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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说:“好多了。——你打电话来应该是有工作上的事要说吧?”“嗯。”郑直说:“原本是打算上个月底开机的,但因为你突然辞演就搁浅了,所以周悦霖先去演另一部戏了,现在要等他的档期,不过也很快,大概这个月十几号就能开机。”宋辞说:“好,我知道了。”郑直接着说:“还有,你不是让我给你挑剧本嘛,我觉得以你的演技演电视剧太浪费了,还是电影更适合,而且电影拍摄周期短,也不会那么累,所以我从十几本电影剧本里选中了一部叫的电影,讲的是一个孤儿在绝望中求生存的故事,算是暗黑励志向,演技的发挥空间很大,而且这种类型的电影特别受各大颁奖礼的青睐,凭你的演技,拿奖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而且这部电影的导演是和隋有彬齐名的李风华,虽然他的电影票房都不怎么样,但是评价都特别好,每部电影都能在国内外各大电影节拿奖。”如果天总也不亮,那就摸黑生存。——听到电影名字的时候,宋辞自然而然就联想到这句话。他不记得是在哪里看到的,也不记得是谁说的,他只是觉得这句话对现在的他来说十分实用。宋辞问:“这部电影大概什么时候开机?”郑直说:“十二月月中旬。”的拍摄周期顶多也就一个月,或许一个月都用不了,到时正好接上。宋辞说:“那就接这部吧。”郑直说:“我还接了两个广告,一个是薯片,一个是香水,趁着还没开拍,先把这两个广告拍了。”这两样东西宋辞都不喜欢。“好,什么时候拍你直接通知我就行。”宋辞说。挂了电话,宋辞看见秦颂从远处走过来。在宋辞心里,秦颂是一个诡异的存在。他既恨他,又对他抱有某种无法描述的感情,让他的恨变得不纯粹。秦颂很快走到近前,把手里的薄毯盖到他身上,然后在他旁边坐下来,说:“夜里还是有点儿凉的。”两个人沉默地坐了许久,宋辞开口:“我明天要去见李焲一面。”秦颂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点燃,吸了两口,说:“要我陪你一起吗?”宋辞诧异于他没有反对,偏头看了他一眼,说:“我一个人就可以。”秦颂低低地说了声“好”。又是长久的静默。秦颂抽完一根烟,把烟头摁灭在草地上,沉声问:“宋辞,你是不是特别恨我?”宋辞望着天边一颗黯淡的星斗,说:“是。”秦颂沉默片刻,说:“难道,你对我就没有哪怕一丁点喜欢?”宋辞直截了当地说:“没有。”秦颂笑了一下,说:“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沉默良久,宋辞突然说:“安旭来威胁我,是你指使的吧?”秦颂又点燃一根烟,说:“既然你怀疑我,就算我说不是你也不会相信,你心里已经认定是我干的,不是吗?”宋辞没有回答。他的确已经认定安旭是秦颂指使的。“你会后悔的。”宋辞说。秦颂说:“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宋辞站起来,说:“我会帮你添进去。”宋辞转身走了。秦颂起身跟上去,伸手牵住他的手。宋辞没有反抗,漠然向前。这样的顺从非但没让秦颂觉得开心,反而生出几分苍凉。他看着夜色里宋辞冷若冰霜的侧脸,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秦颂牵着宋辞来到了他的卧室,说:“你答应过从今天开始要陪我一起睡觉的。”宋辞没说话,径自脱鞋上床,侧身躺下来。时间刚过七点,远没到秦颂上床睡觉的时间,但他还是去换了睡衣,关灯上床,小心翼翼地从背后拥住宋辞。他等这一刻等了太久,激动得心脏都在颤抖。秦颂多想吻吻他,但他忍住了,他不能得寸进尺,否则只会适得其反,他得循序渐进,等睡出感情来再谋求更多的福利。就目前来说,能抱着宋辞睡觉他已经非常满足了。但身体的反应却忍不了。秦颂已经将近一年没有和任何男人上过床了,倒也没有刻意戒色,他只是对除宋辞之外的人都失去了性趣。一开始,秦颂还怀疑自己是纵欲过度导致性功能障碍了,还特地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他没有任何问题,依旧龙精虎猛。但他依旧对包养的那些小情儿提不起性趣,干脆每人给一笔钱把小情儿们遣散了,过起了清心寡欲的生活,久而久之,觉得这样的生活也很好。直到上映,清心寡欲的生活戛然而止了,张煜城和宋辞在电影里大段大段的激情戏轻而易举地撩起了秦颂沉寂许久的情-欲,他这才意识到,他不是不想做-爱,而是只想和宋辞做-爱。自此之后,秦颂做起了撸sir,每天晚上边看边撸成了他唯一的性生活,但不时出现在屏幕里的张煜城的脸总让秦颂有一种他在和张煜城、宋辞3p的错觉,这种感觉令秦颂十分不爽,连带着对张煜城非常不爽,于是给他接了一部武侠题材的电影,张煜城连着吊了一个月威亚差点吊残了,把秦颂恨了个咬牙切齿。更诡异的是,放荡多年的秦颂莫名其妙地有了贞cao意识。在被宋辞撩起*之后,秦颂试着找人泄欲,在做前戏的时候,秦颂突然生出一种背叛了宋辞的诡异感觉。这让秦颂觉得十分滑稽,又有些感动,他被自己感动了。从此,秦颂正式退出花花公子界,开始了守身如玉的生活。对于他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巨大转变,八卦圈有两种猜测:第一,秦颂得了绝症,不是癌症就是艾滋病;第二,秦颂的生殖系统坏掉了。流言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没过多久,徐东卿跑来一脸担忧地问他:“听说你得了艾滋病,真的假的?”秦颂说:“真的。”徐东卿当场就嚎啕大哭起来,把秦颂给吓懵逼了。秦颂哭笑不得地说:“我得艾滋你哭什么?”徐东卿边抹眼泪边说:“兄弟,你别害怕,像你这样的祸害,轻易死不了的,好好治疗,好好吃药,你还是有寿终正寝的可能的。”秦颂给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