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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守卫森严,当时她身边还有聂夏和卫周,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把她掳来了! 说起聂夏…… 萧寅初抬头一看,聂夏和挑灯、拭剑在一处,挑灯好心地将他的脸扭开∶“兄弟,别看。” …… 萧寅初瞪眼,恨不能咬秦狰一口∶“你干什么!” 将聂夏带来做什么? 聂夏……明日岂不是谁都知道了? 这混蛋! 秦狰将她轻轻一颠,另一手护在她背后,怒目∶“还动手是吧?” 萧寅初很少被他吼,委屈顿时涌了上来∶“你又凶我!” 秦狰又生气又心疼,一边骂荣骁不会照顾人,也不给她多穿点衣服,一边气她娇蛮。 无处发泄的怒气终于指向了马上的三人。 “去将姓荣的抓起来!”他看向挑灯,又转向拭剑∶“带人在四周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挑灯和拭剑浑身一凛∶“是,属下这就去!” 萧寅初埋在他肩上,干脆不想见人了。 聂夏心情非常复杂,尤其被代城君冷冰冰扫了一眼以后,恨不能挑灯带他走。 秦狰用大氅包住了她,轻飘飘看了聂夏一眼∶“去将马车赶来。” “……是。”聂夏转身去办。 萧寅初被暖和的大氅罩着,带着哭腔打了他一下∶“你混蛋!” 他压根不想想她的处境,这回去以后要怎么办嘛! 聂夏很快赶着马车回来了,秦狰将萧寅初往里面一塞,自己随后上去。 “回宫。”车内传来代城君的吩咐。 聂夏不大想听的,他正经主子是公主,听令也该听公主的! 可是…… 聂夏很委屈,聂夏什么都不想听。 两匹马拉的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车内,二人大眼瞪小眼。 萧寅初缩在角落里,抬脚踹了他一下∶“混蛋!” 秦狰一把抓住她的脚,将满是黄泥的绣鞋脱下来,塞到一旁。 “你骂谁?”他将眼睛一瞪。 萧寅初憋了一晚上的眼泪一下就盈满了眼眶。 原本很害怕的,荣骁简直就是疯子,大半夜将她掳到深山老林,是将她切块还是剁碎易如反掌好吗! 原本见到他又很高兴的,结果这人先吼了她一顿,真的好混蛋! 秦狰拳头捏得死紧∶“不许哭了!” 萧寅初抽噎了一下,捂住双眼∶“求你看了呀?” 秦狰忍无可忍地倾身上前,拿开她的手∶“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 一双水做的眼儿红通通的,鼻子抽噎得发红,小脸委屈巴巴的∶“不许碰我!” 秦狰低头亲了她一下∶“找了你半夜,碰一下怎么了?” 萧寅初不高兴地擦脸∶“你怎么会跟聂夏一起来?” “他找人时遇到了挑灯。”提起这个,秦狰眉间染上了一抹戾气。 “荣骁?” 萧寅初点头,下意识去揪秦狰的袖子∶“他说……谭文龙和马功,是他杀的。” 秦狰眉头紧皱,萧寅初嘀咕∶“没见过认罪认这么痛快的,好奇怪的人。” “很欣赏他?”秦狰斜她∶“不怕他了?” 萧寅初隔着袖子掐了他一下∶“你什么意思?” 秦狰反掐回去∶“又救了你一命,也不见你道谢,小白眼狼!” “疼!”萧寅初抱着手,娇声娇气地说∶“怎么没有?原本要的,谁让你莫名其妙凶我!” 秦狰简直爱煞了她这小模样,双眼紧盯着她每一丝表情,面上却不显山露水∶“你这没良心的,会突然醒悟?” “但是你把我捏疼了。”萧寅初把手递给他,理直气壮∶“所以一抵一,不算数了!” 秦狰捉住她的手,亲了两下∶“能有多疼。都没舍得用力,胡说八道!” “呀!谁让你、谁让你……”萧寅初被他吓了一跳,手背传来一阵阵温热触感。 她脸一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马车走在寂静山路上,时不时能听见聂夏和护卫说话的声音。 秦狰不满她走神,牙齿轻咬了一下∶“这种时候脑子里还在想谁?” 萧寅初缩回手,小脸白里透红∶“没有……” 秦狰将她拉到怀里,抬起下巴∶“有这么不情愿?” 萧寅初的背靠在他胸膛上,蠕动了一下。 他问∶“护卫送你回宫,还是我送你回宫?” “都、都行啊。”她忽然有点心慌,手指抓着裙子。 “那让你那个姓聂的护卫送你回去?”秦狰问,萧寅初像个被欺负的小动物,看着他的双眼。 秦狰眼中闪过一丝暗色∶“若让他送你回去,日后本君当规规矩矩,再不打扰公主安宁。” 他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若她敢应是,下次就用更强硬的手段,是骗是哄,能达到目的就好。 萧寅初往后一避,下意识看向别的地方。 秦狰却不让她逃避,拇指揩过花瓣一样的唇瓣∶“看着我。” 萧寅初嘴一扁∶“看你干嘛!” 秦狰将她双腿拢在膝上,心中认输∶“那我送你回去?” 等她主动? 大概要太阳从西边出来吧! 萧寅初像个小猫儿伏在他肩上,闷闷地应∶“嗯……” 他这一送,明儿宫里各种流言蜚语就能传出花儿来。 秦狰逼问她,可是她也有自己的难处嘛,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秦狰偏头亲了亲她∶“再说一遍。” 萧寅初这个鸵鸟是当定了!将脸埋在男人肩窝,越说越小声∶“表叔送我……回去。” 秦狰心中狂喜,却故作沉稳∶“你叫我什么?” 萧寅初脸热得不行,声音软绵绵的∶“表、表叔……” 真不是她故意撒娇,说出一个字就虚,剩下的差点没力气说完,整个人几乎软在男人的怀里。 绕是历经两世,她都是头一回经历这种情况。 想听他哄哄自己,又害怕,因为只要一听到秦狰的声音,就害羞得面红耳赤! 她心中懊恼,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怀里的小人儿软得像水一样,秦狰捞着她的身子,声音低哑∶“再叫一遍。” 萧寅初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娇气地‘哼’了一声∶“你休想……”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在宫门前停下。 聂夏翻身下马,恭请公主下车。 不一会儿,等来了代城君,他怀中抱着一个女子,用大氅包得紧紧的。 聂夏∶“君上,公主这……” 秦狰仪容还算整齐,睨了他一眼∶“睡着了,暖轿。” 暖轿早在一边等着了,秦狰抱着她弯身进去∶“起轿。” 聂夏一脸不敢置信——这、他还想送回栖雀宫?? “君上,这般恐怕不妥吧?”聂夏出声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