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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同情的看了太后一眼,转而低眉垂眼。 不关我的事。 太后咬牙切齿抄起手边茶盏砸了出去,一只茶盏,准准的砸在何清澜手上。 何清澜疼的几乎要背过气去。 “你说,究竟怎么回事!”太后一腔怒气,如数扑向何清澜。 何清澜忍不住的浑身颤抖,抬眼去向慧妃求救。 而慧妃…… 至始至终盯着自己衣裙上绣着的那朵并蒂莲,看呀,看呀,怎么也看不够,压根不看何清澜。 何清澜死死一咬嘴唇,仰面泪眼婆娑看向太后,“臣女……臣女被吓糊涂了,不是王妃亲自动的手,是王妃让她跟前的福星……” 她左脸右脸全是巴掌印,尤其苏清那一巴掌,打的重不说,还把她昨天的伤口绷开,鲜血丝丝渗出,看的格外凄惨。 只是,凄惨的何清澜话没说完,就被一声脆响打断。 “啪!” “啊~” 众人纷纷朝声音方向看去。 福星一脸真诚看向太后,指了身侧何清澜的丫鬟的脸,“太后娘娘可以对比,奴婢的手,要比王妃的再大点。” 不用多说,直接上图。 …… 尴尬的大殿,瞬间静默下来,每一个氧分子都在表达着同样的字眼往死里尴尬! 何清澜…… 苏清忽的一笑,“瞧瞧清澜被吓得糊涂成什么样了,让谁打的都记不住,太后,还是将宁侧妃请来吧,她一贯稳重,一定能想起来清澜脸上的巴掌到底是谁打的。” 顿了一瞬,苏清收了脸上笑意,严肃道“何况,涉及孙媳妇名誉问题,还望太后明察。” 当初,何清澜可是一口咬定,宁远心亲眼目睹了一切。 太后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到了火堆上。 今儿的事,如果她真的秉公处理,给苏清一个公道,那她是做了分内之事。 如果她偏袒了宁远心,那…… 一个是宁远心,一个是自己的名声,孰轻孰重压根不用考虑,太后狠狠瞪了何清澜一眼,朝谢公公道“去把宁远心带来!” 谢公公几乎咬着银牙看了苏清一眼,领命而去。 何清澜瘫坐在地上,脑子里一团乱麻。 今儿的事,到底要怎么收场! 还有,一贯宠爱她的姑姑,为何一言不发呢? 从头到尾,一句话也不说,一眼也不看她。 为什么? …… 宁远心来的很快。 来的路上谢公公已经将慧妃寝宫的事告诉了她。 所以,宁远心一进门,苏清就看到她被烫的红肿的手,顿时…… 狠人啊! 原图比对都没法做了! “你的手怎么回事?”宁远心行过礼,太后皱眉看着她红肿的手道。 宁远心低眉垂眼,“回禀太后娘娘,婢妾的手是今儿一早丫鬟端茶不慎打翻茶盏烫伤的。” 太后狐疑看了她一眼,然后道“今儿你可是亲眼看到苏清打了何清澜?” 宁远心立刻一脸疑惑抬眸,错愕看向太后,“不曾啊。” 转瞬垂眸,“因着王妃仁慈,免了婢妾的晨昏定省,现在是婢妾今儿第一次见到王妃。” 何清澜口中的苏清,暴躁狠戾,宛若恶魔。 宁远心却说苏清仁慈。 太后深深看了宁远心一眼,“啪”的一拍桌子,朝何清澜道“你如何解释!构害王妃,污其名声,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何清澜结结实实一哆嗦,哭道“臣女知错。” 太后咬牙道“现在知错了?” 让她堂堂太后丢了这么大的脸,你现在知错了? 何清澜哭道“臣女就是因为脸上被王妃的机关所伤,担心落下疤痕,心头愤懑才一时糊涂。” 说罢,何清澜颤巍巍看向苏清,满目祈求,“王妃饶我一次,我真的是被吓得失了魂,才做出这种糊涂事,那机关落下一瞬,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 “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想让你被斥责一顿,我的脸被机关划伤……” 何清澜呜呜咽咽,哭的凄惨的不得了。 “我脸上的伤,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了,我还未出阁,若真的好不了,我这一辈子……” 何清澜面色苍白,脸颊红肿,伤口崩裂,哭的肝肠寸断,那种委屈和惊慌被她表现的淋漓尽致。 连皇后的心,都被她哭软了。 姑娘家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更何况,何清澜还长得颇为绝色。 初来乍到脸就被毁,咽不下这口气也实在说得过去。 连皇后都这么想了,太后更是找到了台阶。 “苏清,哀家问你,好好的软榻上,你为何要安装机关,如果不是这机关,何清澜又怎么会如此!”太后掷地有声的质问苏清。 “清澜从前可是公主伴读,她品行如何,哀家一清二楚,她断然不会无故做出今日这种事!” 苏清…… 甩锅还有这么甩的? 。 第一百三十二章 挽回 可惜,你甩我不一定就背! 品行好是吧,太后你亲自认证的是吧! 很好! 面对太后的质问,苏清意味深长的看了容恒一眼。 然而,容恒没看她。 在苏清开口之前,容恒一把将苏清拉到身后,朝太后道“皇祖母明察,软塌上的机关,是孙儿让苏清安装的。” 那一脸护犊子的表情,非常到位。 太后阴沉着脸看着容恒,“你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哀家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性子,莫说安装,你就是连机关是什么都未必知道!” 容恒…… 他人设这么成功? 太后语落,何清澜跟着道“九哥哥,那机关布满铁钉,凶残无比,真的是你让王妃安装的吗?好好的床榻,为什么要安这个?” 她哭的太厉害了,现在不哭了,说话还都是一抽一抽的。 容恒扫了何清澜一眼,朝太后道“这个,是我与苏清的私事,机关没有安装在公共场所,而是安装在我与苏清休息的正房,机关是凶残也好温柔也罢,都不会影响到我俩以外的任何其他人。” 说罢,容恒看向何清澜,“表妹如果不是趁着屋中无人擅自进去,又怎么会触动机关!” 何清澜顿时脸一白,眼泪又噙在眼眶,“九哥哥,你是在责怪我进了你的房吗?” 容恒没理何清澜,目光重新落到太后处,“皇祖母难道连孙儿屋里到底摆了什么摆设安装了什么玩意儿都要过问吗?” 容恒如此与太后说话,的确是逾越了。 可他就是想要告诉所有人,为了苏清,他连太后也可以得罪。 所以,容恒成功激怒太后。 太后阴着脸,“好,好得很,长大了翅膀硬了,连哀家也不放在眼里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