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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温氏说:“瞧瞧,您还在这里左右为难个什么劲儿呢……” 温氏又气又笑,点着容盼的额头道:“你这丫头,单看着娘急的什么似的,自己有了主意也不吱声。” 容盼钻进容辞怀中羞道:“这种事自有娘亲做主,我多嘴算是个什么事儿。” 温氏还要再说,就有丫头来通报,说是许讼请容辞到前院去。 容辞道:“酒席不是摆在这院里,请伯父和伯母过来么?是沛大哥哥回来了?” 那丫头道:“奴婢也不清楚,只听说像是来了什么贵客,老爷并大爷正在招待呢。” 容辞听到只请自己去就有些疑惑,但还是跟温氏说了几句,又整了整衣衫便往前院去了。 一进厅堂,便见身穿深紫色直裰的男子端正的坐在主位,许讼和许沛坐在下面,但就像是屁股底下铺着针垫似的,父子两个都一头一脸的汗,也没人敢伸手去擦。 容辞一愣:“陛下?” 谢怀章抬眼看到容辞,脸上的表情立即柔和了下来,“过来坐吧。” 容辞往旁边一瞄,见到自己伯父 作者有话要说:伯父和堂哥坐的笔直,眼睛目不斜视,连自己进来了都没敢看一眼,一副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地样子,不禁有些无奈,只得依言走过去坐到皇帝身边:“你怎么出宫了?” * 我发现一两天不写手就有点生,果然写文和背单词一样,断一天就要付出代价o(╥﹏╥)o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作者的菊花被20瓶;不想想名字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9章 晋江独发 谢怀章也有些日子没见到容辞,自然也很想念,此时一双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认真道:“今天是你生日。” 容辞的眼中忍不住泛出了清浅的笑意,刚要说什么,就发现他身边少了什么,忍不住问道:“太子呢,没有跟来么?” 谢怀章的眼皮当场就耷拉了下来,“留在宫里了,怎么,少了他就不能来瞧瞧你吗?” 容辞话刚说出口就知道必定要得罪他了,但她实在挂念儿子,也就没有改口,现在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让她哭笑不得。 察觉到自家的伯父和堂哥听出皇帝话里似有不悦,已经吓得要跪下了,实在不忍心再去让他们受惊,便悄悄拉了拉谢怀章的袖子,低语道:“行了,我伯父和大哥哥都瞧着呢,你当着他们又闹哪门子的别扭。” 谢怀章往下瞥了一眼,这才淡淡道:“怎么不见温太太?” 许讼哆哆嗦嗦的答道:“弟妹还在自己院子里休息,若陛下召见,必定尽快赶来。” 谢怀章道:“不必了,以后自有相见的日子,朕与皇后有段日子没见,想单独说说话。” 许讼的脑子已经僵了,谢怀章的话他自然听在耳中,也习惯性的应了,但就是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木愣愣的坐在原地,还是许沛先明白过来,人家陛下是想跟四meimei单独相处,这是让他们识趣一点,快点走开不要碍事。 许沛福灵心至,一旦想通,立马拉着父亲跟皇帝告退。 容辞看他们走了,便先发制人:“我都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孩子了,还不准我念叨两句么?” 谢怀章道:“你难道就常见我么?” “你这不是来了么?我挂念你们又不分个高下,谁没来就更想谁难道不是人之常情?” 谢怀章有时候也很好打发,听了这话,那心里隐约的委屈就被平息的差不多了,将容辞拉近了一点,低语道:“当真不分高下?” 容辞又气又笑:“爱信不信,谁还唬你不成。” 谢怀章这便满意了,才说:“今天之后,过几日又是他的生日,当时候你进宫去还怕见不着吗?” 说着将容辞的手握起来:“带上圆圆,我们怎么说话?” “你又要说什么话是孩子听不得的。” 话是这么说,容辞也知道他的心意,小别胜新婚,两人难免更加亲近,有孩子在这里确实不方便。 “不提这个了,这宅子还是你亲自选的,我带你去逛逛如何?” 谢怀章什么皇家园林没有见过,再怎么美丽的精致也见得多了,但他现在有情饮水饱,便是容辞带着他去看紫宸殿,他也能觉出新鲜有趣来,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现在已经入了春,这花园虽远不如宫里的精致豪奢,但许多花木都已经回春,绿意盎然的地方总不会难看。 “隔壁还在动工,不然咱们去那边看看也好。” 花园边上有个秋千架子,是许沛被他几个孩子闹的没辙亲手搭的,可是那些小祖宗一个比一个坐不住,新鲜了没几天就满大街乱跑去玩了,到最后便宜了容辞,有事没事就到这里来坐坐。 此刻她坐在秋千上,抬头看着谢怀章跟他说话。 谢怀章看的有趣,亲自替她摇起来秋千:“那边督造的人可还尽心?” 容辞道:“陛下亲自吩咐了,怎么会有人不尽兴,你未免也太多心了。” 谢怀章停下手里的动作,等秋千停下来就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中有着不易察觉的爱怜:“不要说天子,就算真是‘天’的旨意,只要有利可图,一样有人阳奉阴违。” 容辞叹了口气,只听谢怀章又道:“不过这件事你尽可以,总不会让岳母吃亏的。” “呸,”容辞有些不好意思,强撑着不该面色道:“哪个是你岳母。” 有些凝重的气氛便轻松了起来,谢怀章走过来硬要坐到容辞身边。 这秋千不算窄,但坐下两个成年人还是有些勉强,谢怀章一但坐下,两人之间就挤的一丝缝隙也留不下,彼此之间贴的很紧,容辞能清楚的感觉到身边人腿上传来的隐隐热度。 她有点受不了,便伸手去推他,嘴上道:“你不觉得挤吗?” 谢怀章纹丝不动:“不觉得。” “你可真是……”容辞自己站起来:“你不起来,我自己起来总可以吧?” 不想这人伸手拽着她的手臂一拉,容辞便跌坐在他腿上,结结实实被他抱在怀里。 “这不就不挤了。”谢怀章眼带着笑意道。 容辞知道自己挣不开,只是哼着道:“就会来这一套。” 话这样说,她却也安心的坐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胸膛不再挣扎了。 谢怀章环过容辞的肩臂,将之整个人圈在了怀里,轻柔的吻了吻她的发丝:“再过三个月,咱们就要成亲了。” 容辞一愣,随即道:“这就定下日子了么?怎么这么急?” 一般帝后大婚怎么也要准备大半年,要是三个月之后,那从宣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