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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知道回来啊你!”抱完就给他肩膀一拳,两人哈哈大笑起来。两人来到莲花池边的凉亭里坐下,恬岩说,“阿泽,你有点不一样了。”眼前的少年长大了些也成熟了些,如果没有记错,他应该快成年了,至少是国家规定文件意义上的。“是啊。你走了之后不到半年,我就被邻市的一个祝姓人家收留了。听着,我想我要恋爱了,祝可乐是个可爱的姑娘。”恬岩问,“祝可乐是谁?”“嘿,你或许不知道,祝姓虽比不上京城四大家族的名声,但也是和当年甄家齐名的二类家族了。家族庞大,我虽然被一个小的分支收留,但是有幸的被祝家表小姐的女儿喜爱上咯!”阿泽脸上荡漾着温暖的笑容,恬岩不可思议的摇摇头,被恋爱冲昏头脑的愣头青。“你呢,和将军在一起生活习惯么?”阿泽问。燕枫…恬岩望了眼池里的白莲花,一年多他和燕枫在这里相遇,还记得那天的他穿着棉质的灰色运动服,带起了一阵夏风清爽的莲花香。“他对我很好。我现在在西昂军院学习,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阿泽很快被带过话题,他站起身,有些得意的说,“我啊,你绝对想不到,我正在和一位前辈学习,立志做一名高级技师。研究电路,设计图纸,看很多的书…最终研发出一套独一无二的机甲设备。”“那很不错,技术工,加油!”恬岩站起身,他发现燕枫和院长来了,他们一起看着凉亭的方向。“当然,你呢,以后做一名军官?上将?和燕枫将军一样吗?到时候别忘了把我调去你那啊,我为你做机甲!”阿泽笑呵呵道,一副满怀抱负,信心满满的模样。有理想的人很幸福。“以后的事我还没想好。我要走了,今天是陪燕枫回来…探亲的。”两人边说边朝外走。阿泽不满的拍了他恬岩的脑袋,“喂,你这么说,我很伤心。我以为你特地来看我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恬岩蹙眉,“我看咱们彼此彼此。”说完两人都笑了。夜幕突然降下来了,两人来到孤儿院宿舍楼的天台上。“今晚的星星一定很美。”燕枫笑着道,“阿岩,饿了吗。”说着把保存良好的蛋糕盒子从空轨车的储物柜里拿出来,顺便拿出了一把消过毒的水果刀和两个盘子和刀叉,两人先在天台的石桌边坐定,恬岩没说话,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在水果刀和诱人的蛋糕之间徘徊。燕枫了然的点头,小心翼翼的切起来。恬岩很喜欢吃蛋糕,嘴里的甜蜜一直蔓延到心里的感觉是奇妙的,可以暂时忘记现实的忧愁与苦涩。他更喜欢动手做,和母亲生活的那些年,自从七八岁懂事起,他就自己为自己做蛋糕,直到母亲离世,之后的两年,父亲都会为他准备一个非常豪华的蛋糕在很多人面前宣布他的生日,然后举杯喝下香槟为他庆祝,那一刻,他反而没有了甜蜜的感觉。只是一种形式,为了生日而生日,因为需要蛋糕的点缀才会有蛋糕的存在。“诺,吃吧,让我们尝尝你的手艺。”燕枫递过来的蛋糕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捧起小盘子,凝视着眼前的甜蜜,“其实我更喜欢做巧克力慕斯,下次一起吃吧。”燕枫愣了下,随即开口道,“好。”今天一定是个美好的开始。解决完蛋糕后两人仰躺在地上看星星。“阿岩,今天我很开心,我也希望你开心,至少比天上的星星开心。”“你又不是星星,怎么知道它开不开心?”“起码它们吃不到蛋糕,只能看着我们吃。”恬岩被逗笑出声,两人默契的转头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眼底看见一个微笑的影子,还有满眼的星光。吃完蛋糕欣赏完星星后已经将近八点,恬岩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燕枫聊着天,直到安逸的睡着。燕枫将他抱上空轨车,直到一阵刺耳的铃声划破了安静,恬岩被吵醒了,他揉揉眼睛,有些云里雾里的望着窗外,“我们现在去哪。”燕枫皱眉挂断电话然后关机,“回去睡吧,困不困?”“唔。突然觉得很累。”恬岩再一次侧躺下来,枕着燕枫的大腿,很快又睡了过去。他真的太累了,这两个多礼拜的集训比他上一个放假前的两个月训练的强度还大,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在这样下去,恐怕不行。燕枫眼神温柔的伸手触摸恬岩瘦削的脸颊,心疼的发现对方瘦了许多,看来他得想办法了。对方在梦境里都不耐烦的皱眉,他轻轻抚平掉眉间突出的“川”字,正想将嘴唇靠上去,空轨车突然平稳下降,到家了。空轨车落地后,车门自动打开,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随即扑面而来。燕枫皱眉抱紧恬岩,五颜六色的光束跳跃着节奏扫射过来,一人拿着麦克风大吼,“隋心大姐!将军看见你这样会很困扰的!”燕枫的眉头突突的抽动了几下,小花匠机器人接到指令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扫射区域发出“嘀嘀嘀”的类似于求救声。恬岩在燕枫怀里蹭了好几次试图堵住魔音灌脑无效后,再一次被吵醒,他无奈的嘟囔了句“好吵啊啊啊”,睁眼后立马被惊呆,这…这里是什么地方?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求花花!☆、云教官的特别生日礼物“嗨,我的将军,Surprise!生日快乐~”来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黑色卷发在深沉的夜里散发出迷离的光圈,他的嘴角微微翘着,明明是个非常正经严肃的男人却偏偏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此刻燕枫一张已经俊脸黑到不能再黑,他口气非常冷淡道,“不是说了今天不要来打扰我吗!”“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怎么能不来?哇唬!你今天好帅哦!”男人摆摆手,一双细长的眼睛挠有兴致的看着恬岩,“哦!这是你儿子?”恬岩:“……”燕枫家的花园里不知何时刺耳的摇滚乐已被关闭,取而代之是细细流淌着的钢琴声。他无奈的把恬岩放下来,看着不远处奔跑过来的几人道,“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隋家的人关系这么好了?”说完又觉不妥,看了眼恬岩,发现对方根本没在听。男人一个大步向前,不动声色的蹭开两人的距离,随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