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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脑子怎么长得,我真怀疑你天天怎么上朝。” 容恒…… 正常人谁搁这种事能冷静下来! 自己不是龌龊的产物,容恒沉甸甸的心也没有得到半分缓解。 虽然她娘和王召之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可他爹是王召之的儿子,他媳妇的娘是王召之的闺女,是他爹的亲jiejie。 这也很让人头疼啊! 吸了吸鼻子,容恒生无可恋的朝慧妃道:“娘,那我和苏清,是不是……” 容恒没有说完,慧妃就没有明白容恒的意思。 “是不是什么?” “我父皇和苏清她娘,是亲姐弟,那我和苏清,岂不就是亲的表兄妹?” 慧妃嘴角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是在话音涌到舌尖的一瞬,又将话音吞了下去,转而道:“表兄妹成亲的,也不在少数,民间常说,亲上加亲,就是这个,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容恒瞪着眼看着慧妃。 “母妃,您忘了当初何清澜非要嫁给我的时候,您是怎么说的吗?您说,您这辈子都不会同意近亲结婚,您说,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孩子容易成怪物!” 慧妃白了容恒一眼。 “何清澜算什么,苏清是什么,能放在一起提吗?亏得你说的出来!” 容恒…… “可从身份上来说,都是表亲啊!” “那你的孩子现在是怪物吗?” “不是!” “这不就行了!哪那么多事啊!再说你又根本不喜欢何清澜,纠结这个做什么!是日子过得不幸福还是猪rou不好吃,让你cao这么多心。” 容恒…… 他怎么觉得,他母妃在偷换概念,避开问题。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又一时半会想不到到底是哪里、。 也是。 民间也不乏表兄妹成亲的,所谓亲上加亲、。 他和苏清…… 不过,真的很别扭啊! 脑子里乱糟糟一团,容恒想要理出个头绪,憋了半天却也什么都没有理出,只朝慧妃道:“那母妃,您的亲生父母是谁啊?” 慧妃叹气摇头,“不知道。” 容恒蹙眉,“之前呢?您在去王家之前在哪?” 慧妃眼底腾起一层薄雾,望着窗棂,怔了一瞬,记忆铺天盖地的卷来,她却不想回忆起过去的任何一点。 “去王家之前,我和一个老嬷嬷住在一起,后来嬷嬷身体不行了,就把我送到王家,我不知道她和王家有什么交情,也不知道她和王召之如何说的,反正从那之后,我就留在王家了,那嬷嬷也在王家住下,直到后来王召之被先帝问斩,王府阖府被抄,我趁乱跑出,半路昏迷被何家救了。” 容恒听着,心里越发闷得慌。 为什么不管是秦公公也好还是他母妃也罢,他们看上去在解释着当年的过往,可这些过往却让他没有丝毫感觉到拨云见日。 反倒是越发的乱。 怎么又有一个嬷嬷。 什么嬷嬷,哪里的嬷嬷。 “那嬷嬷就没有向您提起过什么?” 隐隐的,容恒心中升起一个念想,他娘,会不会是熹贵妃的孩子。 当年熹贵妃的孩子脐带绕颈没了,其实不是真的没了。 他娘就是那个孩子。 这念想一起,容恒一个激灵看向慧妃。 “比如,那嬷嬷有没有向您提起过熹贵妃?” 慧妃一愣,收了目光看向容恒,“熹贵妃?威远将军府的那位熹贵妃?” 容恒点头。 慧妃蹙眉,“为何提起她?” 容恒…… 默了须臾,将手边画轴递给慧妃。 “您自己看。” 画轴展开,露出里面熹贵妃的两张画像。 一张戎装,一张女装,栩栩如生。 “母妃,您不觉得熹贵妃和儿臣的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吗?” 慧妃细细的看着上面的美人,嘴角不自觉漫出一缕笑,“还真是一样。” 看到慧妃笑,容恒那颗脆弱的心…… 你还笑得出来! “儿臣的孩子,怎么会和熹贵妃长得一样!除非熹贵妃和孩子们有血缘亲情!” 慧妃将画轴卷起,摇头,“你父皇的爹娘是王召之和王夫人,这一点,确定无疑,我的父亲和熹贵妃没有血缘亲情,而我的母亲更是与熹贵妃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你说的血缘亲情,许是在苏清那边。” 容恒当即否定,“不可能,平阳侯和王氏更和熹贵妃无关。” 看着容恒急的满头冒汗的样子,慧妃有点于心不忍。 “那万一苏清不是王氏和平阳侯的孩子呢?”慧妃到底心疼儿子,忍不住的提醒他。 这傻儿子,别苏清还没有回来,他就自己个把自己个憋死了。 慧妃语出,容恒一愣,惊愕看着慧妃,“怎么可能?苏清怎么可能不是王氏和平阳侯的孩子?她总该不是熹贵妃的孩子啊,年龄不对呀!” 容恒只觉得脑子里有成吨的线团嗖嗖的飞、 慧妃看着儿子难受成这样,直接怼道:“你这么痛苦做什么,首先,你和苏清成亲,你俩身份没有任何问题,若是有,王氏和平阳侯也不会允许这种婚事成立,其次,你们的孩子健健康康,我就不明白,你一天到晚的,瞎cao什么心,难道折子不够批还是国家大事不够你处理?” 容恒…… 是亲娘吗? 我都心烦意乱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怼我! 能不提上朝批折子吗? 父皇怎么还不回来! 第一千一十四章 群臣 慧妃借口还要给孩子们做衣裳,将容恒赶了出去。 容恒一走,青穗立在慧妃一侧,叹了口气,“娘娘怎么不把九王妃的身世告诉殿下,殿下若是知道了,也就不会这么难受了,瞧方才殿下痛苦的样子,还不知要怎么吃不下睡不着呢。” 慧妃笑道:“他就是庸人自扰,日子过得幸福,孩子健健康康,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纠结那些,再说,苏清的身世究竟如何,我说不得,还的是要王氏来说。” 青穗就道:“娘娘先告诉了殿下,免得殿下焦心啊。” 慧妃缝着手里的小衣裳,默了须臾,道:“焦心就焦心吧,这成长的路上,哪有那么多顺风顺水的,焦心焦心也好。” 青穗…… 无语的一个翻白眼,“娘娘这话说的,分明就是娘娘不愿意告诉殿下。” 慧妃抬头嗔她一眼,“你是猪rou吃多了?这么大胆子,敢这般同我说话!不知道猪rou有多贵!” 青穗…… 奴婢知道猪rou贵! 您能不能不张口闭口猪rou贵啊! 从刚刚到现在,都说了多少次猪rou贵了! 这会让奴婢以为,从头到尾,您在乎的事情就只有猪rou贵呢! “娘娘,奴婢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