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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附身了。”江凌晚曾经告诉琴圆,走过鬼门关还能活着回阳间的人,体质已经改变,成为通灵人。这类人,极其容易被鬼上身。李俊杰忽然如遭雷劈,愣在当场。他放开琴圆的手,瞳孔逐渐放大,眼神涣散。诡异的黑丝顺着经脉爬上他白皙的脸颊。“李俊杰”勾起嘴角,眼瞳变为一片白芒。他嗓音冷质沙哑地道:“真是烦人。”“我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一个可以附身的容器。”浓烈的黑雾笼罩他的周身。一团雾气化为一柄利刃,悬浮在他身侧。他用没有黑眼珠的眼睛,逐一扫视众人,冷冷地道:“让我想想,先从哪个开刀。”琴圆问:“罗盘怎么没有用?”步秋风道:“罗盘只吸阴魂,不吸人!必须把它从李俊杰的身体中逼出来才行!”他道:“要怎么逼?”唐小方摩拳擦掌,神色兴奋地说:“揍他!”这时,罗盘化煞局也已启动,不知不觉中化去不少阴煞。他们的灵力也渐渐回笼。因此即使这只怨灵看上去嚣张得不可一世,也仍旧被他们几人联手给五花大绑起来。“李俊杰”依然神色张狂地叫嚣,“有种你们现在就杀了我啊!垃圾!”步秋风被他挑衅得火起,上前一步想给他点颜色看看,唐秀瑶及时伸手拦下,说:“你如果继续打他,李俊杰也会受伤。”琴圆问:“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将怨灵和李俊杰的rou身分离?”唐秀瑶道:“李俊杰的体质特殊,因此不能用一般的驱鬼方法对他。抱歉,我才疏学浅,尚未想到其他良策。”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异物撞击窗户的声音。琴圆循声看去,一只红眼睛的千纸鹤,正扑棱翅膀,用喙敲窗。他快步走近,隔着玻璃抚摸纸鹤,说:“是江凌晚让你来找我吗?”纸鹤点了点脑袋。琴圆道:“我夜不归宿,让他担心了吗?”它依旧点了点脑袋。琴圆道:“我也不想的,遇到了些小麻烦。我们被困在这里,不知道怎么出去。你能想办法吗?”江凌晚磁性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用你的定海神珠,开启阴阳界的大门,会有勾魂使者前来,押走滞留在人间的地魂。”他将法诀传授給琴圆。琴圆摘下吊坠,轻声念道:“谁传阴阳火,铸此天地物。定心割昏晓,凝魄转昆仑。”话音一落,道华流转,满室生辉。定海神珠缓缓上升,悬浮在四方罗盘射出的光线中央,结成刻有“烈焰麒麟”图腾的法阵,开启通往阴阳界的大门。一名身披铠甲,脸遮面具的男子,架着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踏着绚烂夺目的光芒,巍然降临于尘世。他手中高高扬起一根打魂银鞭,毫不留情地抽在李俊杰身上。一道黑雾从后者的天灵盖中飘了出来,装入他腰间的酒葫芦中。战马仰头嘶鸣,旋即疾驰离去。他们听到大门缓缓阖上的声音。夜明珠失去光辉,又回到琴圆的掌心中,室内恢复黯淡。“嘀嘀嘀,嘀嘀嘀。”琴圆腕上的手表准点报时。磁场恢复正常,时间继续流逝。太和殿的门自动打开,江凌晚身穿黑色风衣,踏一地皎洁月光,缓缓踱来。此时此刻,鬼王似乎就是一颗强效定心丸。毕竟,世上应该没有哪只鬼胆敢在他们的王面前作威作福吧?众人都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江凌晚走到琴圆面前,见他只穿单薄短袖T恤,便把风衣脱下,披在他身上,随后把他搂入怀里,仔细地检查后问:“有没有受伤?”琴圆摇了摇头,他道:“这是怎么回事?”江凌晚道:“清朝皇室在这里建造行宫之前,这块地是一处乱葬岗。乱葬岗上聚集着常年不散的阴气与累世浓烈的血怨。他们找来道士作法,但并没有超度,而是选择镇压。施法者将这些怨魂关在阵法中。怨魂想要逃出生天,但都不得其法。它等了多年,终于等到灵媒体质的李俊杰。你们无法离开酒店和小故宫,是因为触发了束缚怨灵的阵法。只有杀死它,或是将它赶入阴阳界,才能破解。”唐小方追问道:“那又为什么会出现梦魇魔?”江凌晚道:“你们白日斗法了吧?”琴圆点点头,“我没忍住,把林小钗揍了。”江凌晚道:“风云之巅的上,有一条禁止私下斗法的校规。你们平日里斗法,学校都会给你们设置特殊屏蔽结界。而你们若私下互斗,尤其是在熙熙攘攘的凡间,则会打破空间秩序。换言之,你们一旦私下斗法,会有几率将异域的东西引来,包括各等级的魔、妖。”步秋风问:“那要怎么办?”江凌晚道:“梦魇魔只在夜晚出来。等天亮了,让几个心宗院的学生过来伏魔,顺便超度亡灵。”术业有专攻。剑宗主攻斩妖驱邪,心宗主攻伏魔超度,丹宗主攻医术济世,魔修主攻不让自己变成丧心病狂的大魔王。琴圆想起在旋转木马等他的小男孩,说:“江凌晚,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江凌晚突然问:“几点了?”琴圆看一眼手表,说:“23点50分。”江凌晚道:“再过十五分钟,我去处理你的事。现在,你先借给我十五分钟,可以吗?”他从未如此严肃地与他商量,或许真是什么重要的事。琴圆点点头,“可以。”江凌晚微微一笑,牵起他的手,往外走。此刻云翳散去,路灯虽是微弱,但更衬星辰璀璨。他们缓缓漫步,来到高耸入云的摩天轮前。它悠悠转动,五彩缤纷,流光闪烁,给寂静的暗夜,润色几分温馨。江凌晚认为重要的事,便是借琴圆十五分钟,与他共坐摩天轮。琴圆钻进玻璃座舱坐好,从徐徐上升的摩天轮中向外眺望,将灯火熠熠、灿若银河的夜景尽收眼底。南归梦和唐秀瑶坐在他们后面的一个玻璃舱。后者正低头,给南归梦按揉红肿的脚踝。琴圆道:“唐秀瑶自己不知道。他看南归梦时,眼神非常温柔。”江凌晚道:“有人是累世孽缘,有人是夙世姻缘。有人来讨债作孽,有人来还恩行善,还有人来践行诺言。”琴圆问:“梦官是属于哪一种呢?”江凌晚并未正面回答他,而是说:“我们风铃夜渡的弟子,既长情又痴情。说好生生世世,那便一世也不能少。无论等多久,无论人潮如何拥挤,都能找到你。”他这话,不知是在说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