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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安全回来了才都松了口气,又见白诺受了伤,忙赶着去打水拿药,一时间忙作一团。白诺见应子珏坐在床头将自己解的□□,竟没有像洞房那晚一样觉的别扭,反而双耳烧红了起来。“还好,没有伤到筋骨。”应子珏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见白诺身上没别的伤,这才放下心来。白诺趴在枕头上扭头看着应子珏,仔仔细细的看着,竟觉的自己有些看不透他,不知这应子珏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若真是个庄稼汉,未免也太强悍了。白诺就这么看着应子珏给他擦洗上药穿衣,等一切都搞定了,竟已是夜色垂暮,常柏升和于小舌都不知何时离开了。“我熬了粥,喝点。”见应子珏端着一碗香喷喷瘦rou粥过来,白诺原本还焉焉的情绪,一下就高涨了回来。“太好了,我饿死了,刚才回来我就想让你给做饭来着。”说着,已一把坐起,不顾身后的疼痛直接端过了碗,替应子珏免了献殷勤的机会,弄的应子珏只能将手讪讪的停在空中。“好喝,大腿,你确定你要一直挖土种田么,我觉着开个饭店也不错。”咕噜噜的吃着,白诺不停的赞赏,却得到应子珏一句,“食不言,寝不语。”这个规矩以前可没有,但今天情况不同,还是先听话为好。想着,白诺开始斯斯文文的喝着粥。“那阵乃五行阵中的一类,我爹在世时,是这方面的行家,所以,我也知道怎么破。”应子珏淡淡的叙述,白诺喝粥的速度慢了起来,并拿眼打量着应子珏。“我幼年时随爹去过京都,曾在街道上见过那韩老爷,也听人说起,他手上有一根神鞭,一鞭就能毙人命,且专杀妖孽...”说到这里时,白诺握着勺子的手不自觉的顿了下,瞬间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凝滞了一般,继而,定定的看向应子珏。“但传言不可尽信,也有人说那不过就是一根普通的鞭子罢了,照今日你我的情况来看,确实是根普通的鞭子,不然,若真是神鞭,我那一把刀扔过去,绝对挡不住,你就一命呜呼了。”白诺听应子珏说完,松口气的同时也觉的惊诧,应子珏认为那是一根普通的鞭子,但自己亲眼看见了它的威力,哪里会是普通,难道应子珏身上真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能量,然而,他自己并不知道?不过,究竟应子珏是怎样,白诺知道现在也查不出什么来,只能暂时作罢,庆幸应子珏在那韩府没看到自己和那老头交手,不然,还真不知该怎么自圆其说。只是,想到韩辕雍这个人,白诺有些烦闷,这个人,不是个好惹的主,定然已对自己起了疑,加上韩府锁妖阵的动静,看来,自己的安生日子,就要结束了。这写照就是故事集上说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么?哎。“诺诺,日后断不可再孤身冒险,我知道你是想让小舌脱困回来求救,只是,当我听说的时候,你可知我多担心?”白诺被应子珏淡柔的一席话拉回神思,猛地撞上应子珏真切的关怀,令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只觉的这个应大腿将自己想的也太善良了。白诺一向不知该如何同应子珏进行这样的对话,曾经,那个人也是这么温柔的带着真挚的关怀同他说话照顾他,自己也会回应,只是如今,好似已经忘了。“那什么,我以后出门带刀。”白诺讪讪的笑了笑,将空碗放到床几上。应子珏无声一笑,那浅淡的笑容能使整个星空明亮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白诺总觉得,只有应子珏的笑和温柔才是世间最珍贵的。难道他上辈子是个冷血无情之人,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想着,白诺自己都觉的有些荒唐,却见应子珏起身去了外间,待再回来时,手上正拿着一串糖葫芦。白诺一看,眼睛都亮了,忙张手去拿。“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吃糖葫芦,要知道,今日这桩事,可是因这糖葫芦而起。”“因为,从我能吃东西开始,第一个吃到的就是迷榖老伯从外面带回来的糖葫芦,这是我尝到的人世间的第一种滋味,酸酸甜甜。”应子珏点点头,“人世间确实有很多事都是酸酸甜甜的。”白诺附和着点头,嘴巴却没停下。“所以,明天写一份悔过书交给我。”应子珏淡淡的说完就起身离开,留白诺一人怔怔的咬着糖葫芦,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待回过神来时,白诺只想找个人问问,这个悔过书是个什么东西?想着,白诺十分焦躁的拍打着床,却一把打到了搁在一旁的玉佩上,疼的白诺缩回了手,待搓了搓手后,才一把将玉佩拾起来放在眼前端详。“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白诺本是随意一问,却见那玉佩发了光,内里显现出两个字来‘琈’。白诺一看,双眼一定,片刻后,情不自禁的咧嘴笑了起来。琈玉?这可是上古神玉,其中孕育了大地之精,沧海之华,乃是不可多得的神器啊。“怪不得你能打开‘三千弱水’的结界,那相当于就是你家啊,怪不得你能让我的法力恢复些许,你是有灵气的。”白诺说着,见那玉动了动,算是点头作答。白诺一乐,真想不到白老头留给自己的竟是这样一件神器。然而,得知自己有这么一个神器在手,白诺问它的第一个问题却是,“那么请问,你知道悔过书该怎么写么?”第24章求血得血一句话问完,那玉就和白诺一般焉了下来,心塞的表示,主人,此事我不知该如何做解。白诺瞅着它,正要将它揉捏一番便听到一阵脚步声,接着,这玉立马就恢复了常态,不再发光,如一块寻常的玉佩安静的待在白诺手里。白诺一看,是应子珏走了回来,想是洗了澡的缘故,此时只穿了一件素白里衣,胸口微敞。一袭长发,如泼墨一般散落在背,那滑落在两颊的青丝衬的眉目愈发蛊惑有力。白诺看着,有些呆了,这副模样的应子珏他还从未见过,平时见他都是穿了身泥巴肮脏的粗布长衫,头发也是如庄稼汉一般草草的挽起,从未像今夜这样,带着一种令人惊心动魄的俊朗和魅惑。“夜深了,睡吧。”应子珏坐在床头,侧目看着白诺,虽未有笑意,但语调温柔。白诺怔了怔,他原以为自己只会觉的那个人是天地间最好看之人,可是现下,瞧着平凡却又好像哪里不平凡的应子珏,让他打破了之前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