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七零妇产圣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5

分卷阅读875

    过来逼问这个精神失常的女人。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传出去的, 余秋是不能惹的角色,谁要是惹了她,下场都很惨, 不是死了就是残了。而且死的都莫名其妙。

    随着调查越来越深, 这流言也越传越盛。

    “什么妖魔鬼怪啊?子不语怪力乱神, 要怪就怪他们太缺德, 把人往死里头整, 硬生生地逼疯了余秋,压根不给她伸手救人的机会。”LL

    林斌坐在藤椅前头的小板凳上, 愤愤不平, “就说这个庞云吧, 就他当时的情况, 瞧着跟没救似的,其实不过是一个气管异物。

    小秋手上没任何工具也能救她。就是我上次跟您说的那个海氏冲击法不行的话,也可以直接做个气管切开, 只要解除呼吸道梗阻就好。”

    藤椅上的老人露出了笑:“那她不是成了菩萨吗?人家前头才指认她是特务呢,回头她就把人给救了。”

    “哎呀, 您不知道的,她就是这么个脾气。”林斌胡乱地摆摆手, “当初□□说她黑五类分子不配给贫下中农开刀,把她绑起来开飞机, 贫下中农好不容易救下她,她人都是抖着的,还给踢她的那个女□□的弟弟接手指头。她就是这么个人, 看病,不管其他。”

    老人微微摇头,像是很不赞同的样子。

    林斌却鼓着脸,认真地强调:“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她就是大夫。”

    说着他又开始批判当时在场的周汉东跟看守,“工作的时候饮酒也就算了,碰上事情,一个解放军,一个大学生,居然连最基本的急救技能都不会。

    换成红星公社,哦不,江县附近几个县任何一位小学生都晓得当时要怎么办。当初余秋跑了很多地方,现场教急救。什么溺水、触电、还有气管窒息通通都教过啦。好多小孩子学回去还救了自己家里头的大人。

    小学生都知道要学有用的东西,他们就学着怎么害人啦。”

    老人听他义愤填膺,居然不发火,反而声音里头带着点儿笑意:“那叫你说,你的这位小朋友不是特务喽。”

    “当然不是。”林斌斩钉截铁,似乎很气愤,“您老人家怎么也能问这样的问题呢,特务是干什么的?特务是搞破坏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只救人不害人的特务。她受了这么多委屈,还是坚持看病救人。

    林斌看着老人,结果老人躺在藤椅上晒太阳,微微闭着眼睛,就是没有反应。

    小林大夫开始嚷嚷:“您老不要睡啦,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你这会儿睡了,晚上会睡不着。”

    老人被这聒噪的小子吵得没办法,只好睁开眼:“你说就是了,我又没让你不讲话。”

    林斌立刻捋起袖子清嗓子。

    老人瞧他的做派晓得这孩子要滔滔不绝了,只得勉为其难地稍稍竖立起身体,表明自己是鼓励他说话的。

    “我真奇怪。”林斌一开口就丢炸弹,“我甚至怀疑,您的那些干部们是不是一个个脑袋瓜子都不好使。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为什么想不通呢?

    就因为余秋没有师傅,或者说没有具体的某位师傅,所以她就是特务?她只能是特工培训当中学会的医术?

    都说术业有专攻,我倒是从来都不知道,特工培训什么时候这么高深了,有那水平干嘛不去当专业的大夫呢?还能名扬千古呢。不为良相但为良医。

    再说了,谁都晓得枪打出头鸟,培养特务难道不是大隐隐于市,泯然众人矣,那种比较合适吗?都这么扎眼了,还当什么特务?

    再说了,没有具体的老师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当大夫的都是博取众家之长,跟这个老师学一点儿,再跟那个老师学一点儿,然后自己融会贯通,发扬光大。不然的话为什么大家只知道华佗,没人晓得华佗的老师是谁呀。

    好好,我们再退回去说特务培训,哪个国家的特务培训有这么厉害?她们有这么好的医术,干嘛不多培训一些大夫?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程度也是很重要的组成呢。

    可是放眼世界,有几个人有小秋的功力,腹腔镜宫腔镜手术,外国人去了杨树湾,也说了他们国家没人这样开刀,都称赞是奇迹。还有小秋的显微再造技术,哪个不说好哪个不说厉害,有专门搞这方面的教授跑去找小秋请教呢。”

    他一条条地列着,说一段就气愤一回,再感慨一遭。

    太蠢了,这帮愚蠢的家伙光晓得余秋没有师傅,为什么不想想世界上其他人都不会做这样的手术,到底什么样的特务机关才能培养出这样的医学高手?

    平常张口闭口就是要吸取人民群众的智慧,人民群众真表现出智慧了,他们又上蹦下跳,张口就来什么狗特务,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人民群众不过是他们挂在嘴边的幌子,什么时候都能拉出来用一用。正的反的好的坏的香的臭的,全被他们一双嘴说完啦。

    老人笑了起来,夸奖道:“果然是人民群众有大智慧呀,rou食者鄙,食谷者慧。”

    林斌立刻认真地强调:“”这跟吃rou吃菜没关系,我也爱吃rou呢,你也喜欢吃红烧rou。这是心坏了的问题。”

    老人哈哈大笑,颇为畅快:“放心,我听说啦,晚饭有白rou。”

    旋即他又叹气,“没错啊,心坏了,手里头有点儿权力,就想着怎么争权夺利,一个个都沉不住气呀。”

    林斌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要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看老人:“那是不是应该放了余秋啊?不能因为猜测就定一个人的罪。您不是说了吗?文格有三分罪,错就错在打倒一切,全面内战。

    再具体到某个人身上,应该看她究竟做了什么事,她没做大恶她就不是坏人。不应该拘禁批判折磨她。”

    老人却意味深长:“她生病了,都病成这个样子,当然得住院好好治疗。等治好了,很多问题的答案自然也就有了。比方说她都跟过哪些师傅呀?她会的东西都是怎么知道的啊?”

    隔着两个房间,一屋子的老头老太太也被询问同样的问题。

    那位年轻的女工作人员语气和缓询问诸位教授:“不知道你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没有人教的情况下,一个人单凭自学,是不是可以学会高深医术?”

    林教授排在最前面,老太太身形干瘦,精神头却不错:“这个自学要看是一个什么样的范畴。有的人可能先前因为种种机缘,即使没有从事医学工作,也学习了大量的医学知识。在后面的工作中,她运用这些医学知识进行实践,时间久了就锻炼出一身的好医术。

    其实这个过程跟正常医学院校的教育差不多,只不过中间少了一个临床带教的流程。

    有的实习生天资聪明,没有人带着她,她瞧着老师处理几回,也就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