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白雪》。

    三人在门外听了一会,卫周低声说∶“我是个粗人,听不懂琴,但也觉得这小子怪厉害的!每次听他的琴,心情都平和不少!”

    聂夏赞同地点头。

    琴音猛然一停,逍遥生侧耳一听,拿起白布擦手。

    他等的人来了。

    “贵人既然来了,就入内相见吧。”

    萧寅初大方地跨进屋子∶“让先生久等了,下人招待不周,不知道先生在这里住得可习惯?”

    逍遥生瞥了她一眼∶“劳贵人惦记,不敢不好。”

    “倒也不止本宫惦记。”萧寅初从怀中取出那枚金扣,放在逍遥生面前。

    逍遥生下意识去摸空空如也的脖子。

    那天不小心被她拽走了。

    “在下从不知道,公主居然也会做这种偷鸡摸……”

    逍遥生的话被卡在喉咙里,因为萧寅初拿出了另一枚北北银扣。

    “我在宫里时,去见过她了。”

    她,大骊姬。

    这是骊国皇室的信物,想来他们的身份关系,萧寅初已经都知道了。

    逍遥生瘫坐在琴凳上,良久无话。

    “骊姬娘娘的身体,到底怎么了?”萧寅初问。

    逍遥生把两个扣子用黑绳串在一起,反问∶“怎么了?”

    他将萧寅初上下打量了一遍,眼里带着不屑∶“你还小,不能听这些腌臜事。”

    聂夏皱眉∶“你嘴巴放干净点!”

    逍遥生慢慢编织绳结∶“如何不干净?那事比我的话,脏多了!”

    聂夏望向公主,希望她别听这人胡言乱语,但是萧寅初坚持想知道。

    逍遥生细长的指节勾着黑绳,说∶“一年多前,赵王修道时岔了经脉,走火入魔,为保命强行把乱了的血气过给不少宠妾。”

    “南宗管这个功法叫‘过血’。”

    “身体差的,第二天席子一卷就送去乱坟岗了,身体好点的,就像我姐那样。”

    像大骊姬那样?

    什么样?

    聂夏大喝∶“你胡说八道什么!”

    逍遥生抬眼看他∶“你不是内卫吗,一查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聂夏连忙看向萧寅初∶“公主不要信,这人就是胡说八道!”

    萧寅初看着逍遥生∶“所以,你上清泉山就是为了寻替大骊姬解血毒的药?”

    逍遥生默认了。

    “谁送你进去的?你背后的主子是谁?”萧寅初追问。

    “你觉得我会做背叛主子的事吗?”逍遥生口气中带着不屑。

    萧寅初反问∶“主子?要杀你灭口的主子?”

    卫周及时发出一声嘲笑∶“要不是老子,你早轮回了!”

    逍遥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既然先生不愿合作……”萧寅初似乎并不在意逍遥生的态度,示意聂夏动手。

    聂夏将他的手往后一剪,刻意加重了几分力气。

    “呃!”逍遥生一声闷哼,不等他呼痛,脖子忽然一凉。

    聂夏拽下他的金银扣,交到公主手里。

    “你就当我没提过,卫周啊,一会把他扔出去。”

    “这阶段的吃住名目,看他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来抵掉就是。”

    卫周大声说∶“这小子太穷了,只能扒光他身上的衣裳……还不够呢!”

    逍遥生浑身一抖,不敢相信地看向几人——她不是公主吗?怎么会这般斤斤计较?

    “不够?他不是还有个义父?一起扒。”

    “是!”卫周应得铿锵有力。

    “等等!”逍遥生喊住卫周,咬牙切齿∶“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也没什么。”

    萧寅初微微一笑∶“父王好琴,年宴将至,本宫想请先生入宫,抚奏一曲。”

    逍遥生十分意外∶“……就,这样?”

    萧寅初含笑点头。

    “你就不怕我趁机……”逍遥生眼露凶光。

    据他所知,赵王一个儿子在西北,另一个难以独当一面。

    若是他杀了赵王,不仅能报仇覆国之仇,更可以让赵国大乱!

    萧寅初摇摇头∶“一、两位骊姬娘娘还在宫里,二……”

    她微笑∶“骊国是灭了,但你还有一些族人,杀死他们,犹如碾死几个蚂蚁。先生不会做这种赔本买卖的。”

    萧寅初不怕他会做出什么,因为他付的代价只会更大。

    逍遥生一直沉默了许久。

    最后屈辱地应了,他想见一下大骊姬,萧寅初也答应他了。

    .

    达到目的以后,萧寅初带人离开了肃王府。

    越临近年关,邯郸越寒冷,因为连日严寒天气,铜雀大街上行人十分稀少。

    二旁做生意的店铺也大多闭门歇业。

    这么严寒的天气,路边却有一个小乞丐摇着碗乞讨∶“路过的好心大爷大娘,赏小的一口饭吃吧……赏一口饭吃吧……”

    马车从他身边经过,小乞丐高声追上去∶“贵人!赏小的一条活路吧!”

    聂夏皱眉,马车渐慢∶“小子,寻别人家乞去。”

    小乞丐灵动的眼睛一转,往地上狠狠一摔∶“哎呀!打人啦!这家的护卫打人啦!”

    他眯眼看去,这家没有挂灯笼,马车虽然低调,细细看去,木料都是上乘的。

    由此推断,车里坐的肯定是非常贵的贵人!

    小乞丐心里有数得很,嚎得又脆又响∶“赔钱,你必须赔钱!”

    花月掀开帘子∶“聂夏,怎么回事?”

    聂夏无辜地指着地上,一个黑漆漆的,带破帽的小乞丐满地打滚∶“哎呀,好像打坏我腿了……”

    花月皱眉∶“给几个钱打发得了,天儿太冷,小姐身子经不住冻。”

    聂夏只好憋下一口气∶“是。”

    小乞丐翻身爬起来,双手朝上,朝聂夏要钱∶“多谢大哥!”

    聂夏掏出碎银子,刚要交到小乞丐手里,马车里传来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

    “慢着。”

    小乞丐脸一垮,讨饭太难了!

    萧寅初将车帘撩开一个角,打量了一下小乞丐的模样∶“乞儿,你从哪里来的?”

    小乞丐脸色微微一变,磕磕巴巴说∶“贵人,我……小人是从南方流浪来的,家里人都死了。”

    “贵人,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好久没吃过饭了!”

    “说谎。”萧寅初否定了他的说法∶“聂夏,将他……聂夏!捉住他!”

    不等她把话说完,小乞丐突然拔腿就跑,破碗也没顾上拿!

    聂夏立马飞跃而起,在滑溜的街道上追那个小乞丐。

    谁知道这小子跑得快极了,沿街利用地形左右乱跑,就像条滑溜的泥鳅鱼!

    聂夏费了好大的劲才逮住这条脏泥鳅,把他提到公主面前。

    “放开我!你放开我!欺负小孩儿算什么本事!”

    小乞丐被拎着,费劲地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