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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体分离？不还是精神体吗？这糟老头子，老纸信了你的邪！ “这就是你的主意？”夏云航冷笑，“赔上一个精神体？” “用一个精神体换她，换你的公民权，不好么？精神体可以无限分离，你们要是舍不得，等精神海痊愈之后再分离不就好了啊——” 他话没说完被夏云航一脚踹了出去。这还没完，夏云航直接踩在他胸口上，踩吐血才阴测测道：“您可真是个鬼才！在算计精神体之前，你是不是该交代胚胎的去向？” “你若不同意，休想我开口！” “按你的想法，是不是还要复活他才告诉我们？” “那必须的！” “既然如此，就让兰斯好好跟你‘讨教讨教’。”夏云航彻底失去耐心，他磨了磨后牙槽，冷冷叫了兰斯一声，还嘱咐他务必要“诚心诚意”地跟前辈讨教经验。 兰斯：“……是。” “我觉得我要失业了。”亚历克斯幽幽道，“以前这都是我的活。” “没事干就去研究皇宫。”夏云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好的！”亚历克斯得到明确指令，斗志昂扬。 “我想了一下，他说的精神体分离和我想的似乎不大一样？”不然的话，她已经分离精神体，这个精神体跟她心意相通，但老头说的意思，好像不是这个？ “分离精神体，和精神体分离是两个概念。”夏云航摸了摸她的脑袋，“你之前分离小小叫做‘分离精神体’。精神体分离是指进一步分离，分离之后，你们将不再有任何联系，它将成为独立的个体。” “等于闺女长大了？” 夏云航：“……”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难道不是吗？没有心电感应，它成为独立的个体，这不就是闺女长大了，翅膀硬了，不需要老父亲老母亲了吗？” “……”好像有一丢丢道理？ “你好像不是很关心胚胎？”不然的话，肯定逮着他揍吧？ “这才几天，还不急。”刚刚就是生气，气那个老头乱搞。 “可是，不是可以催生吗？”像太子，不就是催生出来的？ 他毫不在意甚至有点潇洒：“那又怎么样？最后找到不就行了？” 至于找到的到底是培养皿里的胚胎，还是培养器里的婴儿，或者干脆是个小孩，又有什么关系？按他的心意，当然是统统恁死！不是他跟她生的，统统不许存在！ 林小月神奇地捕捉到他的脑回路，试探着问：“你是不是要杀死他们？” “不然呢？”他挑眉，“看着你跟别的男人的孩子活蹦乱跳？我是那么大度的人？” “什么叫我跟别的男人的孩子？夏云航你讲不讲理？”本来还想好好讲道理的林小月被这句话激怒了，“你再这么说，信不信我真给其他男人生孩子？” “……我错了，是我不对，别生气。”他爽快认错，虽然他觉得那胚胎性质上确实是哪样没错。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全部杀掉？” “那必须的！”这个不能让！ “……”林小月有点不想说话，这人今天怎么老惹她生气？老头子的行为固然讨厌，可孩子有什么错？如果只是胚胎处理掉她什么都不说，可要是发育成了婴儿，甚至成了小孩子，怎么能杀掉呢？ “你还想留着不成？”夏云航仿佛又回到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血压飙升，“不行，绝对不行！你休想！” “不想养你就马上找到，要只是胚胎随便你怎么处置，但是我们说好，如果已经是婴儿了，你不能动。” 林小月没跟他吵，而是耐心给他顺毛，说白了这件事不管是她还是夏云航都不希望发生，可不管他们多不愿意，最糟糕的情况都要考虑进去不是吗？ 说真的，就算他现在砍了老头子，甚至砍了太子她都没话说，但那些胚胎如果已经发育成婴儿，她觉得自己没法无视。 “咱们可以不管，随便送给谁都成。”只是一个活在世界上的人而已，又不养，有什么不可以？ “你的胚胎，那人的……要是真培育出来，你觉得他的基因等级，精神力等级是多少？这样的人，你告诉我怎么‘随便’送人？” 林小月：“……”优秀的人，竟然还有这样的烦恼吗？ “要是被有心人查到利用一波，恭喜你，成功收获生死仇敌一枚。” 林小月：“……好吧，是我想当然了。” 这个话题就这么揭过，但林小月心中还是有些不得劲，反而是小怪物出来劝她，只是那话让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小怪物是这样说的——【你就当意外流产了呗。】 我流你个大头鬼啊！ “对这个老头，你不能有一丝仁慈，否则就会落入他的圈套。”夏云航给她洗脑，“你是不是觉得精神体分离也没关系，只要小小喜欢？” “你以为唤醒那人就结束了？哼，天真！他要的是你的精神体！你一旦答应，小小就不是你的了！” “难道他们还能抢不成？”不得不说，林小月之前还真有一丢丢这样的念头，不过不是小小，而是再分离一个。小小她是舍不得的，但是再分离一个没有感情的精神体却切实可行。 虽然都是精神体，但小小是她第一个精神体，虽然接触没多久，但倾注的心力却不少，要让小小离开她，她万万不同意。再分离一个，至少牵绊没那么多。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只要想到唤醒的方式，她就觉得自己不能那么渣——这种行为，跟卖女儿有什么区别呢？ 没想到夏云航也有当渣渣的潜质。 幸好夏云航不知道她的想法，不然肯定会狠狠收拾她，让她知道什么做“渣”。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又宠溺地给她讲老头子这招背后的深意——他不仅看中了精神体能唤醒太子，还看中了精神体替代适合者这一点。 太子没有适合者，这就意味着他精神力不稳，准确说跟他一样，严重的躁向精神力紊乱。 一开始老头子的目标是林小月，这也是他前些天明里暗里保护林小月的原因。他保护的不是林小月，而是太子的适合者——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