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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一下被拉回多姿多彩的大学时光,他使劲拍了拍舍严的肩膀,用一副长辈的腔调说:“小伙子长这么大了!” 舍严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朝他一点头。 寒暄不急在一时,晚上有的是时间,先办正事要紧。王翔又跟施索聊了两句,问了问她是怎么带伤的,就跟工作人员去一边了。 施索找了张椅子坐,舍严坐她边上问:“累不累?” “这有什么累的。”施索摸了摸额头的纱布。 音乐响起,两人开始看“戏”。新娘子有些害羞,新郎倒很稳重,司仪不停调侃,舍寒在一旁瞎指挥。 施索趴在桌上颠颠地笑,舍严捉着她一缕长发,在桌底下绕着手指头。 “我渴了。”施索过了会儿说。 “水还是饮料?”舍严问。 “想喝果汁……芝芝桃桃?没的话别的也行,要冰的果汁。”来的时候她看见酒店附近有家饮品店。 “要不要吃的?” “不要。”施索说,“待会儿就吃晚饭了。” “嗯。”舍严离开宴会厅。 施索继续趴着,等了等,终于等到了舍寒,她眼往上一瞟,也不坐起来,轻声哼着歌,只是背景音乐盖过了她,边上的人没听到。 舍寒拉开椅子坐下,问:“严严呢?” “去买喝的了。” “哦。”舍寒看向她,“早知道我要找你?” “我人不就在这儿吗,你找我什么?” “呵。” “那你说吧,找我干嘛?” 突然一串车钥匙飞了过来,施索猛起身躲开,佯怒:“王翔,你谋杀啊!” 王翔敬着礼跑过来:“抱歉抱歉,好久没打篮球了!” 施索拿起掉桌上的车钥匙,举着看了看:“这卡片……” “还记得吧,”王翔指着,“我们大二的时候,社团订做的。” 施索当然记得。 大二开学,话剧社招新,想了个馊主意,把几个长相出众的老社员Q版造型印成两寸照大小的小卡片分发,打上洞眼,正好还能做钥匙扣,她和佳宝都是话剧社的,形象也被征用了。 施索拨了拨卡片:“想不到你这么长情,居然还留着这卡片?” “你才知道我的优点?”王翔问,“你的呢,扔了?” “没扔,不过早不见了。”卡片到手没多久,她就找不到了,也不知道被她落在了什么地方,她当时还特意找过一阵。 “马大哈。”王翔拿回车钥匙,扔给工作人员,让对方去他车里拿东西。 打岔的人走了,施索也像模像样地靠着椅背坐了,她侧头看着舍寒。 舍寒垂眸看了眼桌子下面,又撩了下桌布,也不知道舍严刚才坐这里的时候在看什么,他在台上和施索眼神对上的时候,施索应该就等着他过来了。 到底长大了,也不是没心没肺,什么都看不懂的小丫头了。 舍寒也不拐弯抹角:“你跟严严在一起了?” “……”施索憋着嘴,没想到舍寒问的这么直接。 舍寒观察她神情,静了一瞬,才再次开口:“其实我并不希望你们在一起。” 施索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你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大学一毕业就去旅行?”舍寒问。 “……为什么?” 舍寒没答,他又问:“他之前去过几次黎州呢?” 不是就一次么? “他大学为什么读广播电视学,还是电视摄影方向?” 不是侄承叔业?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施索:“……” 舍寒说:“以前谈恋爱的时候,有一回看新闻,我老婆问我,如果她需要肾脏移植,我又恰好配型成功,我愿不愿意把自己的一个肾脏给她,我愿意。后来她还问我,如果我们都有生命危险,两个只能活一个,我怎么选?我会选让她活着。我愿意为她付出生命,除了因为我爱她,还因为道义和责任,理智的说,仅凭爱情,我不会做这种牺牲自我的伟大举动。” “可能我们这个年纪理性远远胜过感性,结婚前我们也都做过沟通,假如哪天我们谁先不爱了,谁就要诚实地坦白,即使给不了对方祝福,也不会耽误对方余生的幸福。”舍寒问,“你赞同这种爱情观,婚姻观吗?” 施索想了想:“嗯,赞同。” “可严严不是这样的人。”舍寒说,“我记得你们还在读书的时候,有一次你回来跟我说,你排队买什么东西,和人起了争执,严严帮你出气,故意绊了那个人一脚?” 施索当然也记得这事,她那时心里痛快,但仍口是心非地教育舍严不能这样做。 “我那时就觉得有点不对,”舍寒解释,“他其实对大多数人和事都漠不关心,对什么都很淡漠,在这样一件小事上,他竟然会做这种小动作,我觉得这不像他。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的极端,只是对你。其实还有一点你没意识到,他究竟为什么会在对待你这件事上处处走极端。你没发现他是一点一点变成这样的?” “……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小时候他不说话,但腼腆,虽然拒人千里,但也会对人笑,后来他就不这样了,我还想问,你是不是曾经对他做过什么。心理医生说他的极端行为背后,也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体现。但缺乏什么安全感?没人知道。”舍寒叹了口气,“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清楚——” “我当初拦住他,没让他继续接近你,是因为我不认为你会接受他。现在我不希望你们在一起……也不能说我真的不希望你们在一起,我不是不接受你们身份上的突然转变,我心里也挺矛盾的,大概是因为——” 舍寒语重心长地说,“我不认为他能承受得到之后又失去的后果,一成不变的爱情太难保证了,不如一开始就别让他拥有。他对待你太过极端,我希望他幸福,而不是短暂的幸福。” 音乐震耳欲聋,一点都不唯美,施索沉默,直到舍严买了饮料回来。 他买了好几份,给佳宝他们也顺带了,把芝芝桃桃放到桌上,他把吸管撕开。 施索看着他,等他插|上吸管,再把饮料递到她面前,她伸手接过,垂眸咬住。 大约喝了冰,临近五点的时候她肚子一阵绞痛。佳宝和王翔还等着她一起去小饭店,施索摆摆手,让他们等一会儿,她回趟客房。 “包还在车里?”她问舍严。 “我去拿。” 施索回房间,例假总算是来了。 她叫客房服务送两包卫生巾过来,舍严也把背包送上来了,她让舍严跟他叔叔回去。 关上房门,施索去包里翻内裤,这内裤不是舍严帮她收的,之前住院,施爱月已经帮她拿过一回衣物。 肚子疼,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