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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等在房门外。想来他之前没有行动是因为安彦卿的资料还没到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担心打草惊蛇?苏南听见脚步声停在自己身旁不远处,抬头见是安彦卿,淡淡一笑,说道:“关于一些事情,我心里有点疑惑,想要和安先生单独谈谈,不知道安先生意下如何?”其中单独两个字被他咬得特别重。第三十四章走廊有些安静,苏南直直的盯着安彦卿,放肆的打量着。安彦卿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边走边说道:“楼上花园的咖啡馆很安静,我想那个地方很合适。”苏南见他答应得这般爽快,神色有些复杂,眼中带着一抹期待,快步跟????">上去。走在前方的背影有些单薄,苏南想到今早收到的邮件,安彦卿前二十年的所有事情清清楚楚的列在里面。不久前,韩珏和韩穆发生车祸的同一时间,安彦卿因情自杀在医院被宣布抢救无效就要死去。但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安彦卿没死,活了过来。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安彦卿,被逐出安家的小少爷,前二十年从未接触过赌石的人竟然开始赌石,而且第一次便切出了老坑玻璃种的极品鸡油黄翡。在云南腾冲与Bianco的总裁乔之深意外相识,而后进入Bianco,决然的离开了从小生长的地方,现居于香港。安彦卿的信息一条条在苏南的脑海中出现,再联系到一直以来所观察到的情况,苏南心里有了一个极为荒诞的想法。韩家祖传的血玉貔貅带着神秘的诅咒,相传有神鬼莫测的能力。这个传说是他小时候韩穆告诉他的,当时的他认为韩穆不过当他是孩子哄骗,嗤笑不已,根本不信。但韩珏和韩穆车祸发生后,那块应该在车祸现场的貔貅却不翼而飞。而后这个濒死复生有些神秘的安彦卿的某些习惯却意外的和韩珏相似。安彦卿跟在侍者身后朝角落处一个偏僻的包厢走去,一路上他根本不敢回头看苏南,背后灼热的视线让他极不自在。“一杯卡布奇诺。”“一杯黑咖啡。”侍者退下,苏南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俊美男子却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彦卿原本慌乱的心已经镇定了下来,大不了便是苏南发现了他的身份。他原本就在犹豫是否要和苏南相认,若是苏南真的认出了他,他便借机认亲也好。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对方,等着对方先开口。半响,包厢的门被敲响,侍者端着两人的咖啡走了进来,发现包厢中的气氛有些凝滞,让人很有压力。放下咖啡,侍者几乎是屏住呼吸的退了出去,好安静啊!苏南看也不看桌上的咖啡,突然双手撑着桌子凑到安彦卿眼前,有些哀怨的问道:“珏是在怪我吗?”两人的鼻子几乎贴在一起,男人的气息迎面扑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安彦卿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射性说道:“谁怪你了?”话音一落,顿时懊恼的想要捂脸,怎么就?.?B???">么白痴的承认了呢?两人之间原本凝滞的气氛顿时消失,仿佛所有的隔阂都在这一瞬间毫无踪迹。苏南满意的笑了笑,站了起来坐到他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脸上突然变得面无表情,问道:“既然不怪我,为什么认出我了却不相认?”“这个,那是因为,嗯,是因为……”安彦卿听到苏南的质问,脑子发懵,有些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苏南心里对自己的表演十分得意,脸上却装作很是伤心的模样再接再砺的说道:“你知道我在美国知道你出事时有多难过吗?当时我几乎要疯了,什么都不管的回了国。可是!你明明没死,明明认出了我来却不和我相认!”安彦卿被他一连串的话语砸晕了,再看他一脸的心痛,一脸的悲伤,顿时觉得自己似乎犯了天大的过错,恨不得赶紧缩小,能有多小就缩多小,最后呐呐的说了一声:“对不起嘛!”苏南闻言,得寸进尺的说道:“只是对不起吗?难道就没一点实质性的补偿?”安彦卿看着他,傻傻的问道:“那你想要什么补偿?”苏南等的就是这句话,心里jian笑了一声,说道:“那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这样我就不怪你了。”安彦卿赶紧问道:“什么要求?”苏南摇摇头,眼里满是笑意,说道:“先不说,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安彦卿闻言撇撇嘴,不屑的说道:“那你就慢慢想吧!”到现在他都还没发现自己被苏南牵着鼻子走了,注意力完全被转移。“咳咳……”苏南在心里比了个V字,轻声咳了咳,开始说起了正事,问道:“当初的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车子被人动了手脚吗?”安彦卿闻言脸色变得苍白,低声说道:“是刹车被动了手脚!那辆车是二叔送给我的。我去了上海,他说送我一辆车代步,那款宝马我一直很想要,当时收到礼物时还很高兴,没想到却是……”苏南伸手将他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慰道:“没事了,已经过去了!”安彦卿扯了扯嘴角挤出了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一个人时不论发生什么难过的事情都会咬牙硬撑着,但一旦身边有了亲近的朋友或家人安慰陪伴就会变得软弱,感情极易外露。安彦卿也是如此,当初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上海时虽然心里难受但从表面却看不出来,甚至一时沉浸在赌石中将这些伤痛统统抛开。但此时苏南出现了,小时候亲密无间的哥哥就在身边,心便一瞬间变得柔软了。放松了身体靠在苏南怀里,安彦卿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你说,二叔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们不是一家人吗?就算他是想要继承韩氏,只要他说我们也不会和他争的啊!”苏南轻抚着他的脊背,闻言手一顿,将他从怀里拉了出来,问道:“你相信报纸上说的,认为那是韩璟做的?”“你应该叫他二叔!”安彦卿皱眉说道,不过苏南从小便一直叫的大家名字,从不以爷爷,爸爸,二叔称呼他们,他也只是习惯性的说一句。“难道你认为不是?我开始也不相信,可如果不是二叔做的,他为什么要畏罪自杀?那辆车的的确确是他送给我的,韩氏也是他想要的,他有最大的嫌疑。”安彦卿看向苏南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不是他做的呢!”苏南看着他认真的说道,“二叔不是自杀,而是他杀,有人买通了狱警杀死了他,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