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我快死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陈又在自我麻痹,效果从轻微到完全消失,他开始挣扎,手脚磨着衣物,渗出血来。

身体的疼痛跟神经上的折磨一比,就算不了什么了。

“啊……”

陈又叫出声,他用后脑勺撞地板,发疯的用牙咬手上的死结,舌头鲜血淋漓。

“444,我不行了……”

他感到恶心,头晕,天旋地转,然后呕吐,那些混着唾液的呕吐物全掉在胸前,乱七八糟的味道搅和在一起,恶心又难闻。

“不行了……真不行了……”

陈又全身痉挛的抽搐,眼睛瞪着天花板,像一条躺在岸上,经过暴晒的鱼,快成鱼干了。

他苦笑,“哥们,你把我害惨了。”

楼底下,厨房里,秦封在水池边杀鱼,地上放着几个白色透明盒子,里面最少有上百条鱼。

他卷着袖口,一手按着活蹦乱跳的鱼,另一只手拿着刀,拍鱼头,刮去鱼鳞,开膛破肚,再挑出内脏,这一套动作极为流畅,赏心悦目。

秦封把鱼拿到水龙头底下,冲洗干净上面的血污,摆放起来。

外头,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完蛋了,接下来他们一日三餐都得吃鱼了,上回先生这么大动作,还是好些年前。

之后没多久,先生就带了个人回来,喜欢的很。

这次先生还来,十有八九是心情好,家里要添新人了。

他们咸吃萝卜淡cao心,那新来的,模样比小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是泥地里的虫子,根本没法比。

而且,他一住下来,跟着先生,那小乔不就成旧人了嘛,可怜的,也不知道那副风一吹都能晃上好几下,我见犹怜的瘦弱小身板能不能挺的住。

“我cao你妈!”

楼上传来骂声,“秦封你这个老变态,把老子不当人是吧,老子还就做回人给你看——”

下人们心惊rou跳。

得先生宠的小乔平日里都轻声细语,一言一行很有修养,也懂的察颜观色,那新来的胆子大过天了,脑子不是进水,是直接泡长江里去了。

他们偷偷去瞟厨房,里面那位还在慢条斯理的杀鱼,并不受任何影响。

好像那些骂声和小乔的钢琴曲有异曲同工之效。

到了中午,秦封终于杀完所有的鱼,他扫视一条条肚皮敞开着,变的硬邦邦的死鱼,仿佛在看满意的作品。

大宅子里的下人们苦不堪言,他们的午餐是红烧鱼,清蒸鱼,鱼汤,鱼头豆腐,清一色的以鱼为主料。

秦封不吃鱼,他是水煮白菜,一碗米饭。

一连数天都是如此。

楼上早就没了响动,房间里一片狼藉,各种气味弥漫,从地上一滩滩的不明液体上面散发出来的。

陈又已经没人样了,他骂原主,骂秦封,骂学校看不顺眼的,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

“好痛……我快痛死了……”

好多虫子在身体里咬,陈又痛的张大嘴巴,艰难的喘气,他想把皮rou撕开,手伸进去抠,敲碎骨头,从里面扒出虫子,捏烂,再一点点碾成汁水。

“呜呜……”

陈又痛哭流涕,头上又有血水往下落,滴滴答答的,拖到地上,他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抽气。

“叮,陈先生,有一种产品刚研发出来,目前还没有人用过,药效极其凶残,它可以把你的毒瘾覆盖,你是否接受作为第一个使用者,在用完后给我们一份一千字的试用报告?”

陈又不管是什么产品,也没心思听有哪些药效了,他断断续续的喘息,“我接受……”

似乎是一分钟,又像是二三十秒,陈又感觉有一股癫狂的欲望排山倒海似的袭来,将他破碎不堪的身体淹没,瞬间取代了神经中枢的抽痛。

陈又明白了那是什么。

所有欲望之巅,是情欲。

只是,妈逼,给他设定的对象不能选吗?为什么是那个老男人?

监视器前,两个肌rou男正在痛苦的吃鱼。

天天吃,顿顿吃,上火了,不但嘴上起泡,蹲厕所的时间都长了。

脸黑的瞥了眼屏幕,他的眼睛睁大,叫身边的同伴,“喂,胖子,不对劲啊,你快看。”

胖子吐掉鱼骨头,“章子,怎么了?”

他寻着章子的视线望去,看到眼前一幕,手里的筷子都吓掉了。

“那什么……他在干什么?”

屏幕里的青年躺在地上,满身是汗和血水混合的脏污,他全身上下,就一条小裤子。

所以画面看的很清楚,在没有人碰的情况下,青年原本青白的脸变的绯红,他不再痛苦,而是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一声声的,特别逼真。

章子跟胖子看的都忘了眨眼睛。

同是男人,该有的都有,没什么不一样的,他们的性取向也一直很正常,看到这个画面竟然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血脉喷张。

“卧槽,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胖子的脸发白,浑身的肌rou抖动,见鬼一样,拿一根手指着屏幕,“章,章,章子,他是中邪了吧?”

章子嘴里还塞着一块鱼rou,也忘了挑刺,卡喉咙里了,他边抠嗓子眼边喊,“别看了……快……快去禀报先生……”

第8章大人物(8)

秦封立在监视器前,他挥手,其他人后退着出去,门也关上了。

监视器里暧昧的,放纵的声音在室内放肆地扩散,盘旋,成了一人的专场。

秦封衔着一支雪茄,他缓缓地抽上一口,隔着层薄薄的烟雾欣赏着直播。

他现在就可以上楼,但他没有。

这种事,讲究个感觉,差了。

如果仅仅是身体的欲望,远远不足以让他冲动。

他留这个人,是有谜团未解。

现在似乎发现,谜团一个接一个。

秦封微微俯身,镜片后的眸光刺穿屏幕,他的瞳孔里,青年紧闭双眼,喘息不止,痛哭,手脚颤动,抽搐。

他沉沉的喘口气,笑了一下。

戒毒也能戒的如此与众不同,有意思。

一个月后,陈又做回人了,他被从头到脚清洗了几遍,再抬出房间,送到另一个房间里。

不同于之前那间,眼前的房子极其宽敞,摆设精致,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子味道。

是奢华。

陈又躺在床上,瞧着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