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娆笑着摇摇头,“ 大表哥放心,我没事的。” 姜娆的目光移到长身玉立的晏安面上,对着他同样也是一笑,“ 二表哥也放心。” 晏安微微颌首,他早已上下打量姜娆几遍,见她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姜娆粗粗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晏大郎呼出一口气,“表妹你做的不错。” 他的话音落下,顾府的大公子顾明长也带着人到了。 顾明长看着他们,脸色不善,“我meimei呢?你们怎么欺负她了?” 晏安冷笑一声,“ 看来顾大公子眼神不太好,挺会倒打一耙的。被顾明熙欺负的是我表妹和韩姑娘,我表妹更是被逼的昏倒过去。至于你meimei在哪儿?当然是在开封府。” 姜娆适时的揉着眉心,一副虚虚弱弱、好似马上又要昏倒过去的模样,“ 表哥,我头好晕,我哪里都不舒服,我看见顾家人就想吐。” 晏安过去搀扶着姜娆,虚虚的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收敛眼中的笑意,眸中带着厉色,对着顾明长道:“ 我表妹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待她病愈后,希望顾府能有个交代,不然,我们晏府绝不干休。” 顾明长面色一凝,想到还是救顾明熙要紧,不再搭理晏安,驾马离去。 “好了,上车吧!” 晏安并没有放开姜娆,为了维护她那虚弱无力的模样,依旧虚虚的揽着她的腰肢,盈盈可握,鼻息间是姜娆身上清甜的味道。 晏池也护送着韩星怜回到韩府。 上了马车,没了外人,姜娆一展柔婉的模样,水盈盈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 我这么柔弱可怜又无助,多谢二表哥为我出头。” 晏安唇角扬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做的很棒,出乎表哥的意料。顾明熙性情乖张,一般人对上她,还真是难以脱身。” 晏安的目光停留在姜娆面上,今日的姜娆,又是另外一番灵巧动人的模样,她有时候看着柔弱,有时候看着坚强,每一刻的她,不管遇到何种情况,总是能想到最好的应对办法。 晏安出了声,“ 刚才,害怕吗?” 姜娆摇摇头,俏皮的皱了皱琼鼻,“不怕,游玉学过几招功夫,再说还有枫荷回去报信,我知道,表哥肯定会来的。” 晏安温柔的看着姜娆,“表哥来迟了,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顿了顿,晏安的眸色深沉起来,“你放心,表哥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等回了晏府,姜娆的几位舅舅与舅母知道了此事,亦是一阵后怕,欺负了他们最喜欢的外甥女,顾府别想就此揭过此事。 开封府那里,周大娘还有一群人,带着顾明熙去报案,开封府尹本碍着顾家的情面,不欲管辖此事。 可周大娘他们不是好打发的,一群人直接在开封府门前宣扬此事,又引来不少围观的百姓,这下子大半个开封城的子民都知道了顾明熙欺负人的行径还有顾家大公子顾明长的那些丑事。 开封府尹无奈,只好将顾明长犯的事立了案,又训斥了顾明熙几句。 顾家本想着等风头一过,息事宁人,可没曾想,事情记愈演愈烈。 先是晏府那里传来消息,姜娆回去第二日因惊吓过度,卧床不起,吃了几副药也不见好转。 这下子全开封的人都知道顾明熙将姜娆这么一个体弱的小姑娘欺负的生了重病。 接着那些说书人将顾明熙和顾明长的事情大肆宣扬,闹的满城沸沸扬扬,就连几岁孩童都知道顾家人不是个好东西。 一时间顾家更多的丑事被揭露出来,百姓纷纷声讨,甚至编成了顺口溜来嘲笑顾家人,顾明熙和顾明长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而在朝堂上面,姜娆的几位舅舅连同交好的官员,纷纷弹劾顾明熙的父亲,收集罗列了他不少罪证,贪污受贿、害死数条人命、欺占百姓土地、倚靠顾贵妃的权势为非作歹、滥用职权等一系列罪名,弹劾的折子满天飞。 祁宣帝哪怕有心包庇,可顾家人罪证齐全,姜娆的几位舅舅在朝堂上更是据理力争,一步也不退让。 祁宣帝无法,一连降了顾明熙父亲的官职品级,罚了他大半年的俸禄,又命令顾明熙与顾明长亲自给受害人赔罪,在家禁足半年,此事才算揭过。 晏府里,晏大郎得知处置的结果有些不满,“ 陛下就是偏心,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革职流放也是有可能的,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顾家人。” 晏安的父亲晏仲皱了皱眉头,自己儿子这话说的确实不错,陛下确实太过偏心,除了他们晏府受到欺负,此外还有不少姑娘因着顾家顾明长丢了性命,一家人就此支离破碎,这哪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便可以抵消的呢? 陛下,越发让人寒心了。 晏安和宴池对视一眼,计上心头。 “小姐,真是大快人心。” 第二日一大早,游玉满脸笑意的跑进屋,对着姜娆道:“ 那顾明熙和顾明长昨晚被人抓进麻袋里,狠狠修理了一顿,鼻青脸肿成了猪脑袋。顾明长还被人扒光了衣服泡在河水里大半夜,听说,以后都不能人道了。” 姜娆脸上绽开笑意,“ 恶有恶报,这不报应就来了。”记 第33章第 33 章 御花园里, 两个碧色宫装打扮的宫女在窃窃私语。 一个道:“最近宫外都在传,当初贤妃难产,是贵妃娘娘下的手。” 另一个接着低声道:“ 何止啊,景阳宫每隔不久就要换一批宫女, 听说之前的那些宫女, 都是被顾贵妃出气的时候给...” 两个宫女的话还没有说完,冷冷的一道声音响起,“谁给你们的胆子在宫里编排贵妃!” 两个宫女身子哆嗦个不停,赶忙跪地磕头求饶, “三皇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求三皇子饶命。” “奴婢只是听宫外传进来的消息,三皇子饶命啊!” “呯呯”的磕头声不停息, 白石路面染上了一层殷红血渍。 “拖下去,将她们俩个舌头割了。” 祁恒看也不看这两人一眼,冷着脸朝景阳宫走去。 景阳宫内, 名贵的碎瓷和珠钗首饰散落一地, 殿内弥漫着一股浓重血腥的味道, 地面上躺着一个断了气的宫女,脖颈处和脸颊上是一个个被簪子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