳珩的心里蓦地一酸,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话说重了。 “我不是在怪你。”手掌缓缓落在她背上轻拍两下,他叹了口气声音软下了来,“我是怕你生病。” 夏树不说话。 头始终在他胸膛处紧紧靠着执拗不抬起,她片晌又在他心口处蹭了蹭,说:“我错了。” 她声线低低糯糯的,“可是生病了,有你照顾我呀,所以我才不怕的……” 霍靳珩的心脏都被她蹭柔了,他抱她紧了一些。 “嗯。”从他胸腔里传来的低沉嗓音带着他沉笃的心跳,“我照顾你。” 夏树闭上眼睛,动了动脑袋耳朵紧贴在他胸膛上。 屋中宁静,雨声淅沥。 过了好一会儿,霍靳珩才松开手臂缓缓握住她的肩膀,与她分开了一点。 夏树顺从地从他怀里离开,仰起头来凝望他。 他漆黑的眸子里落进澈濛濛的一双杏眼。 指尖轻拭去她脸上残留的雨水,霍靳珩微弯弯唇,声色歉疚温和,“抱歉,是我刚刚语气重了,是不是吓到你了?以后不会了。” 夏树低低头,看着像委屈。 她语调细柔又闷闷的,“没有,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担心的,阿珩。” 她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攥了攥拳,然后像横下什么心似的忽然在他面前摊开手掌,头低低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霍靳珩不解,“什么?” 她偷偷抬起清凌凌的眼睛瞟他,咬着唇,“惩罚。” 她细声细语地道:“阿珩,你打我吧,然后就不许生我气了,也别不理我。” 霍靳珩的目光漾动了一下。感觉那只细.白掌心上放着的是自己的心脏,任由她柔软拿捏。 他顿了片刻,忽然扬起手作势要打。 夏树下意识闭眼缩住了肩膀。 手掌紧扣住她的后脑,却是热烈滚.烫的吻绵绵密密落下来,猝不及防地在她的唇上浅尝辗吮。 夏树的手僵顿了一下,而后也环抱住他。 他在她下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不轻不重。 夏树娇细细地闷嗯了一声。 片晌微微离开,霍靳珩呼吸稍微凌乱,指尖轻碰她唇上被他咬的那一角。 “惩罚。”他漆黑的目光很明亮,倒映着小小一个她。 夏树脸颊透出绯色,拍开他的手。还是没忍住一把抱住他头靠在他胸膛上偷偷笑。 霍靳珩摸摸她的头扬起唇角。 晚上换过湿衣洗过澡,夏树出来时,霍靳珩恰巧从屋外归来,手中小心翼翼端着一碗什么,还冒着热气。 是姜汤。 寺庙斋房没有取暖与空调,入了夜会更凉。夏树刚一出来就被冻得缩手跳脚。 霍靳珩忙将她安置在床上用被子里三层外三层裹好了,用汤匙舀着姜汤轻吹,送到她唇边一点点地喂。 乖乖喝了几口,夏树小心翼翼伸手捧住汤碗,说:“阿珩,你给我我自己喝就好,你快去洗澡。” 她刚刚将他的衣服都沾湿了的。 他指尖插.进她濡湿的发丝里轻轻顺了顺,柔声道:“你先别睡,等头发都干了再睡知道吗?” 夏树点点头。 霍靳珩再出来时,夏树已经躺下了。 斋房的床并不大,却足以躺下两个人。 她只躺了一小半的位置,整个人缩在小被窝里,被子掩得严严实实的,一点缝都没有。 “阿珩。”见他出来,她马上滚了两圈从被窝里滚出来,跪坐起来喜滋滋拍了拍被窝,“快来快来,我给你捂暖了,你快来躺一躺!” 他不自觉微笑,走上前时夏树恰好伸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