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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仲平给出了最有可能的猜测:“可能只是还没接受事实。”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在场的人脸上都黯了黯,连汤垣也闭上嘴,想来不在意生死的可能只有他孤家寡人一个。就在苏仲平想着说些什么补救的时候,汤垣掏了个大鸡腿出来,嘎嘣咬了一大口,叫嚣道:“逸明哥,咱几个把队组了呗,省的聊天的时候一个个敲。”韩逸明被朝气过头的喊声吹散了浅淡的抑郁,在场五人,正好组满一个队,裴宁的角色名显然已经更改过,还是从前那个被他们吐槽到天昏地暗的名字——水一方。一行人七拐八弯到了武器店,把琳琅满目的器物浏览了一遍,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绝对是家黑店。除了新手武器便宜的近乎白送,其他的都是动辄几百金,翻遍所有人的口袋,筹起的钱竟然还买不起一件符合等级的武器。“这哪是做生意啊,抢劫的吧。”这下换齐律叫了,毕竟他进门时等级最低,现在带着的也还是那一套。苏仲平把那套金灿灿的袍子掏了出来,拖着店老板到角落攀谈起来。齐律正愁着钱的来处,见他有些鬼祟地走开,好奇地探头望去,只是两个人一个是标准的NPC冷脸,一个脸上还挂着佯装出来的淡定,也看不出来究竟在瞎扯什么,最后只见苏仲平的淡定土崩瓦解了一瞬,随即又恢复正常,转回身来。苏仲平一回头就看到齐律那崽子寻老母似的眼神,不由地脚步一僵,把袍子塞回包裹里。“仲平哥,你拿那金袍子是要干嘛啊?”齐律问道。苏仲平扇子在手,敲得跌宕起伏:“没干嘛,就问问老板还有没有别的没摆出来的装备。”一旁汤垣不嫌事多又扯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叫起来:“仲平哥,莫不是想拿大龙袍换几个子儿,给咱齐律弟弟买……呃!”他后半句话被扼杀在韩逸明的肘击,一手捂着不痛的胸口,佯装痛苦地歪脸,一手做了个拉上无底洞嘴拉链的动作,还可怜兮兮地补了一句:“我闭嘴……”话都说到这份上,齐律也听明白了:“仲平哥你不会是想给我买武器吧,那也不能卖金袍子啊,这玩意看上去就贵重得不得了,说不定全服只此一套,卖了多可惜。”苏仲平特地避开众人视线做事,还是被全数点破,尴尬地不得了,横眉怒目一瞪汤垣,顺带掀回眼帘不愿多看齐律,一捏扇子:“谁说我要卖袍子了,不过就让老板给估个价,有那么值得大惊小怪么。”齐律憨憨地钻到他眼皮子底下问道:“那值多少金啊?得天价了吧?”苏仲平小鸡躲老鹰似的侧过身,想到老板的话额角微微一跳:“绑定物品,无法交易。”这还真是天价也求不得。汤垣笑得快接不上气来,头靠在韩逸明肩上,肩膀一抽一抽,韩逸明也觉得好笑,只是困窘当前,有些笑不出来。一旁的裴宁总算被他们的一来一往扯回了思绪,言简意赅道:“自己做。”“还能自己做吗?”齐律想发现新大陆,问道。裴宁道:“生活技能。”在场几人对着游戏都不甚了解,当初开始玩的时候也是连新手任务都没做完,韩逸明学了烹饪技能是被汤垣歪打正着,瞎戳出来的。裴宁解释:“有药师、厨师、裁缝、铁匠,一人能选一种。”他说着拿出药杵,示意自己选了药师。“汤垣你学了什么?”韩逸明那身料理技艺,齐律已经见识过了,便问向毫无建树的汤垣。汤垣难得没了气势,弱弱地说道:“厨师。”齐律笑得得意,靠上去挖苦一番:“和逸明哥一样啊,那怎么只见你吃,没见你煮,该不会煮出来的都是黑暗料理吧。”他不过随口说说,游戏里的烹饪能有多少技巧,不过是扔材料混在一起的事,还能做出个三六九等来不成,却没想到不幸言中。汤垣扯着嗓子嚎起来:“这也不能怪我啊,谁知道这破游戏搞个生活技能还要弄得跟真的似的,油盐酱醋全部细分,原料只有样子看,连名字都没有一个标注,我怎么知道哪个是大葱哪个是韭菜。”齐律也是个不会做菜的,听得彻底懵了:“哈?这么高深?”韩逸明解释道:“材料要看样子选,没有介绍,配方里只标明了主材,只要按上面的比例用,BUFF效果倒是一样的,只是根据料理步骤和配料不同,做出来的味道和样子会差很多,cao作和现实中做菜差不多。”裴宁补充:“四个副职业都是这样。”“那裴宁你怎么玩的药师?难不成你还看过本草纲目啊。”才这么一小会,汤垣已经从打击中回过神来。裴宁脸色黯了下去,在四个人的注视下沉默了半晌,才慢慢开口:“玩过内侧。”这次换苏仲平诧异了:“内侧?我们这游戏内侧的时候没有发放过账号,只有内部人员和广告代理商有号,你怎么玩到的?”裴宁缄默不言,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不愿告之时,如叹息般幽幽地说道:“有熟人。”其中的熟人连齐律和汤垣这两个死党都不知道,不过谁也没开口问,裴宁不想说的话,谁都挖不出来,也绝不会让你从那张沉如水的脸上看出半点端倪。韩逸明适时打破尴尬的气氛:“那现在就齐律你和平仲没选副职业了,要不就从剩下的两个里,一人选一个,我们去刷些材料来,还是先把装备搞妥帖了。”苏仲平慷慨地让齐律先选,满腔热血的齐大侠自然是选了看上去稍显霸气些的铁匠,龙大爷就抬着张傲气逼人的脸,自觉地去隔壁张裁缝的铺子里学技能,捧回来一个装满针线的小竹篮。这下连齐律都忍不住笑开了,这么个高大英俊的美男子,配上贤妻良母专用的针线篮,实在太有冲击力。“有什么好笑的,不过是个副职业而已。”苏仲平黑着脸,把篮子粗暴地往包裹里一扔,气冲冲地走了。齐律赶紧追上去:“仲平哥,你别生气啊,我不是觉得你好笑。嗯……那篮子还挺配你的。”越描越黑。苏仲平并不觉得男人做针线有什么,以前家里拮据得很,也帮衬着母亲缝过拿回家的布偶,在美大也选修过服装设计,没少接触这些,只是听齐律这么一说,总感觉被莫名当成了小媳妇,一股无名火就冒了上来。齐律也就真把他当小媳妇哄了:“仲平哥,我……我是想说……”他想了半天脑袋里也没转出得体的话,最后胡乱说了句:“你不管捧什么都帅得突破天际。”苏仲平听了登时心里就炸开了好几朵无名小花,要是有尾巴估计已经翘得比麒麒那条还高了,脸上还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