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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右侧腰窝,那里有一道疤痕。 还想细看时,季禾苋拉开衣柜,取出两件上衣,若无其事地询问叶问问:“穿哪件?” 晚上聚餐…… 叶问问指向黑色那件。 季禾苋当着叶问问的面换上,直到季禾苋把最后一颗扣子系好,叶问问彻底松了口气,但看着那颗几乎扣到喉咙的扣子,总忍不住想飞过去把它解开。 忍住。 聚餐地点定在影视城附近一家高档餐厅,季禾苋先到包厢,替叶问问点了份糕点,等她吃饱后,他将剩下的吃完。 没过多久,宗越到了。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宗越一般都是和战友在小饭馆里吃饭,不太熟悉这种看起来很高级的餐厅,是以绕了不少路。 两人友好握手,季禾苋道:“没关系,我也是刚到。” 季禾苋把菜单递给宗越,后者直接爽快地说:“你点吧,我对这些不太熟悉。” 对于季禾苋约自己吃饭的举动,宗越着实猜不出用意是什么,对方是个大明星,他们之间今天才刚认识,训练的时候说了几句话而已。 出门的时候,李教官还在嚷嚷:“说不定是觉得之前你偷了他的玩偶,来找你算账了。” 宗越摇头,一个大明星哪那么闲。 因为想知道对方的用意,是以答应了邀约。 男人之间很容易说上话,季禾苋以白日训练的情况为由,开启话题,双方很快从训练体能聊到枪械知识。 宗越介绍枪的种类,在部队,每一位特种兵都要掌握很多种枪械,如果枪法好的话,可以进入狙击部队,成为一名狙击手。 中,男主的人设设定,除了拥有厉害的身手外,更有一手神乎其技的枪法。 只有深入了解,演员才能更完美的将人设呈现出来。 叶问问本来听得有点犯困,她实在不懂这些,但听着听着,听上瘾了,从宗越的描述中,她看到另一个热血的军营世界。 ——叶问问没有待在季禾苋的口袋里,为了能更好的观察宗越,她坐在墙上的壁画框边。 宗越喝了不少酒,他和季禾苋一样,平时是个话少的人,一旦喝了酒,不自觉会变得话多。 “教官什么时候进的部队?”聊的差不多了,季禾苋又给宗越倒了杯酒。 “十年前吧。”宗越拿着酒杯,“脑子一热,就进了部队,从基层小兵做起,经过重重选拔,选进特种部队。” “本以为进了特种部队,等退役后,拿国家的高工资,哪想到……”惊觉自己说得有点太多,宗越及时闭嘴,朝季禾苋扬酒杯。 两人碰了一杯,季禾苋一干到底,宗越道:“爽快。” 两人又满了一杯,叶问问开始担心了,这样喝下去,两个都会醉吧。 “我有点好奇,你们娱乐圈里,是不是所有曝出来的新闻,都是假的?”宗越道,“我以前看过你的新闻,说你人品不好,爱耍大牌什么什么的。” 季禾苋沉吟片刻,说:“圈里的风气大多如此,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宜多信。” 这话似乎戳中宗越的心事,他瞬间沉默下来,几秒后,语气带了几分憎恶:“那些不分青红皂白乱报道的记者,委实恶心了些。” 季禾苋看了他一眼,状似无意地说:“我曾经见过一个捐助报道,说是一名未成年女孩,自愿捐肾给自己的jiejie,大受好评,可后来的报道又说女孩骗人,到底如何,大概只有当事人清楚。” 他摇了摇头。 宗越浑身一震,迟疑两秒,说:“你说的这个女孩,是不是叫叶问问?” 叶问问呼吸一滞,她没想到大佬会忽然提起自己,并且……从他这句话来分析,他显然已经在网上看到自己以前的报道了。 幸好以前的她没有露过脸。 叶问问松了口气,她也有自知之明,以前那张脸,哪里能比得上大佬笔下的花精灵。 倒不是嫌弃自己以前那张脸,主要是有点不好意思。 想到大佬在网上搜自己消息的画面,叶问问忽然想笑,以大佬的品性,肯定是第一次搜别人的新闻吧。 笑着笑着,她又笑不出来了,忐忑地看着季禾苋的背影:万一大佬看了网上的那些言论,误会她的人品怎么办? 季禾苋道:“你也知道?是叫叶问问,很特别的名字,我印象很深。” 宗越将杯里的酒喝完,沉默了会儿,说:“她是我meimei。” 季禾苋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不会让人反感,反而会让人有倾诉的欲望。 “但她并不是我亲meimei,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宗越说,“媒体报道的那些,我以人格担保,绝对不是她做的。” 他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季禾苋:“还有捐肾一事,她不可能自愿。” 季禾苋心中一震,放在桌上的手指不自觉收拢,克制的没有往身后看,平静的继续听宗越说。 “她从小身体就不好,捐一个肾出去,即使不出意外,也会要了她的命。”宗越声音越说越低,带了点沙哑,“我在部队里进行封闭式的训练,特殊时间还会执行特殊任务,等我从网上看到她的消息时,已经晚了。” 他一连重复好几遍“已经晚了”,低着头,眼眶泛红。 不知不觉间,叶问问已经飞到宗越头顶,轻轻落下去,感受着宗越无声的愧疚和自责。 他们只是在她幼年时相处过几天,他临走时,确实对她说过以后会回来看她,她信了,可他一直没回来。 时间久了,她也不盼了,人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而她的生活,是努力让自己健康,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 现在得知宗越哥哥一直挂念着她,似乎连带着以前经历过的那些事,也有了温度。 至少,那个时候的她,是有人牵挂的。 叶问问抽了抽鼻子,季禾苋目光看过去,顿了顿,蹙眉问:“你的意思是,她是被逼的?” 宗越并没感觉到头顶多了个小东西,摇头:“没有证据。” 季禾苋:“那她现在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宗越面无表情,借由酒精的催眠,进入自己的思绪里,他说:“脑死