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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联想或者回忆了什么,竟真的飞快爬起来跑了。 余夏撸着袖子一腔怒火没来得及发泄,不禁有些茫然。 余冬倒好似习惯了,不好意思的跟男孩道谢。 男孩打着手游头也不抬的说:“谢什么,邻里邻居的,余冬哥不也请我吃了好多次烧烤吗?不过说真的,余冬哥听我爸一句劝吧,这种人就是嚼过的口香糖,黏上不死人但恶心人,还是乘早搬家算了,就是换栋楼也行啊,我妈最近帮你打听了,13号楼黄奶奶家的房子要租,房租跟以前一样,一季度一交,不要押金,要是手头紧,按月交也行。” 听了男孩的话,余夏都是惊呆了,这是什么世纪邻居情。 余冬也很感动,“真是麻烦刘姨了,我最近确实在考虑搬家,那我这两天就跟黄奶奶联系一下,合适的话就尽快搬过去。” “这就对了嘛,”大概一局游戏结束了,男孩收起手机,笑着说:“那种人就是神经病,虽然不怕也要尽可能远离,毕竟沾上屎多恶心啊。”说着看了一眼余夏,“余夏jiejie出院回来了?瘦了好多啊,刚好不用减肥了,省得想吃又不敢吃,改天一起约个烧烤?” 这个男孩不止长的好看,情商也真是高,余夏服气了,笑着说:“好啊好啊,择日不如撞日,那就干脆明天?” 余夏征询的看了余冬一眼。 余冬对男孩一家很感激,自然不会反对,应和道:“明天好,就是不知道刘姨林叔有没有空。” 男孩说:“别的她们不一定有空,但吃一定有空啊,余冬哥手艺那么好,我爸一直惦记着,还说过两天你出摊了一定去大吃一顿过过瘾,我妈也说呢。” 定好明天的烧烤约,余冬回到家就忙活上了,拿出纸开始计划明天准备什么菜,还跑厨房看看有没有缺什么调料。 余夏帮着出了一会儿主意,就被余冬赶去洗漱休息了。 洗漱的时候余夏努力挖掘了一下原主的记忆,总算想起隔壁邻居一家的事。 隔壁是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正在上初中的儿子,丈夫是个工程师,性格有些木讷,妻子是一所高中的招生办主任,刚好与丈夫相反为人很热情,在原主的印象中,妻子也就是刘姨跟谁都能搭上话,很快就自来熟,原主住的小区足有三十多栋楼,其中一大半刘姨都认识。 至于儿子,就是余夏之前见的男孩,叫林煦,今年十三,正在上初二,性格既没随林叔也不像刘姨,有点早熟,明明年纪不大,行事说话却沉稳的像大人一样,尤其成绩还特别好,是小区里有名的神童。 原主不止有个好哥哥,还有这种让人羡慕到哭的好邻居,穿越前一直被各种交际折磨的余夏都嫉妒了。 要不是她知道原剧情,简直以为这是主角模板了。 系统跳出来表功,“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我跟你说,我是挑遍了所有角色才替你挑了这一个,你别看任务好像很难完成,其实你只要按我说的做,真的很容易的。” 余夏立即翻了一个白眼,嗤笑一声,这个系统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绑架她穿越的事实,要不是有暴富这个报酬她才不会理它,而且任务难不难只有她这个做的人才有资格说,系统真是绑架了她的人还想绑架她的思想。 任系统在她脑子里啰哩巴嗦的洗脑,余夏一声都没吭,洗漱完看了会儿原主放在书架上的书,才闭上眼睛睡觉。 说是睡觉,其实刚闭上眼睛,余夏自己的灵魂,就在系统的帮助下从原主的身体里脱离了出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虽然在住院时就尝试过并且已经习惯了,可余夏还是觉得很奇妙。 就好像背了几十公斤的负重一朝丢掉了一样,这种轻松的可以飞的感觉让人真着迷。 对余夏来说,有这样一个完美的哥哥一个和善的邻居固然很意外惊喜,可她最喜欢的还是这一时刻。 哼着歌在屋子里用飞的姿势逛了一圈,看着余冬忙进忙出,直到凌晨准备睡觉了,才轻飘飘的飘到窗外,开始她的第一个任务。 任务里说,是让她在不自己亲自动手的情况下维护尊严,余夏解读后,就自动翻译成要让她收小弟。 不自己动手,不就是让别人动手的意思吗?看来是时候踏出争霸鬼界的第一步了。 这是个四线城市,人口比起一线城市要少的多,但在华国这种人口大国,一个城市也足足有三四百万人,有这种人口密度,鬼自然不少,余夏几乎一飘出窗口,就看见了好几个,其中一个还是下午散步时见过的街舞男孩,另外几个则是相比起来人高马大的成年男鬼。 鉴于她今晚的任务是收人生中的第一个小弟,余夏一见几个男鬼就仔细观察上了。 身高一米8到一米9之间,不错,也不知生前是做什么的,在这个时代竟然有一身肌rou,简直完美,还有那长相,周正之余竟然有匪气,这简直是按照小弟模板长的啊!那还犹豫什么,就这几个了。 没想到走上鬼界称霸道路的第一步竟然这么顺利,余夏都有些怀疑系统说的简单是真的了,难不成她要做女主的工作,系统悄悄的就将女主光环给她了?看来这狗系统还有一丝靠谱的嘛。 带着喜滋滋的心情,余夏向几个男鬼飘去,正心里打着一会儿该怎么招揽小弟的草稿,就见事态好像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余夏听到其中一个她看中的小弟说:“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杭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而且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进了杭姐的地盘却不想听杭姐的话,我看你真是人做腻了,鬼也做腻了。” 余夏,“???”咋回事?鬼界也流行古惑仔这种生物吗? 余夏一脸懵逼,原本想要招揽的心思也暂时歇了,打算先看看再说。 另一个男鬼道:“就是,你这小子也太不识抬举了,本来看你年纪轻轻的,才多照应你一点,谁知你这小子简直一个白眼狼,还带逃跑的,你知道你逃跑后我们哥几个遭了多少罪吗?” 余夏仔细看了看几个男鬼,只见浑身血呼啦啦的,也不知是死前造成的还是死后造成的,如果真是死后,那确实遭了不少罪。 街舞男孩表情既惊恐又痛苦的说:“可我……可我真不想收什么保护费啊,赚的都是黑心钱就不说了,要是遇到有人家请什么和尚道长,那就连命都没有了,而且……而且干这种缺德事,以后还有机会投胎吗?不都说地府对积阴德很看重吗?要是我干这个进了地府不让投胎怎么办?我做人才做了十五年,人还没当够呢。” “投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个男鬼哈哈大笑起来,“小子,你死了还没几年吧,来来来,老哥给你科普一下,现在地府啊,那都是老黄历了,有是有,但对你我来说,就相当于没有,为啥?因为没名额啊,别说投胎了,你连去地府排队都没份儿,那地府里的鬼啊,乌泱泱的,都住到黄泉边上去了,挤的老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